他回:那我上来了
她又跑到飘窗边,看他欲迈开的姿态,这回他要上来了,她也得下去,再次挠头,挠的头发凌乱一片。
陆烟:我下来了
最终把两件临时换洗的衣服塞进了包里,又从储蓄罐底下抽了一叠钱,想到什么,把桌上的卷子又塞了七八张进来,下楼,私奔的刺激让她的心砰砰乱撞,把她十六年的小心翼翼全都撞得粉碎,她的心从未跳动的如此快,快得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陆烟一面下楼,一面想着如何跟妈妈说这件事,私奔是不能说的,那只能说有事,具体什么事,她没想到,下楼没看到妈妈,上楼也没看到,只看到陆玉溪在家里呼呼大睡,她知道陆玉溪失恋了难受,没有打扰他,轻轻关上了门。
出了门,她想了想给妈妈发了一条信息:妈妈,我跟程川出去玩两天,勿念。
程川杵在树下,看她拎着很,一看就塞满了东西,他笑:“你是打算跟我私奔到不回家么?”
陆烟绯红了脸,他把她背拿下来背在自己身重的他轻拧眉毛。
“你带了书?”他问。
陆烟点头:“嗯。”
“……喂,这是私奔。”不是去补课。
她仰着头:“可是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程川黑着脸,粉,一米八几的男生,那场面滑稽而动人,他伸手抓着陆烟的手,两个人正式开始了他们的私奔之路。
晚上八点已经没有汽车,两个人到火车站晚上九点,火车站空落落的没有几个人,程川买了去l市的火车,l市紧邻着a市,陆烟以前去过,l市不似a市有很多工业化的厂房,更多的是以旅游业为主,竹海与天水湖在省内尤为出名。
晚上十点才上了去l市的火车,一上车铺面的倦意让陆烟靠在程川肩膀上睡着了,她的柔软的发丝蹭在他的脸上,程川伸手握住了那一缕发丝,柔软纤细,手中的手机正看到#私生女与亲哥哥家庭乱.伦#的话题,图片是于渺和陆玉溪的照片,虽然模糊,但依稀可见轮廓,短短的两个小时,铺天盖地的新闻热搜已经占据了大半个娱乐版面,人们对于这种道德极限的新闻总是乐此不疲,程川握着手机,不敢点开下面的评论,看着身侧的陆烟,浅浅呼吸,她醒来的时候,热搜应该会被撤,等到她知道的时候,风波应该会小一些。
程川抚摸着她的头发,陆烟轻轻扬起嘴角,闭着眼睛,喃喃开口:“程川,我好喜欢你哦~”
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奶气,软软的冲击着他的神经,程川收了手机,下意识的亲吻她的发际:“乖,你睡一会。”
她点头,带着笑意睡了过去。
到l市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两个人下了火车,拎着行李,在l市的马路上走着,陆烟因为刚睡醒精神很好,踩着小碎步一脚一脚的落在路上影影绰绰的树叶上,标识牌上写着离天水湖8公里,走过去要走一两个小时,冬末晚风吹过,掀起一池的春水。
深夜的大卡车从身侧驶过,他伸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里侧,手却抓着她的没有再松开,荒凉的路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前方是空旷的马路,夜深人静,天地寂然,灵魂在慢慢的碰撞。
“陆烟,你上次唱的歌挺好听的。”程川捏着她的手指。
陆烟抬眸:“《生命树》么?”
她上次唱歌,是文艺晚会那次么?
“不知道歌名,你唱一下,我听下是不是。”
陆烟脸色微红,在程川面前唱歌,多丢脸呀,忙说:“我,我不要。”
“害羞什么?”他调侃她。
陆烟低着头:“不是害羞。”
“那是什么?”
四下无人,只有他俩,他一问,她不吱声,空气就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他停下脚步:“在我面前脸皮有这么重要吗?”
她震颤,听他继续说:“过来。”
大眼睛盯着他,四周空旷,但时而可能有经过的汽车,怂怂的说:“干什么?”
他伸手穿插进她的长发,贴着她的头皮,他弯下腰,与她四目相对,有风经过,他淡淡开口:“你唱[你开心,我关心,你是我最美的相信]的时候可没这么脸皮薄。”
……
她以为是文艺晚会那次,却原来是上海那次!可是…
闪烁的车灯照的她眼眸闪耀,眼里有璀璨星辰,他迫使她无路可退,陆烟喃喃说:“那天,那天你没出去么?”
程川勾起嘴唇,嘴角有一个浅浅的梨涡:“嗯。”
“那你…”
“嗯,都看光了。”他轻声在她面前说,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脸上,热热的,发烫。
她欲后退,他的手压着她的脑袋,退无可退。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哑:“脸怎么这么红?”
明明是陈述句非被他转了调变成了反问,语气缓慢,字字清晰且勾人,让陆烟更加无地自容,慌张撇过脸,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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