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烟蹭的脸色红了,这种事情怎么说?躲了他的眼神,摇头:“没。”
沈嘉南看她闪闪躲躲的模样,还有那张红透了的脸,猜到了几分,不去戳破。
数学老师看沈嘉南那张扭过去的头看了许久,忍无可忍,敲着讲桌:“沈嘉南,起来说一下这道题。”
沈嘉南刷站起来:“不会。”
数学老师发飙了:“沈嘉南,你看看你,人家陆烟进步了,考了班级第二,你看看你自己,越来越差,越来越不要好…”
沈嘉南举手:“老师,我想去洗手间。”
“憋着,考试考不好还想上厕所?说到你的时候就屎尿多。”数学老师脏话也开始飙出来,惹得班级底下一片压低的笑声。
唯有程川看着沈嘉南的背,刚刚他就看到前面两个人你来我往,忒不是滋味,沈嘉南长得挺好的,个子挺高的,虽说他觉得陆烟不会喜欢沈嘉南,可是沈嘉南是情场老手,万一呢…
按照沈嘉南的说法,没他泡不到的妹子,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沈嘉南,你去吧。”数学老师叹了口气,气坏了,“下次上课之前给我把该排的毒排干净,别一说到你就要上厕所。”
沈嘉南笑嘻嘻的,心情大好,声音洪亮:“知道了,老师。”
他出去了一会,陆烟感觉肚子越来越疼,一阵一阵的,感觉有刀在搅动着她的小腹,额头也开始沁出冷汗,以前来这种事,她只感觉一点点疼,现在因为熬了两三个月的夜,一来这事肚子就疼炸了,连日期也变得不再规律,她深吸了一口气,脑袋趴在桌上,掌心有密密的汗,老师的声音在耳边变得模糊,只听得到考卷沙沙的翻过声。
没一会,沈嘉南风风火火的回来,开了教室前面的门,一阵冷风乘机钻进了教室,冻得陆烟一个哆嗦,抬头,前面的门没关好,深秋的寒意让人瑟瑟发抖,今年比去年要冷一些。
沈嘉南起身,把门关好,陆烟心存一丝感激,但很快又被肚子折磨的咬着牙。
沈嘉南敲了敲她的桌兜,陆烟抬起脸,她的脸较之之前又苍白了一些,沈嘉南在老师转头在黑板上书写的时候,转头把一袋黑糖放在了陆烟桌上。
“不用了。”陆烟把黑糖推给他。
“逞什么能。”他语气不太好,“待会折合成钱给我就行。”
老师书写完,沈嘉南转头过去。
只剩下桌上的一袋黑糖,陆烟抿着唇,看着面前的一块块黑糖,手指捏着黑糖,把它塞进了桌兜,肚子好像与她较劲一般,她越忍越疼,到后面实在受不了,她拆了一块黑糖。
殊不知后排程川眼里的不快。
下课后,陆烟已经好很多了,她拿了杯子,准备起来去接点热水,却被程川捉住了手腕,她一顿,看到程川黑色的眼睛,她不知道程川怎么了?还没等她问话,程川已经拉着她出去了,一言不发,气势汹汹,一路拉她去了操场,陆烟被拉着,本来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
到了操场,程川依旧没有松开她,陆烟不知怎么,肚子疼混着他身上的寒意,竟生出了莫名的委屈。
他就那么拉着她,在操场的跑道上,谁也没有开口。
陆烟低着头,冷风吹过脸颊,瑟瑟凉意,操场上一个人也没有,快到期末考试,所有的体育课大多被语数外老师占了,此刻偌大的操场只有他们俩。
未被拉着的手捏的紧紧的,她忍着肚子的疼,不说话。
沉默了很久,空气都好像凝滞了,陆烟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她知道他闷,如果比闷,也许他一天都不舍得开个金口,可是明明是他拉她出来的。
陆烟还是开口了,打破这僵局:“要上课了。”
程川不是很开心,语气淡漠:“翘课不行吗?”
陆烟……
她很难相信这话是程川说出来的:“为,为什么要翘课?”
程川看她软软糯糯的样子:“很多事情没有为什么。”
她低头,试图从他的手里把手抽出来,却发现毫无作用,他的手很大,握得很紧:“程川,你松开。”
“程川,你想干什么?”
“这是我的手。”
……
她到后面急了,上课铃声已经响了起来,她急得眼泪汪汪,要哭了。
程川举着她的手,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跟前,满眼都是沈嘉南与她交头接耳的样子,还有沈嘉南给她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可见到她塞到桌兜里心态就崩了,陆烟不是随便接受别人东西的人,如果她接受了,怕是自己就输了。
他不喜欢嫉妒这种情绪,极其厌恶这种无法被自己掌控的情绪,伸手捧着陆烟的脸,看着水汪汪的眼睛:“你敢哭我就亲你。”
陆烟的脸在他的手里,他的话在耳边嗡嗡作响,尽管她极力控制情绪,可是眼泪就是不争气的啪嗒啪嗒掉下来,她又害怕又紧张,她不知道程川这话的意思,只当他发什么神经。
冰凉凉的液体顺着脸颊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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