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玲呵呵笑道:“你们男人总是说起来一套一套的,你没看咱们青城的老百姓还是穷得叮当响,当然,我是说大多数老百姓。”
辉少:“这是有原因的。我爸爸做县长的时候,这里连一条像样的公路都没有,几乎与外界隔绝。侵华日军到了我们隔壁县就不敢再进青城了,为什么啊?这里都是大山啊。连***人都怕到这地方来,由此可见,这里的交通有多么的落后。我爸爸常说,要是国家能多关注一点青城,那青城也不是这个样子的。要知道,红军当年驻扎在此的时候,有两万多青城儿女参加了红军,大部分都在长征途中牺牲了。这里也算是红色革命的起源地啊!打江山青城人出了大力气,现在是享江山的时候,国家怎么就忘记青城了呢?嗨,总之,‘要致富,先修路’,只要交通状况一改善,咱这里是大有潜力可挖掘的。只要路修好了,青城的富裕是迟早的事。”
雪玲笑道:“真想不到,你这个fēng_liú郎君还真懂得不少啊!”
辉少叹口气说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也就发发牢骚而已。我只想将酒店搞好,其余的是县领导的事情,不关我这个老百姓的事情。”
雪玲:“县领导,自从你老爸退休后,哪一任不是出贪官?有哪个当官的是真心实意替老百姓想的?现在国家在搞‘先行工程’,你工头,哪一个不是县领导的亲戚。再看看那些机械设备,有哪一台不是领导名下的东西。我看又要养肥一批贪官了。”
辉少叹口气,说道:“他们要贪就贪吧,但愿他们不要玩得太离谱,‘先行工程’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改善青城的交通状况,毕竟它是国字号工程。但不见得能起多大的作用。我看要通铁路和高速公路才可以从根本上扭转青城交通落后的状况。不过,现在只能改善公路,因为铁路和高速公路都要花巨资,现在的国家没这个实力。”(笔者特注,辉少说这番话的时候是公元1994年。)
雪玲:“算了,我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县里的事情咱们管不着。对了,昨天医院里送来一批受伤的民工。”
辉少:“哦,怎么回事?哪个工地上的民工?”
雪玲:“松毛岭隧道工地。”
辉少:“不会是隧道坍塌压死人了吧?”
雪玲微笑道:“你怎么那么聪明啊?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辉少:“八成是偷工减料引起的坍塌事故,一共死了多少人?”
雪玲摇摇头,说道:“九个啊,十几个受伤,医院的急救车几乎全都用上了。”
辉少:“我的妈啊,怎么会这么严重?那包工头抓起来了吧?”
雪玲点点头,说道:“听说县公安局、交通局、公路局都去工地了,包工头能躲得掉吗?”
辉少:“死的人太多了,这回有的领导恐怕官帽保不住。当然,也未必就是,只要赔给死者家属的钱够多,估计县里也能将这事给压住。”
雪玲:“我那死鬼说县里肯定压,因为真正的老板都是那些领导。”
辉少摇摇头,说道:“这回他们可得把屁股擦干净,把死者家属安置好,否则肯定出事。”
雪玲:“我听说了,好像每位死者赔偿8万九千元。”
辉少:“差不多吧,保险公司也就基本这个价。”
两人闲谈了一会,辉少又在雪玲身上撒野起来。他将妇人的修长双腿压缩至sū_xiōng处,两人的身子结合在一起。
妇人又摇着玉首,张着红唇,喉咙处发出阵阵深情的呼喊。在妇人一连两次丢身之后,辉少进攻起她那沾着春水儿的菊花来,依旧用这种姿势将妇人摆在沙发上。
辉少尽享妇人那紧窄、温暖、一翕一动的体腔,妇人浑身上下,连鼻尖处都沁着细细的汗珠,情动之时,连娇呼声都喊不出了。辉少微笑着轻快地挺着身子,垂低头部观察着两人身子的结合之处,妇人菊花处的褶皱已经被他的要命处给撑平了。当辉少尽情挥洒自己的热情时,妇人眼睛突出,小嘴猛张,舌头一吐一吐的,颤抖着全身,第三度爬上那要死的境界。她只感到自己的心被人猛猛地揪了一下,浑身便松垮下来……
与雪玲疯狂游戏之后,辉少将她领回家,带她参观新家和准备腾给她的房间。盈盈倒是大方得很,非常热情地接待了雪玲,还留她吃晚饭。雪玲倒是很开心,因为这一家子虽然男少女多(男的就辉少一个,女的个个都漂亮),但非常的和谐。梦瑶更是不停地和雪玲套近乎,秋月也差不多。她们都觉得雪玲是知识女性,见识一定不是常人可比。
其实,雪玲知道自己和辉少的事情迟早是会被人知道的。在她一进雅景小苑时,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嗨,管他三七二十一,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活好自己的。相信老公不会怪自己的,离婚是迟早的事情。谁让他自己没用呢,不能怪我不忠。不知怎么的,我就那么喜欢辉少这冤家!
雪玲去辉少的家里做客这件事很快就让如燕知道了,因为盈盈和如燕时常通电话聊天。如燕大致也明白了自己的好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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