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无语……
荭娜看不过眼了,想去找李刚理论,我拉住了,说:别多事,想骂人也得等演出完了再说。荭娜很生气,我第一次看见荭娜生气的样子,那眼睛恨不得把人瞪死了甘心,她说:怎么这样对女人!我说:别理了,又不是你的事,
你管得了这么多吗。小白被几个姐妹拉到一旁休息的时候,没几下,就到李刚上台了,他仍然和没发生什么事一样的专心唱歌,我在很是佩服他的心,到底是不是石头做的,或者根本就无心!
又返回到湖南的花垣县的时候,我们一致要求阿梁让李刚滚蛋,原因是他和张杰打了几来,我们乐队三个加上张杰一起把他给痛打了一顿。
这回是他又看上了莎莎,莎莎不象荭娜那样矜持,很放得开,很配合的和李刚打情俏骂着,还没得李刚得手,张杰就忍不住了,张杰是柳州仔,我以前听说过柳州人的火暴脾气,没想到张杰火暴到这样的程度,李刚才勾搭上莎莎没几分钟,张杰就在电影院里就开战了,整好是吃午餐的时候,我们都在,阿梁怎么劝都没有用,我们四个人打得李刚直跪地求饶。
我们几个早就看不管李刚的所作所为了,那天下手特别的重,基本上是拣到什么东西就往他身上抡过去,打得差不多了,就对阿梁说让他现在就滚蛋,否则我们几个一起走。
阿梁考虑了再三,说和美凤商量商量,我们也知道阿梁的为难,鼓手就说,拿电话来,我和美凤说。阿梁把电话递给鼓手,鼓手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后把电话还给阿梁,阿梁接过电话,在电话里面点着头,不断的说是,是是,知道了。
挂了电话,阿梁扶起李刚走出了电影院,后来才知道阿梁没送他走,送去了医院而已,检查了没什么事,开了个房,把工资结了给他以后就回来演出了。
至此,我们团终于算是和谐了,少了这样一个人,团里的女孩们都可以安静的想想自己的那些荒唐事了。我们也进入酉阳土家族苗族自治县,也就是我的家乡重庆了。
事隔多年以后,我离开了歌舞团和老朱再回忆起歌舞团那段日子的时候,都会提到现在这个当红的歌手被我们痛殴的事情。
(六十四)
转眼间就到了五月,而我们歌舞团已经回到重庆地区,我的心情别提多高兴了,因为回到了家乡,听着乡音,心理倍感亲切。
到达酉阳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没躺多久,阿梁就逐个的把我们叫醒,让我们起来布置舞台,布置好舞台,就带着荭娜,老朱和鼓手出去寻找酉阳的特色小吃,也算是提前尽尽地主之谊吧,好一阵寻找,在找到一家有油粑粑、米豆腐和油茶汤吃的地方几个人坐了下了,享受着这个美丽的早晨。
荭娜说:老公,到你的家乡了,开心吗?
我说:哪能不开心,这么久没回来了,想死我了。
朱说:等到了酆都,记得带我们去你家吃餐好的哟。
我说:那没问题。荭娜说:记得要把我介绍给你妈认识哟,不行,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妈,我等不及了,呵呵。
还没想好怎么和我妈说,其实是不愿意家乡的朋友看到我做这一行,这段时间来对歌舞团的认识以后,或多或少开始有些排斥了,所以当然不敢让亲朋好友知道,那不是遭人笑话的事吗?我甚至开始祈望我们歌舞团最好是绕道酆都,我可真不愿回到家乡演出,如果是大明星衣锦还乡那就算了,此时,我是真的一百个不愿意。
可我仍然抽个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妈妈在电话那头听到我的声音后泣不成声。
等妈妈稍微平静了以后,妈妈告诉我说,原来妈妈在前段时间的某一天中午看中央台的午间新闻,新闻里播报广东省某一个歌舞团在云南发生车祸,死了好几个演员,我妈就以为是我们歌舞团,加上那几天恰好我又关机,关机的原因是因为害怕藤姐真的来湖北找我,而妈妈又刚好看到这个条新闻,所以一直担心我出了事……
电话那头是妈妈不停抽泣的声音,听到这样的哭泣声,我才明白儿行千里母担忧的真正含义,听着电话那头的啜泣声,我的心刹那间粉碎了,顿时,我觉得心里就像才熬过一副中药一般,内心不断的翻滚这一股不可名状的苦味。愣在那里,眼里的泪水已经哭干,现在是每个毛孔都在无声的哭泣。一种缥缈的幻灭姓的悲哀,在很远的一瞬间抓住了我的心灵,母爱无声似有声,母爱无形似有形,妈妈,是我心中的一把大伞,为我遮雨,为我遮阳;妈妈,是我心中的一棵大树,为我挡风,为我挡沙。
此时,我哽咽着喉咙由衷地道一声:"妈,我想你!"电话那头仍然不停的啜泣着:儿呀,如果外面苦,外面累,就回来吧,妈妈想你了,你在外面的每一天我都担心啊,担心你工作不好,担心你吃不好,睡不好,担心你没人照顾……我没有一天是能睡好的。
我说:妈,没事,我在外面很好,过一段时间有空了我就回去看您,您照顾好自己,照顾好爸,他腰腿不方便,让他多休息,你也照顾自己,别老为工作上的事情操心……
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亲爱的妈妈,流浪的脚步走遍天涯,没有一个家……不知道哪里飘来这首《流浪歌》,就着电话那头妈妈的声音,我又再次泪如雨下。
放下电话,荭娜在旁边不停地劝慰我:老公,如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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