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冤枉呀,我怎么对你不好了?”
荭娜说:“你刚刚为什么结巴,是不是干坏事了?”
我说:“哪有干坏事呀,你都不在,我、怎、么、干。”我一字一句的说,逗得荭娜在那边又笑了起来说,你真坏。
我的心沉了一下,想起藤姐就心堵,我思附着要不要告诉荭娜这事,要怎样讲,早讲不如晚讲,别到了事情不可收拾的时候才说,那就什么都晚了。
我说:“荭娜,前两天,就是你走的那天,晚上演出,有个女的请我吃消夜,喝了点酒,今天中午追着过来又请我吃午餐,但我们什么也没发生。”我隐瞒了这些,我真的不想荭娜伤心,哪怕是一点点委屈,说完这些的时候我真难过,因为我第一次骗荭娜,这感觉糟透了。
荭娜在那边说:“嘿,你小子不赖嘛,还有艳遇了,哪个女人这么倒霉,看上你这朵被鲜花插着的牛粪?”荭娜越是信任我,我越是难过,我真有想忍不住告诉她真相的冲动,可……如果我说了她承受得了吗?
我说:“那女人比我大十岁呢,比起你这多鲜花来可差远了,顶多就一喇叭花,我和她什么也没有,我也不喜欢她,真的。”我决定继续隐瞒她。
荭娜说:“那行,你可把你看好了,敢乱给别的花插的话,小心我收拾你,回去我还得验货的,你可别偷税漏税。”
我说:“保证完成任务,请首长放心。”
荭娜也调皮的说:“同志辛苦了。”“为淫民服务!”我俩在电话同时笑了起来了,闲聊了半个多小时,听到电话里她爸爸的声音,然后她说有事要出去会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心里高兴得很,一路哼着小曲进了电影院。
老朱说,拣到钱了?
我说,嗯,准备买炮炸你的jī_jī,卖给鼓手吃,让他尝尝炸鸡的味道。
这时候看到大汉,我叫住他,问他去哪,他说来找我。
我说:“什么事,兄弟,说吧。”他拉我到一边,问我借3000块钱,说他家里出事了,爸爸需要用钱,病得不轻。
我说:“我身上就2300多,这样吧,你先拿2000,可以吗?”
他点点头说:“谢谢兄弟,我会尽快还你的。”
我说:“没事,你拿着吧,老人家看病要紧。”
大汉说:“谢谢,剩下的钱我再去找别人借借看,等下出去汇款,你能陪我吗?”
我说:“可以呀,这小事。”
大汉说:“那我先去找人家,你在这里等我。”说完大汉就走了。
老朱过来问我什么事,我把大汉的情况说了说,老朱说:“哎呀,兄弟,不是我不告诉你,以后别乱借钱,歌舞团这地方的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万一不还你了怎么办?”
我说:“没事的,我相信他,不至于为了2000块钱朋友都不要了吧,你别多心。”
老朱说:“这例子不是没有,别说我不提醒你,出了事可别喊冤。”
我笑了笑,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和大汉出去汇款去了。
晚上演出的时候,藤姐照例是送上玫瑰,而我是照例唱“算了吧”,我真有点害怕这个女人了。
等我下台的时候,团里的人大概明白什么回事了,从凤凰县都追到怀化市来了,都在说我桃花运好,我说别说了,都闭嘴,没事都给你们说出事来。
晚上演出完的时候,军仔又来传话说那女人在外面等我。
我出去了,见到她第一句就说:“藤姐,求你别来了,团里人都知道了,我还做不做人啊,多难为人啊。”
藤姐说:“爱说什么说什么,怕什么,你不承认得了呗。”
我说:“人家又不是傻的,别这样了好吗?”
藤姐点点头,轻声的说:“明天我就不能来看你了,唉,我那死人骨头老公回来了。”
我暗暗叫好,舒坦极了,终于结束了。
她掏出一个礼盒,让我打开,我打开一看,是台手机,,一款是金属壳的手机是白屏的!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个不小的诱惑,可我仍然不敢要,我知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道理。
她说:“收下吧,电话卡在里面了,我交了300块话费,里面存有我的电话,什么时候想通了就打电话给我,我不会换号码的,里面也有我家的电话号码。”
我说:“我不能要,这太贵重了。我真的不能要。”
她说:“你是不是让我交给你们团长,让他转交给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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