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在她的门外柔擦着,我不急于破门而入,我想等到里面的急不可耐的时候。
直到她再也忍不住的时候说:“好痒。”我挺进了。
她嘶喊了起来。
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
因为很紧的缘故,加上前戏得到了冲分的挑逗,没几分我就爆发了所有的激情。
她突然一口重重的咬在我的肩膀上,不停的颤抖着她的身体,就象点不起火的汽车一样,时不时大喘两声。
我发现洁白的床单上一片殷红。
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是chù_nǚ。
此时的她已经由一个少女转变成为一个少妇,再也没有力气,象泥一样软的躺在我怀里抽泣了起来。
安慰了许久,我认真的说:“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抛弃你。”她擦干眼泪在我的怀里安静的睡了过去。
(二十九)
中午退了房回到电影院。
吃过午餐,因为不需要排练,大伙都挤到车上闲聊。
我和荭娜一上车,就听到起哄声:“哟~两个人走野回来了。”我和荭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故意把话题岔开。
“知道明天去哪吗?”我问老朱。
“明天去遂溪吧。”我很感激老朱帮我解围,掏出烟在车上发了一圈,鼓手,张杰,大汉,几个女舞蹈,还有那个豪放的女歌手,叫莎莎,广东人。他们都在车上。
莎莎接过烟,蔑着眼用广东问我:“靓仔,去边返啊?”我用重庆话说:“请讲中文。”莎莎听不明白:“咩,你讲咩?”我又用重庆话重复:“请你讲中文,老子听不懂广东话!”莎莎摇了摇头:“鸡同鸭讲……”我呵呵笑了起来,我故意这样做,为的就是不让她们继续把话题停留在我和荭娜的身上,刚刚不知被谁说了一句走野回来了,荭娜到现在脸还是红的,一声都没敢吭,羞答答的坐在座位上。
鼓手说:“莎~~~你又唔系鸡,イ巨又唔系鸭。ロ甘讲就系你唔安咯……”莎莎说:“关你叉事咩……”看着他俩你一句我一句的,我们一伙在笑。平时鼓手没事就爱逗小姑娘玩,今天鼓手的心情似乎不错,又挑莎莎来开心了。
莎莎是广东人,就是那个第一次看到她脱披风的时候,颤抖着大胸让我差点在台上出丑的的女歌手。
她是个讲话很随便,也很粗鲁的女人,当然,也是个开得起玩笑的人,所以团里那些比他大的男人有事没事就拿她来逗乐,荤的,素的尽情朝她身上开着去。她也不恼,配合着大家。
鼓手和她逗了一阵,似乎快要败下阵了,咧着满嘴烟牙说:“不要这样凶了,小心我……qiáng_jiān你!!!”莎莎也该说普通话:“怎么样?就你那老东西,尚能硬否?”我们又笑了起来。鼓手似乎有些挂不住,唱起歌来:“你那里出血了吗,面对大炮你怕不怕……”我伸出大拇指:“好歌……!”又是一阵大笑……
突然。
张杰突然指着鼓手的鼻子严肃的骂了起来:“鼓手你真不是个东西,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样的话。你是不是人啊。”他一脸的愤怒,眼瞪着鼓手,似乎鼓手羞辱的是她的爱人,她的姐妹,她的亲娘一样。
我们从没见过张杰如此的认真,如此的愤怒,以前开玩笑的时候张杰是闹得最疯的一个,琢磨着张杰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和莎莎……
鼓手觉得心虚了,喏喏的说了句:“不好意思,我说错话了。”张杰说:“话不能这样讲的,鼓手你他妈的你一把年纪了,孩子都比快比我大了,怎么能讲这样的话……”鼓手更心虚了:“那怎么说。”张杰对着鼓手吼了一句:“lún_jiān!!!!!!!!”:“你他娘的不把我们当兄弟,有好事只顾着自己爽,也不给兄弟们一点福利,太不够意思了,真不是人。”莎莎抓起铺位上的梳子用力的扔向张杰:“丢你老母……”我们一车人笑趴了。
我喜欢这个歌舞团,喜欢这些兄弟姐妹,直到现在,他们的笑声,歌声仍不时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就象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让我感受到了快乐,真诚的友谊。
(三十)
离开雷州我们一行来到不远的遂溪县。
早上卸完车布置好舞台后已经是十点三十了。
我和老朱,鼓手三人闲步到电影院外面,打算今天好好出去逛一下。
刚刚走到电影院门口就听到震耳的音乐声,我天生喜凑热闹,于是提议走过去瞧瞧,看到和我们一样的歌舞团在进行着宣传,音响则是一对破得不能再破,喇叭的低音发出沉闷的失真。
只是门口广告比我们的要小地很多,只一块招牌上有一个性感的图片,上面写着:“艳阳天歌舞团”,演出时间:中午十一点,票价:伍元。
我问鼓手:“他们的歌舞团怎么是中午就开始演出了,是不是知道我们团牛b,所以害怕晚上没有市场所以改在中午了?”鼓手说他们这样的团体就是从中午就开始演出了的。
我问为什么?
鼓手说:“因为他们是捞捞团!”看到鼓手似乎很懂行,我来了兴趣,更想明白些事,又追问:“什么是捞捞团?”
鼓手说:“专门跳脱衣舞的!”我说哦?真的吗?还有这样的歌舞团?我说我要看,我要看。
鼓手又说:“没有什么好看的了,一点内容都没有,没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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