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地黑沉下来,已有几分微醉的范彬依偎在丈夫瘫软的、但却是温暖的怀抱里,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丈夫日渐萎缩的胸脯:“泰子,想当年,你是多么的健壮啊!”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丈夫无奈地叹息着。
“泰子,你忘啦,你年青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大力士啊!有一次我领你到我家串门,临走时你一推门,咣当一声,房门撞到了门后的酸菜缸上,你有些不好意思,我妈妈见了急忙说道:嗨,没事,没事,这个败家的破酸菜缸,放在这里有好几年啦,我早就想把它扔掉啦,可是全家人谁也搬不动它。泰子,你一听,便说道:范婶,既然你不想要它啦,那我就帮您把它扔掉算啦。我妈妈说:小伙子,你等一会,我下楼给你找个帮手来。你听啦,信心十足地说道:大婶,别麻烦啦,我一个人足够啦。说完,一百多斤的大酸缸早已扛到肩膀上,看得妈妈目瞪口呆,你一口气把酸菜缸从六楼扛到一楼,看得满楼的邻居都直竖大姆指,一致公认你是一个大力士。啊,那个时候我是多么地幸福啊!”
说完,范彬更加紧密地依偎在丈夫热滚滚的怀抱里,回忆着那逝去的美好岁月。
“彬彬!”
听完媳妇的讲述,丈夫转过头来,一双无神的眼睛里擒满绝望地泪花:“彬彬,完啦,我完啦,我算是彻底地完蛋啦,我再也站不起来啦,我,我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老爷们连个家都养不起,竟然让自己的媳妇出去卖,……唉,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泰子!”
范彬伸出纤细的、白嫩的小手不停地擦试着丈夫辛酸的泪水:“泰子,别哭,别哭,啊!这也是没有办法啊,你以为我愿意出去卖吗?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咱们的儿子,等把儿子送进中学以后,我再也不卖啦,我打工挣点钱能够养家糊口就行!我干够啦。”
说完,范彬娇嗔地在丈夫的脸颊上深深地吻上一口,另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滑进丈夫的内裤里。
“彬彬,我不行啦,我彻底地操蛋啦!”
丈夫枯黄的手掌与媳妇的手在内裤里紧紧地相握在一起。
“不,不能,我不信,我会帮助你把它发动起来的!”
说完,范彬掀掉身上的棉被一头扑到丈夫的腹部抓起软哈哈的yīn_jīng塞进嘴巴里轻柔地吸吮起来:“泰子,好不好!”
“好,真舒服!”
丈夫幸福地回答道,望着身上正在深情地给自己kǒu_jiāo的媳妇,瘫痪的丈夫心里一酸:唉,我还是个男人吗?自己瘫痪在床一分钱挣不到,被逼无奈的媳妇只好去出卖ròu_tǐ,任凭千人骑万人胯,唉,媳妇那美丽的、红樱桃般的小嘴已经不知吸啯过多少男人的大jī_bā啦!
看到丈夫的yīn_jīng渐渐地挺立起来,范彬脱掉身上的内裤骑跨到丈夫的腰间,抓起坚挺的yīn_jīng缓缓地插进自己的yīn_dào里,随即便开始大力地上下摆动起来,丈夫粗大的yīn_jīng在范彬的yīn_dào里频繁地进进出出,范彬轻轻地呻吟着。身下的丈夫默默地望着她,望着媳妇那滑润湿腻的、任人chōu_chā的yīn_dào,瘫痪的丈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不敢想像自己心爱的媳妇是如何被数不清的男人肆意地chōu_chā着可怜的yīn_dào。
“啊——”
范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白天被两个男人同时插送的yīn_dào此刻有些隐隐作痛,两条白嫩的大腿也渐渐产生一种疲惫的酸麻感。但是,她依然卖力地扭动着腰身,只有与自己的丈夫作爱时,范彬才真正地投入其中,也仅仅是在与丈夫作爱时,才能真正地产生那种无比幸福的快感。随着身体不断的扭动,丈夫yīn_jīng的频繁的进出,一种奇妙的感觉很快便从湿淋淋的yīn_dào传遍范彬的全身,范彬低下头去望着一脸欢娱的丈夫,兴奋地加大了扭动的力度:“泰子,泰子,亲爱的,我爱你,我喜欢你!……”
的确,范彬身下的这位瘫痪的,然后却是亲爱的丈夫泰子曾经给予范彬以无限的欢爱和幸福,足以令范彬值得终生回忆,还是在中学时代,泰子那充满男子汉阳刚之气的强健体魂使情窦初开的范彬想入非非、夜不安眠、魂不守舍,上课时,她那痴情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停滞在泰子的身上,至于老师讲了些什么功课则浑然不知,望着泰子那泰山般的背影,范彬少女的yīn_bù哗哗地涌动着潮水般的ài_yè。可是,令范彬无比失望的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泰子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是啊,班级里的许多比范彬要漂亮许多的女孩子都在狂热地追逐着这位美男子。为了战胜众多的竞争对手,范彬横下一条心:主动出击!……
“啊——啊——”
范彬正一边上下扭动着身体,一边回想着那幸福的过去,身下的瘫痪丈夫突然纵声大叫起来,一股晶莹的液体喷涌而出,从范彬那湿乎乎的yīn_dào里缓缓地流淌出来滴落在泰子浓毛簇拥的腹部,范彬低下头去:“哦,泰子,亲爱的,你来得真快啊,人家还没过完瘾呢!”
说完,范彬俯下身来,抓住丈夫的yīn_jīng深情地舔食着上面的残精。
三
“叮零零,叮零零,……”
床头柜上的小闹钟一阵紧似一阵的喊叫起来将范婶从睡梦中吵醒,范婶麻利地穿戴好衣服信步走向附近的一座小公园。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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