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冰冷的地上,在混黄的水坑里,扭动着身体,发出哗哗的挣扎声,但一切都抵不住他的强硬……他有着纯种日耳曼人的特征,金发碧眼,白如吸血鬼的脸,脸频垂直,如刀削过,极薄的嘴唇是红润的……”
“……他大得吓人的器官凶猛的冲了进来,带着热烫的体温,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棒,我几乎容纳不了它的大,还没准备好的yīn_dào很干,几次来回的冲刺,热辣辣的痛,我无法不出声尖叫,声音在寂静的街道里显得无济于事,张皇失措的眼睛看到高杆灯散发出的灯光是青蓝色的,空气中飘荡着德国莱比锡早春的味道,很快疼痛转成一片沉迷的快感,一股股汁液从子宫深处流出……”
“……他丝毫不加怜悯,一个劲的冲撞,让我想到闪电战中所向披靡的纳粹坦克群,他沉重的巴掌打在脸上,粉碎我的伪装,在一声声吼嚎中宣示他的野蛮,他的冷酷、他的兽性持续的刺激着我,纳粹制式有力的长靴,黑色的皮大衣,黑色的皮手套,塞在靴筒里的纳粹军裤,这些曾在梦中出现的东西,真实的展现在我的视线里,冲击着我内心沉睡的向往,激励着我ròu_tǐ不断推向兴奋的高潮……”
“……在胀痛和快意之中,在野蛮和反抗当中,我滑向沉迷,他一直干着,一刻不停,我想他能够一直的干下去,我想我要死了,高潮来了又来,身体被虐了又虐,虐待的快感甚至要将高潮绞杀,思想被野蛮野蛮的心所占据,所有的兴奋点集中在幻想中一双不断践踏的长长皮靴上,地板上一个蜷缩的女人,头顶上昏黄摇曳的灯泡,影影绰绰的阴影呼啸掠过小木屋的每一寸空隙,在流淌的血迹上映出鲜红、暗黑,鲜红、暗黑的颜色……”我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道手中的这本东西,是日记还是,说是日记,但没有日期,也看不出是当时写的,说是,却不失真实,没有经历的人几乎写不出,也许这是宫菲花写的一本半自传体的,因为宫菲花死去的前夫就是一个崇尚法西斯主义的新纳粹分子。
笔记本里写的是一个德国的新纳粹主义分子爱上一个来自中国女人的故事,经过一系列的曲折之后,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竟然做成了,他们两个人因一场qiáng_jiān而结婚了,悲剧也就这样注定了,在一场清算中,那个德国人被另外的新纳粹主义分子枪杀了,头部中弹,英俊的脸血肉模糊,中国女人则幸免于难,仓惶携带德国男人留下的巨款逃回了中国,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一切就此万事大吉。
故事看到最后我真想发笑,对于宫菲花这样的女人,那个爱上她的德国佬活脱脱就是一个冤大头的典型,讲究种族仇恨的新纳粹分子,还敢和亚洲的黄种人结婚,你不死谁死?得到最大利益的人无疑就是宫菲花,既满足了自己喜欢被虐、崇尚野蛮的心,又拿到了金钱,全身而退,好一个机会主义至上的女人,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从笔记本中我可以窥视一二,这是一个崇尚强大,喜欢强健男人的女人,同时又是一个喜欢虐待弱小,又喜欢被强大男人虐待的女人,只要比她弱小的,她就一再的欺凌,从中取乐,而一旦碰到比她还强势,更蛮横,更野蛮的,她几乎马上就会为之倾倒,拜倒在他的胯下,奴态毕现,在自己一声声的哀号中自得其乐,愈作贱她,她愈快乐。
这是一个崇尚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崇尚弱肉强食丛林法则的女人,在这个法则之下,她可以是纳粹分子的夫人,可以是悍匪的压寨夫人,可以是yīn_jīng能摆到肩膀上非洲黑人的娇小妻子,可以是色戒中爱上汉奸的女英雄。她就是“县长夫人”,那句振聋发聩的台词“谁是县长,我就是谁的县长夫人”送给她真是合适不过了。
不用争论,宫菲花式的“县长夫人”不会死,别人死绝了也轮不到她,电影里刘嘉玲演的县长夫人要真死了,姜文绝对是脑残,外加脑中风,不用再干导演了!
其实,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我该如何和宫菲花这个女人相处,我想即使她身体里的罪证消失了,也保证不了她以后不报复,虽然我现在孑然一身,烂命一条,也没什么可害怕的,但是就此多添了麻烦,徒生事端也是烦恼,最好就是现在能够里里外外把她收拾妥帖,彻底摆平,绝了后患,才是王道。
这部情节恶劣的自恋式的,让我看到了希望,对宫菲花还真不用太客气,不是玩野蛮吗?咱头脑也许不好使,身体却一级棒!
我把笔记本塞回原处,起身卷好毛毯,来到床前,那婆娘睡得还真安稳,扭着两只手,睡得口水都流了一片,我一个起身蹦到床上,把她震醒了,嘴里嚷嚷道:“起床了,该干嘛干嘛去,老子饿了!”宫菲花转过神来,看到是我,嘴角竟然微微上翘,露出一丝笑意。这一丝笑意让我有点犯晕,是向我示好吗?仔细看看,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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