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林林在电话那边发牢骚,“我的脸丢大了……”
“怎么?被老板吃豆腐了?”
“可能吗?再猜。”
“走光了?”
“也没……算了,我还是不说了……”
“我很忙,妳有完没完啊?是不是pì_yǎn又发痒了?”
刚说完这句,一个矮胖子顶着白帽子,像朵大蘑菇一样出现在我身后——糟糕,被咱御膳房的大厨长听到了。
“做菜时不准打手机,更不许说影响食欲的话!”
我连忙赔不是,挂断了电话,“变态!流氓!”的声音还留在耳边回荡。林林上班时偶尔打手机给我,也许只是寂寞吧。
毕业后在这家名为“ven 7”的七星级酒店烧菜两年多了,我的厨艺进步飞快,如今身为一级厨师,是老大重点培养对象。可作为代价,我和林林相聚的时间越来越少,过节更是如此。眼下春节即将到来,酒店彻底成了客人的天堂,厨师的地狱。
领导难得慈悲,今天不用加班了,我刚踏出大门就开心地向林林短信汇报。
连续劳累了五天,总算熬到了这一刻,后两天可要好好陪我的女人。家离酒店很近,可惜档次差了十万八千里,一室一厅,还是租的。她平日住娘家,周末才过来陪我,不过这样已经足够。
我在寒风中哆嗦着小跑回家,浑身都快冻僵,心却热腾得很。刚打开房门,一股夹杂着肉香的暖气扑面而来,凭借多年练就的嗅觉,我知道她正在煲粥。虽然在工作时以试尝的名义揩油过几口小菜,我早饿瘪了,想到马上能吃上林林做的晚饭,再也等不及。蹑手蹑脚来到厨房,她正用大勺搅拌着一锅八宝粥,看来差不多了。我只教过她一次,能做到这种程度,对于一个女白领来说实属不易。
作为师傅,我很欣慰。
林林敏感地回过头来,一对小兔子在胸口蹦跳:“想吓死我啊?有什么好鬼鬼祟祟的嘛。”
“那就大大方方咯。”我从后面搂住她的腰间。
“哟,你的手好冷,没戴手套吗?”她心疼地捂住我的手。
由于家里开着暖气,林林身着单薄的米黄色绒布睡裙,引得我不犯贱都说不过去。我的左手向上,右手向下,分别攻占了她的胸部和裙底。她扭了几下就乖乖投降了,这样的感觉,估计她也盼了好久。
“戴了也没用,还是妳最好。”
“sè_láng!”
林林的rǔ_fáng不大,果冻似的富有弹性,而内裤的下端已经微微泛湿。我扯开狭窄的裤裆,抚摸她的yīn_bù。蚌肉紧闭,粉嫩光洁,如果不是稀疏的毛发,一切宛若yòu_nǚ。中指顺着缝隙抚摸,她轻轻喘息,明明很渴望嘛。我一冲动,手指就进去了。
她身子一颤,抓住我的手臂,用力拔出:“你又乱来了,我不喜欢这样。”
“可是膜都没了。”
“讨厌~说过多少遍了,现在只能给你后面!”
无奈,yīn_bù是林林的禁区,即使开始同居,她还一直坚持要等结婚了才肯献出前面。我只好把湿透的手移向美鲍后方同样勾魂的菊花。
这时,她才发觉重要问题:“还没上过厕所,等一下……”
可是反悔已经来不及了,我的欲火熊熊燃烧,不由分说就捅了进去。看来是真的,她的直肠里有一些泥团状的物体,但炙热的体温让我冻坏的手指不愿离开。于是我耐心地扩展这无所不能的洞孔,将手指一根根钻入,直到整只冰冷的右手插入她的体内。一股强大的暖流从拳头沿着手腕上行,很快扩散到全身,舒服极了。
反正她也习惯了,白了我一眼就乖乖趴在灶台左边,若无其事地东拉西扯起来。
“听梦芸说,他们这个春节要去欧洲旅游,真羡慕呢……会不会是去提前度蜜月啊?或者在那里订婚……”
关于童家的八卦,林林永远说不完,每次提起就会特别感慨,而我心里也就特别疙瘩。这也难怪,他俩同窗七年,目前又都在汽车公司。可我总觉得童和她之间异常的好感,超越了同学和同行的单纯。
不过,我也玩过他女人。那是去年夏天,一个周末的早晨,恰逢林林有事没来,芸姐居然主动上门要我帮忙,想给男友一点“惊喜”。我经不起她的色诱,当即拜倒在粉裙下,决定助纣为虐。我把芝麻酱和花生酱混着一瓶名贵的比利时巧克力,通过纸漏斗注入了那个紧窄的pì_yǎn——只有上好的材料才能满足这妞儿,填饱她空虚的肚子和更加空虚的灵魂。也真亏她想得出此等高明的损招,究竟受了啥刺激才决定这么报复呢?不知道哥们品尝我手艺的时候有何感想,千万别从此爱上吃屎啊。
不管咋说,那次让我爽了一回倒是真的。虽然此后没啥进展。好友的马子,玩玩暧昧也无妨。她当初就答应过要强夺我的处男之身,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至今还没兑现呢。这小骚身材特棒,思想又开放,实乃女中极品。林林如果再不肯给我,真想拿她解馋了。
别胡思乱想,说漏嘴就完了。
我只好转移话题:“对了,下午打电话时妳到底什么事啊?”
“那个……”她欲言又止,低下头,“太难为情了。”
还跟我装纯呢,我的右手在林林的肚子里搅动了一下:“难道比这个还难为情?”
她忘了我还留着一手,气呼呼地拧着我的胳膊:“都是你害的!”
(二)糟糕,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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