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香慌了:“表~”
“哈哈,开玩笑啦~那里有什么?”梦芸指着另一个旅行箱。
“那果不系偶滴。これが童さんに与えることをあの警察さんに頼まれました。”
我越来越迷糊了,打开小箱子,差点没背过气去——女仆、女王、护士服各一件,猫娘、犬娘、兔娘装各一套,皮鞭、麻绳各一根,半升的大针筒一只,试管一堆。仅有的线索是一张手写的纸条——“游戏,让生活更精彩”。
见鬼,警察知道得太多了吧。
(三)招还是不招?
性虐游戏,从懂行那天开始,一直是我的大爱,苦于搞不到专业道具而只好上网眼馋。先前我已被人肉搜索过,要了解我的动态对于神通广大的公安而言更是小菜一碟。可是他们为啥不来直接和谐我,反而给揭不开锅的巧妇送来一袋上好的大米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又把目光投向那个小日本。当真没有关系?漂亮的脸蛋,无辜的眼神,时尚的装扮,以及外行达不到的语言水平,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便衣。日理万机的公安局也犯不着动用一位可爱的外籍女生来勾引一个并未危害社会秩序的优秀宅男吧。万一他们真做得出,如此鲜美的诱饵,我愿意上钩。
梦芸也有相同的疑虑:“就怕还有啥花样,搜身!”
说着,一双贼手在人家身上摸索起来,仅仅觅得手机和票根,基本打消了那种可能。晴香被捏得轮廓毕现仍毫无怨言,梦芸居然得寸进尺,对同性发起了挑逗,不断爱抚她的重要部位。
“哟,身材还不错啊。”
突然想到社区装有监控,被外人饱了眼福可不好,于是连哄带骗把这对潜力蕾丝边拖进屋内,并将满地的宝贝收入家中,关紧大门。嘿嘿,理论付诸实践的一刻到了。
她们还在缠绵,梦芸初次体会到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而晴香已经进入了状态,双眼迷离,呼吸急促。我知道,作为按摩棒的主人,远离故乡的她,内心一定是寂寞的,偷窥即是证明。何不以此为藉口,让她也乐乐呢?跟梦芸交换意见后,我们立刻达成共识——她对马术游戏被意外打断十分不满,正想拿这家伙出气呢。
我一本正经道:“加藤ちゃん、僕と彼女の内緒事を窺がって、代価を払わなければいけない。”
“な、何を?”晴香更加不安。
我拿来麻绳,在她面前晃了晃:“これで。”
她表情复杂地看着我:“はい……”
晴香成了等待处置的女奴,那卑微而屈服的姿态让我兴奋到了极点。我将绳子对折为两股,从她的胯下穿过,朝上提起,深深嵌入臀沟和阴缝。她浑身一颤,随即恢复平静,很配合地扭动肢体。对于绳艺,来自故乡的少女没有理由不懂行,但亲身经历,恐怕和我们一样是头一回。她被捆到现在,我解开脏兮兮的丝巾,用这专业器材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背后。在梦芸的帮助下,麻绳爬遍了晴香的躯干,隔着衣物勾勒出迷人的曲线,从上到下照顾了脖颈、双肩、rǔ_fáng、腰肢、小腹、胯骨、会阴、膝盖和双足,并将她整个绑在椅子上。靠着平时积累外加现场发挥,十来分钟后,我完成了本人的绳缚chù_nǚ作。虽然很菜,但足够结实,奴隶的上半身只要稍有动弹,绳子就会勒入肉中。
“苦しい~”
梦芸一直反对我玩宅男游戏,不料自己也被黄毒熏透——久受成良攻嘛。此刻,她的支配欲如熊熊火焰,一下扯掉睡裙,脱得精光,换上暴露下体的黑色女王皮革,操起鞭子,“惩罚”开始了。我选择旁观,悠闲地在沙发上欣赏眼前的虐刑,顺便充当她们的翻译。
“贱人,叫妳偷看!说!谁让妳来的?是不是和警察一伙的!”
小皮鞭一下下落在柔弱的身上,无从躲避的猎物带着椅子不住颤抖。她的shuāng_rǔ被我连根勒紧,上下甩动着,像两个突兀的球体垂挂在胸前。梦芸抓住一个,肆意把玩起来,可怜的rǔ_fáng变换着形状,一会儿像桃子,一会儿又成了葫芦。
晴香带着哭腔连连求饶:“や……やめて~おっぱい痛い。”
“雅媚蝶~雅媚蝶~小日本,妳以为在拍av啊!”女王丢掉那团肉,抽得更起劲了。
施虐是会上瘾的,受虐也是。“审讯”毫无进展,梦芸松开了椅子的束缚,决定采取更严酷的手法。晴香被推翻在地,如一条蛆虫,靠脑袋、胸肉、膝盖和脚丫支撑着整个身子,屁股弓起正对着我,只见狭长的裆部一片水迹,陷入其中的绳索煞是性感。
“嘿嘿,等不急啦?我这就试试妳的最爱。”
梦芸手持紫色自慰棒,抵在晴香的要害,沿着现成的轨道不断摩蹭,两股麻绳渐渐分开,夹住了硕大的龙头。女王向女奴继续发力,负隅顽抗的裤裆在挑拨之下,一点点往左边退去。“吱溜溜”的水声伴着清脆的春啼,半尺长的棒棒瞬间消失在晴香的下身,如刀剑入鞘,珠联璧合地嵌进了母体!
活塞运动开始了,梦芸狠命抽送这根塑胶玩具,每次都是尽根而入,紧握棒子的拳头一次次打在会阴上,“啪嗒啪嗒”,水花四溅。这可是体力活,不久女王便累了,停下攻势,让绳子绷着底座卡在里面。
这次却轮到小受不满意了,晴香强扭着头哀求:“オートでもいいよ~”
“对啊,这是电动的。”梦芸心领神会,按下开关。
“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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