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你说吗?你别化妆,我就想玩个原汁原味素颜的。”我淫淫一笑,一把搂住心心,使劲摸揉心心的屁股。
“呀,知道了,行了,一会儿回酒店让你弄个够。”心心笑着推开我。
“我一会儿先走,然后在小区门口等你。”我说。
心心很干脆的打了个手势:“ok.”然后一笑,挤出厕所。
一场交易就这样在偷偷摸摸的轻声细语中谈成,像地下党接头一样,还挺有戏剧性。我没想到在楼凤家里也能有偷情的感觉,看着镜子也不由得一笑,简单的洗了把脸出来。
此时怜姐还在接电话。
“是吗?行,我待会儿就汇过去,就这样吧。”怜姐看我出来,忙挂断了电话。
“伯母情况不好?”心心问怜姐。
“没大事儿,就是有点小感冒。”怜姐回答。
我看出怜姐的脸色有点忧郁,不禁问:“怎么了?”
怜姐笑了一下,不过笑容有点牵强:“没事儿,我妈尿毒症晚期,不久前来北京看过,已经没办法了,只能回老家靠透析维持……这不,情况不是太好,又该给老家汇钱了。”
突然我觉得眼前的怜姐又好看起来,不是外表,而是内心,不禁心里升起了一股愧疚感,站在人家地盘上,还和别的小姐约会,多少有些不够仗义的。
“透析要常做吧?得不少钱吧?”
“嗯,光透析一年就得三万,老家又没人,还得请专职护理24小时伺候,有时还得住院,也没医疗保险,都是自费,一年没个十万八万下不来。”
“老家既然没人了,怎么不叫老人就住北京呢?”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怜姐上前服侍我穿衣,辛涩的一笑:“来了,住哪儿,总不能住我这儿吧,我妈不知道我做这行?”
我遇见的不少小姐都会借口给父母,甚至是丈夫治病才出来mài_yín,可我知道那十有八九都是瞎话,如果不是从怜姐接听电话时听到了只言片语,我也会以为怜姐所说的是假的,不过此时我百分百认定怜姐的遭遇是真的,因为表情骗不了人,那是真正担心亲人的发自内心的忧虑,能装出来的天底下恐怕没几个,除非顶级的实力派演员。
我看了看怜姐,又瞄了瞄心心,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份不道德的愧疚感让我很想把和心心的约会推掉,但看着心心时,我下体的蠕动又让我不可以这么做。
“给,你们两人的。”我觉得无颜面对怜姐,只好拿钱包结账,怜姐和心心一共两千二,结清之后,我又单拿出二百给怜姐,作为一种同情也好,或者是一种补偿也罢,我希望怜姐收下。
怜姐坚持不要,把钱塞回我钱包里:“价钱是说好的,做多少拿多少。”
我说:“我昨晚上玩得挺高兴,咱们也熟了,就当我给你的小费吧。”
“不用,花钱来了,高兴那还不是应该的。往后熟门熟路的,有时间了常来就行了。”
我这时候更觉得怜姐是个值得长期交往下去的小姐了,因为她身上还保有着别的小姐所没有的道德观和人情味。
“那好,下回我还来。”说完,我收拾好东西往外走。
“下回再来呀!”怜姐温柔而热情的服侍我穿上鞋,送我出门。
“嗯,一定。”我微笑着答应了一声,心里打定主意一定会再来。
因为有了再来的计划,所以我心里再不会觉得和心心私会对不住怜姐,完全平衡下来,那份愧疚感也随之无影无踪了。离开怜姐家,下楼开车到小区门外,等了大约一刻钟,心心款步走出来。
“心心。”我探头窗外,招了一下手。
“嘘……”心心做手势让我禁声,警惕的朝背后的小区望了一眼,三步并作两步的赶到我车旁,一下子钻进车里,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急叫:“快走,怜姐马上就出来买早点了。”
我一笑,脚踩油门,驾车离开,心心还不忘回头又确认了一下。
“至于吗?咱们是你情我愿的交易,还弄得跟做贼一样。”我玩笑这么说,可心里觉着这样挺刺激挺有趣,有点像动作电影里被邪恶boss追赶的亡命鸳鸯。
“毕竟看见不好。”心心神情放松下来。
“有什么了,都是做买卖,谁也不欠着谁的。”我边开车,边闲聊。
心心一撇嘴:“嗨,我不是得靠着怜姐赚钱吗?”
“你这么年轻漂亮,活儿又这么好,还愁没客人,还用靠她赚钱?”
“没办法,我刚来北京才两个多月,人生地不熟的,要不是怜姐这里能时不时的赚一笔,我连生活费都不知道哪儿弄去。”
正说着,前面就到了一家麦当劳,经过一个晚上的奋战,我也有些饿了,于是停车过去。
“来,咱们先吃点早餐,有力气了再做别的。”
心心一笑,随我下车。两人大吃一顿,然后直奔我住的红墙酒店。
到酒店时已经十点半过了,进了客房,心心四下看看:“到北京以后,我还是第一次来酒店做。”
我没说话,径直去抓了一瓶矿泉水大灌,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吃汉堡太急了,我一路上都在时不时的打嗝。咕咚咕咚的灌了七大口,等了等,我的嗝还真止住了。七口水可止嗝,老人们都这么说,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的民间偏方,可每试不爽,少一口不行,多一口有时也无效,也真是怪了。
“有时候还是酒店有情调,尤其是和你这样的美女做。”我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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