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噗哧”一声笑出来,一个刚过二十五岁的少妇,嘴里吐出“老夫老妻”的字眼,确实有些滑稽。
诗雅感觉到用词不当,红着脸说道:“你笑什么啊?本来就是嘛!”
夜深了,诗雅在我旁边发出细微而平静的呼吸,偶尔还发出一、两声梦呓。
我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就睡不着了,盯着窗外皎洁的月亮,我觉得有些心酸。
该来的人差不多都来了,但你们什么时候会来?
我想起在宏远的办公室,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妖精,曾经跟我说过的一句话:“钢子,我愿意把一切交给你,并不单单是为了性!”
可是现在,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你怎么就不来看我呢?是真的不知道吗?还是想跟我一刀两断,永无瓜葛呢?郭丽,你真的那么狠心?
还有刘娟。一想到刘娟,我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她现在已经结婚了吧?顿时我心里一阵剧痛。我的第一个女人,最后还是要投入别人的怀抱,如果你知道我这次差点进了鬼门关,是否还会像以前一样担心我呢?
我知道,可能连紫烟都不知道刘娟去哪里,就像当年她去英国一样。这一次,她走得那么彻底,不告诉任何人,也没有留下一丝线索,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还是当年的脾气,如果要走就不会回头,谁也拦不住!
听到我的叹息,诗雅醒了,伸出手摸着我的脸说道:“老公,又疼了吗?”
我连忙说没有,让她继续睡,于是诗雅摸着我脸庞的手滑了下去,再次沉沉的睡着。
上过床不代表关系就好。女人永远是思想决定关系,不像男人是以身体调整距离。对一个女人来说,陪你上过十次床,也不一定能比得上一次的促膝长谈!
第二章 引诱美娃娃
躺了一个多星期,我终于能坐起来了。
美娃娃曾说我的身体好得惊人,换成别人,就我这种受伤程度,没有半个月根本别想动弹。
疼痛已经没有当初剧烈,起码我晚上能好好睡了,只是活动还是大受限制,胳膊和腿上都打着厚厚的石膏,整个人像是被包了半边的粽子,样子很滑稽。
最麻烦的还是上厕所,小便还好,床下就有便壶,诗雅每次都是掀开被子,然后脱下我的睡裤,把我那根垂头丧气、萎靡不堪的命根子掏出来放进壶嘴。
刚开始的时候,我并不习惯,怎么样也尿不出来,为了让我适应,诗雅就噘着小嘴,发出“嘘嘘”的声音;几天后,我已经能脱了裤子,就直接尿出来,诗雅也学会了一项本领——吹口哨。
大便就麻烦了,简直就是在受刑,稍微动一下身体,就疼得想叫,等坐到上面就已经疼得冒汗,一点排泄的yù_wàng都没有了!所以,我现在基本上都吃流质食物,不敢多吃,毕竟排泄一次等于上一次刑场,我可不想没事摧残自己!
小雨被我逼着去上班了。开玩笑,天天放两颗炸弹在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了,搞得我觉都睡不安稳,能支走一个是一个。现在身体不争气,身边美女越多,对我来说越是一种折磨。
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撞车撞得身体都坏了,天天有美女在病房转悠,身体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虽然就算有反应也做不了实质性的举动,但起码要动弹一下,让我看看是否没问题啊!
上午兔兔来了,我以为她是来探望我,赶紧让诗雅把好吃的、好玩的拿出来招待,但没想到那丫头居然说我那天酒后驾车、违规超速,罚了我两千块钱!
看着兔兔一边吃着我的火龙果,一边语重心长地对我进行批评教育,我痛哭流涕着把果篮偷偷拿了回来,锁在床头柜d受了伤躺在医院还要被罚款,令我的心里恨得牙痒痒,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啊!
于是一下午看谁都像欠我钱。
诗雅告诉我她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难受,于是我赶紧叫她回家。这丫头本来就喜欢干净,以前一天不洗澡就浑身难受,现在在医院陪了我一个多星期,好像就只趁中午回家两次,也真是难为她了。
只是到了晚上,她居然打电话给我,说:“有事要很晚才能来。”
我愣了一会儿,心里有些不爽,但还是告诉她:“很晚了就不用过来了,你一个人出门,我也不放心。”
挂掉电话后,我觉得有些纳闷,诗雅会有什么事?她天天就在家里上网,几乎与现实隔绝,有事也是网路的事。想到自己堂堂一个男人,她的老公,受伤躺在医院,竟然还不如网路重要,心里的气就更盛了。
之后小雨打电话给我,说想过来,本来一个人在病房挺无聊,可是想想还不知道诗雅几点会来,被她发现才刚走就来个接班的,肯定又是一场硝烟,干脆还是别做傻事,于是就拒绝了小雨。
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看了看四周没人,就偷偷拿出一根薛抽了起来。
诗雅已经被医院收买了,坚决不给我抽烟,这包烟还是我千求万请的求小雨帮我买,就没人的时候偷偷抽过两根,还被小护士抓到一次。幸亏隐藏得好,小护士像警犬似的绕着房间转了三圈,啥也没搜到,拿了我一串香蕉就咯咯笑着跑了。
感觉到门口有脚步声,我赶紧把烟用手指潇洒的一弹,烟头准确的从窗户以前空翻加转体的动作坠落下去。
此时美娃娃走进来,眉头一皱,用鼻子闻了一下,然后目光凌厉的盯着我,像一只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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