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抓着郭丽的纤腰使劲往后拉,让龙根不断拨弄着那团软肉,然后在郭丽剧烈颤抖的时候再次全身而退,然后重新重重插入!
郭丽已经无力出声,她全身仅存的力气都用在双手上,死命地抓着窗台,头不停地摇摆,令长发甩来甩去,像是发疯了一样,不知道是想让我停止,还是要我不要停下?
上午和她在办公室吃了个快餐,由于环境限制,无法尽兴;此刻在家里,又是凌晨时分,关上门后谁会管你?加上酒劲并没有完全消散,所以我没有了平日的怜香惜玉,把郭丽按在窗口,底下的龙身快速且凶猛的在娇嫩的花园里不停进出,带出一汪汪泉水,浇湿了我和她的连接处,就连她的大腿上也是滑腻一片,似乎还有扩大湿润面积的趋势。
我正想加大攻势,桌上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来,我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其实这个号码也不算陌生,这一年来,每隔一段时间这个号码总会打过来,却从来不讲话。刚开始我还怀疑是诗雅,后来感觉不是她,因为诗雅一直以来都是用同i个号码,结婚前是,结婚后也是,何况她也没有在半夜三更打电话的习惯,后来我就懒得理了,响了就直接挂掉。现在在这个时候打扰我,真是找死!我按下接听键,接着大骂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然后按下关机键,把电话扔到了一边。
房里除了两人的身体撞击声和细微喘息外已听不见其他声音,“啪、啪”的声响,在寂静的黑夜里更显得清晰。
郭丽本已全身瘫软无力,任我摆布,却在我停下休息的时候,突然直起身体,猛地关上窗户又拉上窗帘,然后把我向后j推,离开龙根的束缚,转身踉跄走了两⑶步,一头倒在床上,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频,看来是蓄谋已久,暗中积攒了不少力气啊!
敢招呼都不打就甩掉我?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我还是男人吗?我一个箭步跟了上去,随手打开房间的电灯,见郭丽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睡衣卷了起来,露出雪白高翘的屁股,原本闭合的峡谷此时露出一丝缝隙,里面的红嫩媚肉显露无遗。
我的龙身跳了几下,双手分开玉人的双腿,身体随之趴在她的身上,龙根找到那个散发着湿润香气的地方,摩擦了两下后屁股一沉,再次钻了进去。
“死钢子、臭钢子!”
窗户关上,让郭丽没了顾忌,她在我插入的瞬间,身体紧绷起来,娇吟着骂了几句。
我嘿嘿一笑,双手搂住郭丽的细腰,把她拉得跪了起来,上身趴下,屁股高高翘起;我则光着双脚站在床下,龙根深入她的体内,开始快速、大力的chōu_chā。
“钢子,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就是那里……对……好嘛……老公!我爱你!不要……停……”
郭丽开始呐喊起来,她叫床的特点是胡言乱语,有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后来干脆置之不理,埋头猛干,管她喊什么!
我觉得拉着郭丽的腰往后撤,已经不能满足我强烈的yù_wàng,我干脆双手用力往后拉着她的胳膊,让她的t身仰起来,跟我的身体成九十度直角,屁股如打桩机般不停耸动。在疯狂的撞击下,郭丽的ài_yè不断飞溅、落下,瞬间就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酒精的作用让我根本没有喷发的yù_wàng,只是不停耸动着自己的下体。
空调已开到了最低,却还是不能让我有半点凉意,浑身汗如雨下,被单都被浸得湿透,皱巴巴的缩成一团。
郭丽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几次,此时正瘫软在床上,仰面朝天,修长的双腿无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随着我的猛攻不时滑落下来,又被我迅速扛了上去。
郭丽已失神,不时翻起白眼,喃喃叫道:“老公……不要了……戴套套吧……“这是郭丽高潮后的正常反应,平常我都会听从她的话,可是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不想戴套。郭丽当了我的情人这么久,我从来没在她体内pēn_shè过,但是今晚,我想尝试一次。说实话,我并不是想让她怀孕,只是舍不得拔出来,我享受nèi_shè的快感,那种在身体深处无拘无束、尽情喷发的快感,是戴上那层小雨衣所无法比拟,何况我和诗雅每次都不戴套,三年了也没见她怀孕,我一直在怀疑自己的生育能力,莫非我的pēn_shè之物,真的不能让人受孕?
我把目光移向别处,像是在躲开郭丽的哀求,龙根依然在她炙热的腔道里抽送。
这妮子,刚才还想让我尽快完事,自不量力的坐在我身上,想用女上位摆平我,但我对她的屁股一阵猛顶后,便让她哀叫连连的败退下来。
吊灯很亮,把房间的各个角落都照射得清清楚楚,双人床上方的墙壁挂着一张放大的结婚照,上面的小胡子搂着我身下的女人,摆出一副幸福的神态,可惜,你的老婆现在正在我的胯下求饶不止,不知道你看到这一幕,还能露出那幸福的笑容吗?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总喜欢把结婚照摆在自己的床头上,搞得卧室像个殡仪馆,上床之前先膜拜一番。
我就不挂,我和诗雅的结婚照就是一个八寸相框,摆在床头柜上,易收、易擦,多方便!
紫烟的结婚照也是挂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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