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坚持道。
程绍禟眉头不知不觉地皱了起来,有心想要分辨几句,怕再度惹恼她,到时只怕又要冷战,那种被她无视的感觉着实太难受堵心,他可不想再经历一回。
只是,若是要他违背本意赞同她这番话,他着实又说不出,唯有含含糊糊几句对付了过去。
凌玉如何看不出他根本还是不认同自己的做法,心中一阵气苦,又是连连在他胸膛上捶了几下,见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一时又暗悔。
当日做什么要选个体格健壮的,**,壮得像座山一般,若是惹了他,他恼起来,只怕一根手指头也能把她压死,到时岂不是有苦也说不出?
只不过再转念一想,这男人明明还是不认同自己的做法,可却再不反驳,也不甩脸子,还肯主动退让,如此看来,她的眼光好像也不算太差。
反正两个人过日子,总会有些摩擦,如今他既肯主动让步,她何必再执着?毕竟人是她挑的,路是她自己选的。
想到这,她便也熄了那股恼意。
程绍禟自然也察觉到她的变化,总算是松了口气,忽又觉得,自己的小娘子当真是位知情识理,并不胡搅蛮缠之人,到底年纪尚小,一时行为有差着也是人之常情,总归日后他留在家中的日子渐多,好生教导便是。
夫妻二人都有了揭过之意,自然气氛便好了。
而程绍禟搂着这温香软玉,不知不觉间便起了些旖旎心思,加上又刻意想要讨她欢心,也好彻底过那些不愉快过去,忍不住便又将她拥紧了几分,凌玉开口之前立即堵上她嘴,亲了又亲,怎么也不舍得放开。
凌玉气结,男人果然便是会得寸进尺。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男人的亲吻越来越凶,并且渐渐下移,凌玉衣衫前襟被扯开,曲线若隐若现,愈发让程绍禟的动作粗鲁了起来。
凌玉却吓得浑身僵硬,脸色煞白,尤其是当她看到灯光映出来的地上交叠一起的人影,整个身体都忍不住哆嗦了起来。
程绍禟便是再迟钝也察觉了她的异样,连忙停下了动作,轻轻哄着她:“别怕,别怕……”
只是心里到底有些苦闷,难道是自己早前的不知节制吓坏了她?若是如此,这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凌玉靠着他,慢慢地让自己平复了下来,想到上辈子所经历的那事,余悸未消地往他怀里缩去。
“别怕,我不会再碰你了。”程绍禟暗暗叹了口气,真是满腹郁闷不知向谁诉。
能怪谁呢?还不是当日临出门前那一晚,他自己不知节制,把她翻来覆去地折腾,明明她已经求饶了一回又一回,可他偏偏只是嘴上哄着‘最后一回最后一回’,可动作却半点也不停。
这不,把人给吓着了,这阴影还一留便留到了如今。
他无奈地伸出手去,把她身上半解开的衣衫重新拢上,再一见她仍旧发白的小脸,又悔又怜,轻轻地在她额上亲了亲:“别怕……”
凌玉本正不知应该如何为自己的反常找理由,可见他这般模样,仿佛是已经在心里找着了原因,一时不解,只是到底不便细问。
待她打算躺回床上时,却发现程绍禟不知何时把小石头抱到了最里头的位置,正冲着她温柔地道:“娘子,夜深了,该歇息了。”
她抿了抿唇,半晌,一言不发地躺了下去,任由那人心满意足地搂着自己。
满室黑暗,她睁着眼睛靠着身边的男人,想到了上辈子的那一晚。
那也是一个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一晚,她睡得正沉,半夜却被人压得透不过气,待她猛然惊醒,竟不知屋里何时闯进了一名陌生的男人。
那男人正压着她,粗鲁地扯着她身上的衣裳,那臭哄哄的嘴巴往她脸上、脖颈处啃。
那一刻,她吓得魂飞魄散,死命挣扎,好不容易逃脱,又被对方扯着头发拉了回去。
最后,挣扎中她也不知摸着了什么,用力往那人头上砸去……
那人死了么?她不知道,因为当晚她便带着婆母、金巧蓉和儿子逃了。
也是自那晚起,她习惯在枕头底下放一把匕首。
第28章
次日一早, 程绍安便惊讶地看到兄嫂已经和好如初了,心中纳闷。
倒是王氏像是没有察觉半分不妥。
哪对夫妻不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 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再说,以长子那性子,也恼不了太久。
过继之事已经定了下来,凌玉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便将全副身心投入留芳堂中去。
王氏知道她与人合伙做生意后有些意外,也有几分不赞同, 但听闻合伙之人是她娘家兄长和县里回春堂以前杨大夫的女儿,加上程绍禟也已经应允了,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倒是程绍安听闻后兴致勃勃地想要加入一份,如今茶水摊的生意越来越差, 收保护费、场地占用费等各种名目费用的流氓地痞恶霸越来越多, 入不敷出的局面渐渐成为常态,纵然凌玉已经不再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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