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我成什么了?贺兰把做好的两个菜摆出来,两个人简单,两菜一汤。
反正我的意见是咱就不去学校掺合了,起码给人家一就业机会,哎对了,臭小子这些日子挺有规律的嘛,进进出出的,中午也不回来了,不会是给那医生做饭去了吧?要不就是去医院手术室里给递个钳子、剪刀什么的?
神经!
贺兰骂道。
哦,我说你这女人这些天怎么老拿这来说事,敢情是因为。。。这段时间没来事把你给凉的吧?呵呵,看来。。。嘿嘿,你真行。
行什么?
贺兰有点摸不着头脑,手里的筷子也停下来。
是不是男男女女的那破事有点上劲,现在臭小子没着落你犯瘾了啊,易文流氓兮兮地盯着她问。
没正经,不跟你说了。
呵呵,这有啥嘛,咱们什么人?久经沙场,千锤百炼,上次那什么卖石头的小家伙说了一半后来没着落了了?不是还说是咱亲戚嘛?
一滴酒没沾,跟醉鬼说话有得拼了。贺兰把碗一丢,吃饱了,不吃了。
好嘞,老公臭嘴乱说话,罚中午洗碗。
贺兰撇撇嘴懒得理他。
今年夏天[144](20051)
和亮之间的那点事,贺兰和易文心里都明明白白,内心却又都是纠缠不清,到目前这样的局面,应该是告一段落的最好机会了,可是心里却总是有点蠢蠢欲动地割舍不下,别说贺兰了,就是易文心里也是这么着,就像是瘾君子戒瘾一般,明明知道毒品有毒,但还是有意无意间随时都会想起,尽管这么些年来的纠葛中有几次都到了说肝胆欲裂有点过分,但是绝对有心如刀割的程度,可是过了马上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在心里期待着下一回更猛烈的撞击,那种酸痛、酥痒挠心般的滋味每每让他欲罢不能,这次亮终于和医生牵上了手,隐隐地,可能这种让自己经历这种欲罢不能的机会走向终止了,这让他感觉不轻的失落。
说真的,这种失落对于曾经付出过真心,陷入过真情的女人贺兰而言当然有过之而无不及,对她而能言,内心除了失落还有一种无奈的苦楚,身体的yù_wàng是一部分,但如果仅仅是这一点,反而要好受的多,最要命的是脑海时常货掠过的亮的影子让她渐渐地痛苦起来,这种痛苦随着亮和医生的约会频率的增加而日渐加重,不好受的还是这种痛苦无法跟任何人去倾诉,她知道对男人而言,遇到像易文这样的男人已经是奇迹了,但是真正能接受自己身边的人对别人的朝思暮想是绝对不可思议的,所以,她痛苦,日复一日的痛苦。甚至开始后悔几年前的自己不懂拒绝两个小男人的轻率把戏。
初秋到来之前,学校又开学了,终于,贺兰还是被易文吓唬得罢了回去工作的念头,学校的领导们纷纷觉得惋惜,毕竟,像贺兰这样的有经验的教师,是那些刚从师范学院出来的丫头和毛头小子远远不能相提并论的,领导们的器重让贺兰心里也甚是过意不去,换了一般的教师,这么在外面浪荡了几年恐怕位子早被关系户们所替代,现在学校还能有这样一个态度,贺兰心里也是一种安慰,心里觉得无以为报,开学后的几个周末,开着车给每位算是领导的领导分别送上了进口时令水果什么的,表示感谢及爽约的歉意,这个举动又让易文一阵善意的嘲弄:人家是求人才送礼,你这算是什么?
明白自己心底深处有那么一个见不得光的角落,贺兰隐隐地觉得愧疚,对于易文的某些稍显过分的玩笑极显包容,温贤一笑:要你管?我这和你们那些卑劣的商业手段可不是一回事。
呵呵,那是那是,我们那多肮脏呐。
呸,假心假意,你真是这么想?
呵呵,我能怎么想?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夏天这个地球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这个小小的星球竟然会同时陷入暗无天日无力回天,亮也根本没有想到深圳回来时那边信心十足的承诺会成为泡影,想在金融市场搏一回的念头随着那些闻名全球的巨鳄的沉没变得支离破碎。
幸好当时没红着眼闯入,尽管稍有折损,还算是回到岸上,秋天过去,冬天来临的时候,易文和亮坐在茶几边把日历翻到这年初夏,回忆当时差点让自己没落的的那个极傻念头时,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有啥呢,最多大不了咱两人从新回深圳要饭去。
亮端着一杯啤酒还是嘴硬。
易文眯着眼睛:傻小子,你以为什么都可以重来?就算可以,有些事你以为也能重来?
说话间,易文眼睛瞟向一边的贺兰,她正忙着把炖砂锅上桌,装作没听到易文说什么,但是稍稍注意,她的眉头紧蹙一下,但是很快,便又重新舒展开来,对她而言,这次席卷全球的金融风暴唯一的功劳,就是使这两个男人这个冬天蜷缩着不敢轻举妄动,但是,迟早,他们这样的男人是不甘于这么蜷缩的。
好了,说了多少次了,你该把你们那位拉出山来了,不能老是我一个人当你们两臭男人的厨娘。
贺兰解了围裙坐下来,委屈地说。
行,来,俩臭男人先敬美丽的厨娘一杯。亮说着倒酒。
满满一杯啤酒,吓得贺兰忙去推他的酒瓶:不要,凉。
今年夏天[145](20033)
亮的那位贺兰见过两回,第一回是偶遇,那天贺兰心血来潮晚饭后缠着易文步行至市中心广场,以前筱雅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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