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一只易拉罐搞定。
再开一罐,再来,他说。
还是易文输。
有点气不过,似乎有猫腻嫌疑,不过没有证据,不好胡说,啤酒很冰凉,两三分钟已经一罐下肚,有点稍稍的畏惧,于是怯怯地提问:第二选择是什么问题?
要选第二?贺兰问的很认真。
估计有点难度,易文知难退却:还是喝酒,仰脖子再消灭一半。
再来,这回是亮。
第二吧,他没等提问便闷闷地说。
贺兰有点意外,顿了顿,朝易文:老公,还想抽烟。
见鬼了,第一次抽烟就上瘾?
抽出烟,点上,把烟缸一起递给她。
贺兰咂了一口,看了两人一眼,一字一句地:今天摆明了,每个人心里都不舒服,心里怎么想?
晕死,两人估计谁也没想到她出这怪招。
他尴尬地愣在那好一阵,摇摇啤酒:喝酒。
不行,已经选择反悔,得喝整瓶。
问题太艰难,输家根本不讨价还价,瞬间把一罐给报销了。
有点意思,易文,心里幸灾乐祸地想,不过吃不准下一个是谁,有些恐惧起来。
接着是易文,他知趣,结果一出,没二话乖乖地整了半罐先。
贺兰讥讽地暼二人一眼:看来愿意说真话的人还是稀少,难怪人家说这社会诚信度有危机。
臭丫头,这哪跟哪啊?人家原意喝你管呐?对不?易文无赖地去扯亮做同盟。
他呵呵地笑,不作答。
继续。
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这一次,手心朝上的输家结结实实地落在贺兰身上,两个常输将军精神一振,端坐起来。
我选二,她说。
今年夏天[127](2008-11-10 2210)
文、亮二人不由自主地坐直身子,各怀疑问,可在贺兰热辣焦灼的目光逼视下却都有些讪讪。
行,丫头打头阵,接着谁都不许再打哈哈骗酒喝,必须真心话,把肚里的虫虫蛐蛐都给倒出来。
易文说。
你说还是我说?贺兰略带讥讽地嘲笑。
呵呵,臭丫头,拽死了你?好领导先说。
可能是,可能是熟不拘礼,其实要我一本正经地说下面的话其实挺没劲的,她瞥了易文一眼,其实,不用说,今天的不高兴,源头不用说肯定在我。
她捏了一把易文的手,小心地把他指尖的烟拿过来,咂了一口。
易文盯着老婆,奇异地欣赏着她吞吐的姿势,她慢吞吞的话让他有点心急,但她一下把事情揽过去的开篇,让他有点惭愧,吐了口长气,身体退后靠在后面小柜子上等着她下面的话。
贺兰低眉,未干带潮湿的发丝落下,遮住了半张脸,加上屋里的光线有些暗淡,她的神色带着丝神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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