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是真实的贡献值。
她总要确认一遍才落笔。
想起来问池骋,“如果没搞到k签名呢?”
池骋笑了笑,拿了张纸,在背面写了几笔。
跟k签得别无二致。
池骋昨天就想过这个问题,模仿不难,本以为要今天现练一会儿字体,昨天就拍到k在笔记本封皮上的签字。
他回去就练了几手。
施泠把纸笔递回给池骋,几人一起回了办公室,跟工作人员说刚才有个地方打印错了,重新交了一份。
池骋出来以后当着他们的面把旧的撕了,一边语气随意地交代和,如果出了分数k差不多的,这样k根本不会疑惑,大概只觉得他们整体做的不好。
这回几人的气氛才真正轻松愉快起来。
一场本来让人头疼既有可能引发撕逼大战的事情,被他牵头,悄然无声地解决了。
分别时候还分别抱了池骋和施泠。
说池骋是她见过最有意思的中国男人,池骋笑了笑,调侃地跟她说,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更有趣的。
到了施泠,说了抱歉,最开始做这个话题时候对她说了几句冒犯话,这一次作业做下来,就施泠合作最愉快,上次还帮找了她部分的一个资料。
施泠一向在小组里说话少,没想到最后对她态度还算友善,她回抱她一下,也说了些认识她很高兴的话。
几人散了,施泠没时间和心情细想这件事,只当过就过了。
因为明天就叫衍生品的小组作业,衍生品的作业又多又难,几乎他们整个专业今晚都要耗在图书馆。
她一去就和自己组员碰头,几人叫了午饭外卖准备开始做。
等她下午去自助售卖机买咖啡时候,一路和方泽、赵永斌都打了招呼,她才发现他们专业几乎都坐在这一片,大家订的 room不同,有的人没隔间,就是一整张桌子。
经过池骋时候,他背着走廊坐,一边跟他们讨论一边转笔。
难得看池骋这么认真的模样。
图书馆里有暖气,他脱了外套,就穿了件高领毛衣,把袖子松垮垮地挽起来。
他说到关键点,抬手敲了敲桌面,其他几人都抬头专心看他。
不得不说有的男人在人群中,确实有独特的让人注目的气场。池骋不是那种沉稳的leader型,然而他在那里,就让谁都无法忽视他。
真正拿起主意来,他魄力足够,敢说话敢拍板。而且跟组里每个人关系都维持的不错,说话极少让人不舒服。
经过这次就知道,他远不是施泠以往认知里,偷工减料不承担责任的组员。
施泠借着拢头发,余光多瞥了几眼,就走回自己的 room,又继续埋头工作。
他们果然忙到了半夜,施泠喝了不知道多少罐咖啡,硬顶到2点半,也是倦了。
组里就五个人,有个人身体不好熬不了夜,勉强做完自己的就回去了,剩下她们几个汇总检查,细抠格式和其他错误。
有两个人已经趴在桌子上睡了,说睡半小时就起来。
施泠坐了一天,身子骨都僵了。
敲完这个段落的最后一行字,施泠往座位后一靠。
感觉到自己脊柱的酸疼,施泠把手伸到腰窝,轻轻揉了几下。
她同小组里另外一个没睡的女生对视一眼,两人小声交换了一下进度。
施泠坐在靠门口的位置,侧面对着窗。
之前一直对着电脑,现在倚靠在椅背上,稍微放松了下来,她才看见,外面昏暗的灯光下,有缓缓如柳絮般飘落下来的莹白。
细看了半晌,并不是看久了电脑的错觉,是真真切切的雪花。
窗外的树上都落了积雪,无声地白了一遭。
今年入冬以来,下了不少场,多数是雨夹雪。
只来得及感受凛冬的寒意,未能体会雪花的温柔。
这种抬眼忽然发觉雪落无声的感觉,像万籁俱寂的一种默契,安安静静地留给有心人一场雪遇。
施泠怔怔地看了会儿,就按了电脑睡眠键,起身走出了会议室隔间。
路过池骋他们到现在这个时刻,多数都是疲惫不已的状态。
他们隔间开着门,灯已经关了,漆黑一片,就剩一个人还在用电脑。
即使里面幽幽一片,施泠还是轻而易举分辨出了他的背影。
池骋长手长脚,趴睡在桌子上格外憋屈。
透过这里看去,那窗外的雪无声无息地飘落,今夜的雪下得格外温柔,完全没有一丝风,就这么静静地,慢慢打着旋儿,在空中自由散漫地飘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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