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区白月说什么,一转头却发现区白月已经先一步赶上前去。
狐仙毕竟道行高深,轻轻一跃就后发先至到了老和尚前头,一下按住了那剑身:「大师,你还不明白吗?我所要说的并不是要毁你的修行,只是世间人人有情,连一朵画上的花都可以为情成精,那你又为什么要苦苦执于降妖呢?」
老和尚看他居然敢自己闯到剑上来,笑了笑:「妖孽就是妖孽,我密宗不降伏妖孽还叫什么密宗?」接着将剑横扫,砍向区白月的眼际。
没想到这个老和尚居然这么冥顽不灵,冯羽眼见着区白月遇险,惊呼一声也要冲上去,却被无念按住了:「施主你不能过去。」说着一拳打在冯羽小腹上。
「唔……」酸水反窜上来,冯羽只觉得胸口一窒,张嘴干呕一声,忽然一个圆圆的东西被猛地塞进嘴里,顺着喉咙滚了下去。刚想反应,就觉得天旋地转,一下子昏了过去。
区白月此时正和老和尚缠斗,见不远处冯羽忽地软倒下去,眼中顿时精光曝涨,「喀」地一声就把那金刚伏魔剑夹在掌中:「你们做了什么!」
「哼哼,你以为老衲我是这么容易被混淆的吗?妖孽,我已经给他服下『释情丹』,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中你的狐媚之术了。」老和尚朗声笑道,「我劝你还是乖乖受死吧!」
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自己还是没有吸取这人心险恶的教训,区白月心里一阵懊悔。原本想这老和尚应该可以被自己说动,不料却让冯羽落入了他的陷阱,看着西施照中的花精,区白月有些心寒,再抬眼看那老和尚,心中由怨转怒:「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月色下,一阵风吹得那头银色短发张扬地飞舞,金眸中升腾起的杀气使他看上去完全变了一个人,区白月抿着嘴轻笑道:「看来妖孽就只有做些妖孽应该做的事情了……」
园照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什么也记不得了,自己是谁,来自哪里,感觉心中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倒是有个小和尚一直在摇着自己叫自己师父,可是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师父呢?不记得了。
以手支地站起来,脚边一把断剑,一张残画,画上的水墨百合似是被水晕染了,脏乱不堪。好奇怪,这是在哪里呢?小和尚还在苦苦地叫着自己师父,真的好奇怪,好奇怪……有人跑来对自己说什么什么大师的,自己怎么会变成大师呢?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啊……
冯羽也醒了,第一反应,白月,白月没事吧?昨天看他和那个老和尚开打,不知道怎么样了……刚想喊出白月的名字,忽然胸口又是一窒,猛然间似乎有千万根小针齐齐扎在脑中,「啊!」他痛得抱起头来。
区白月守了他一夜,见冯羽没有什么异样,心中祈祷那颗该死的药已经过了保存期限。现在见他醒来,心里一阵欣慰,却见他像头痛欲裂般在床上打滚。「冯羽,冯羽你怎么了?」冯羽想要回答,无奈只要一想到区白月这三个字,头痛似乎就会增加几分,嘴里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声。
「冯羽……」区白月看他那么痛苦,心中焦急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揉搓他伸过来的手,想要分散一些他的注意。
他身后一身红衣的仇星诀走过来,拉起区白月的手将他牵到门外,然后「砰」地关上门,转身对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冯羽说:「你试着不要去想他。」
「双重人格又发作啦……」冯羽心中这么一想,突然头疼就烟消云散了,似乎刚才那针扎的折磨都不曾发生过。
「你不要去想白月,现在听我说。」仇星诀抱着肘看他,一双赤红的眸子里映着冯羽惊讶的面容:「虽然没有看见,不过我已经大概猜到这个所谓『释情丹』并不会让人忘记感情,毕竟感情是无法脱离记忆单独存在的,所以如果不让你失忆也就不会有所谓忘情。这丹药的作用类似某种毒药,只在你心存爱意一心思念那个人的时候才会发作,久而久之就不敢再想起他,从而达到释情的目的。」
红衣青年说话条理清晰,语气明确坚定,和那个柔弱的小毛球真的不像一个人。
听到他这么说,冯羽忍不住又想到区白月,结果自然又是一阵胜过一阵的头痛。仇星诀见他这样,不禁摇摇头:「你不是修道的吗?再不济入定总是会的吧。」
冯羽疼得话也说不出来,赶紧爬起来盘腿而坐,强自按下心神以期能够达到无思无想的境界,毕竟也是修行十余年的,很快就入了定,头也不再疼痛了。仇星诀见他还算是聪明,眼中有了几许赞赏的神色,接着就走出房间,留下冯羽一人静坐。
区白月不明所以地被推了出来,正急得准备叫门,就看到仇星诀走出来,赶紧走上前去:「星星,冯羽是怎么回事?」
红衣红眸的青年见他有几分慌乱的神色,眼中闪过戏谑的笑意:「想不到白月你现在还会为冯家的人这么紧张,这可不像你哦……」
区白月自然知道现在的仇星诀是那个药仙而不是小毛球,但是心中焦急也无暇和他纠缠这些细节:「你别扯开话题,快告诉我这是什么药!」
红衣青年圆圆的眼睛翻了翻:「不知道。」
「不知道!」狐仙差点被气得背过气去,这些做了神仙的脾气怎么一个比一个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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