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下次来记得把贝贝也带来,不骑马他只怕又胖回去了。”宝宝手上还拿着马鞭,似乎打算胤禛一走,他就去骑马了,小脸都晒得红通通了,不过就透着精神,眼睛跟苏荔一样亮晶晶的,胤禛满意的笑笑。
“别光顾着骑马,该念的书还得念,阿玛下次来时要查功课的。”但对儿子胤禛还是保持了他一惯的严肃,不过此时抱着蕙芷,不怎么像样就是了。
胤禛自是还得走,他有工作,他在城里还有一大家子人。苏荔没留他,因为留不下。她知道就跟昨天那个问题一样,问完了只会让自己难堪,那把椅子是胤禛毕生奋斗的目标,怎么可能会因为自己而放弃?就像是曾经以为是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温莎公爵,后来还是被人查出,他被赶下台并不是因为热爱那位fēng_liú寡妇,而是因为辛普森夫人本人是位狂热的纳粹支持者。只是皇室与英国国会都不愿让这一丑闻公诸于世,于是给了他一个漂亮的台阶罢了。苏荔记得看到这则新闻时,就突然觉得世间已经没什么值得期待了,只不过是日子还得一样要过下去。明明都是在现代想得很明白的事,怎么就被胤禛几句话给骗了?
“额娘,你怎么啦?”宝宝没立即去骑马,牵着蕙芷侧头看着发呆的苏荔。
“没事,要额娘陪你吗?”胤禛不在时,都是苏荔陪宝宝,而蕙芷就坐在以前宝宝坐过的位置,母子三人一起在院中漫跑闲荡。
“为什么不和阿玛回家,我们回家也可以骑马啊!”宝宝露出了少有的严肃。苏荔知道宝宝比一般的孩子早熟,她也从没真的把他当孩子看,总是会认真的听他说话,再认真的回复,只是这次,似乎有些无奈。
“其实阿玛喜欢我们在这里,虽然他会辛苦一些,常常要出城来看我们,可是如果我们不在家里,家里会少很多事,阿玛会轻松一些;当然主要是你们,在这儿,你们会快乐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天天去看那么些额娘们的脸色。”苏荔字斟句酌,小心翼翼。可是再小心,似乎都回避不了,她最后只能坦然以对。
“心肝喜欢亲额娘,也喜欢耿额娘。”蕙芷插嘴,她可听不懂那些,只觉得对她笑,亲吻她的,她就喜欢。
苏荔笑了起来,后院里又不仅仅只有这两位额娘。但不想打击蕙芷,只有笑着抱起她,向外走,不回答孩子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可是我还是觉得额娘应该回去。”即使骑在马上,宝宝还是一脸严肃,跟他那个木头老爹有一拼。
“为什么?在这儿多好,阿玛还知道带额娘出去玩,给你们买糖葫芦吃,回家有什么?”苏荔有些烦了,孩子气的吼了宝宝一句,在这儿还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多好。小心的护住蕙芷,一夹马肚让马跑起来。心道,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好玩了。
“在这儿只是听不见人说,可是说话的人还在,那些话还在啊!阿玛现在可以常来,过些日子累了、倦了呢?”宝宝赶了来上,还是酷酷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五岁的孩子。
苏荔白了他一眼,但却不能不说宝宝说的是对的,现在只是听不见是非声而已,自己又何尝躲开了是非圈子?胤禛此时不让自己回去,不过是觉得这里自在,可是过些日子,这种新鲜感不再了,自己难不成就真的就在这儿等着变闲妻凉母?拉住马头,回头看着宝宝,有些迟疑,“让人收拾东西?”
宝宝点头,露出可爱的笑容,一扬鞭,“驾!我们回家罗!”
苏荔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上当了?宝宝只是自己想回去?想归这么想,还是让明心收拾东西,自己带着孩子们坐车回城。
胤禛直接回了衙门,也借机清理自己的思绪,晚上苏荔还在跟自己强调,自己对酒楼所想是猜测,不能算数。胤禛当然知道苏荔的个性,想了一晚觉得可能还是得再确认一下。可是派谁?目光最终落在李卫身上,他为人机警,应该能在不惊动各方人马的情况下查出较确切的情况。这事不很难,李卫在地方上本就是查案的高手,胤禛也只是说了自己的怀疑,把苏荔看到的一些不很合理的情况跟李卫说了一下,当然,他不会说是苏荔看到的,李卫自然也不会问,只是静静的听完。想了想。
“主子只是要在不惊动十三爷的情形下知道酒楼里到底有没猫腻,还是要知道有什么猫腻?”
“查的方式不同?”
“是,如果主子只想知道酒楼盖得有没问题,找工匠就成了;至于说,想确实的知道哪有问题,那就得派人去酒楼查看了,当然奴才自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李卫温顺的笑着,他的意思很明确,其实这事是很简单的,如果十三爷当初盖房时有特殊的要求的话,那么帮他做这些事的人,自然现在不可能安稳的回到自己原来的生活,只要知道这些人现在在哪就完了。如果要查探索,刚刚说的细节是不是真的,就麻烦一点,但进入酒楼,试着摸摸底,也不是不可能。
胤禛手转念珠,沉吟片刻,“只要知道十三爷当时盖时到底做没做手脚就好。以不打草惊蛇为第一要务。”
李卫领命而去,李卫回京后,在户部领个小闲职,反而比以前更忙,他现在也终于知道胤禛调他回来,实际上也的确有些事,胤禛手上实在是没人可用。
正事完了,心里便转到苏荔身上,她很容易快乐,可是也容易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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