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要造反,他一心要找的东西无外乎诏书、玉玺、军符、兵器、银子,诏书所有人都知道是传位给您的,玉玺、军符也都在您手里,兵器不太可能,因为兵器目标太大又不好储存,那他要找的就只能是银子!
他要犯上作乱,筹备了这么久,那么些人马花费肯定很大,他一个晋王府根本无力支撑,这个时候发难,会不会银子不够用了,而宫里恰恰就有那么大一个宝库,或者说他老早就有谋划,藏了银子在宫里只是一直没机会弄出去?”
张瑶认真的分析,东盛国的皇子弱冠了才会出宫建立府邸,晋王有自己的封地郝徵继位之后他身上有伤便回封地养伤去了,若是他出宫之前就早有谋划,或者是他那时就想夺位,很可能提前藏好了一大笔钱!
“哈哈……瑶瑶果然聪慧,跟朕想到一块去了!”郝徵没想到他这小脑瓜还挺聪明,当初他就是这么跟张绍全和林习分析的。若是有宫里有一大批银子更要找出来了,眼下已经深冬,国库并不充裕他担心北方一旦有雪灾,国库就空了,没有银子赈灾,百姓就要受苦了。
“那是,咱们这叫心有灵犀!”张瑶得意的笑了,不过笑脸刚扩大她又立即收住了:“骗子,不是说不知道找什么嘛!”
郝徵见她生气赶紧上前去哄,这哄着哄着大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张瑶挣脱不开,被他占尽了便宜。
既然张瑶知道了这事,查找的进度张绍全也不瞒她,所有能翻找的地方都找了,就连冷宫的狗窝他们都仔细的翻看过,就差掘地三尺了。
张瑶觉得是银子的话肯定藏在密室或者埋入地下,掘地三尺也不是不可行,只是这个埋起来的可能性也不大,挖坑需要人手,况且多出来那么多泥土不可能瞒住所有人。
皇上难得一次回泰安宫用膳,他踏步而来的时候腰间的玉佩折射出光点刚好映射在房梁上,张瑶忽然想到了什么,高声叫他停下脚步,又让刘鱼拿了铜镜站在他的位置,看到房梁上的亮光她欢呼:“皇上,我知道银子在哪了?”
郝徵见她不像开玩笑,跟着她随即去了临华宫,张绍全得了消息也迅速带人追了过去。
因为天冷穿的较多,张瑶的速度很慢,郝徵本不想让她出门,但她可怜兮兮的非想跟着,只好妥协,最近她身子恢复的很好,偶尔出次门应该无碍。
临华宫距离泰安宫不算太远,因为迁就张瑶,他们走了足足一刻钟,才到临华宫的大门,因为皇后被禁足,此时正大门紧闭。
“娘娘,娘娘,皇上……皇上来了!”留守的小宫女看到来人,慌乱的跑回去禀报,皇后本以为听错了,待安嬷嬷颤抖着手说皇上来了的时候,她才激动的起身坐到梳妆台上,让丫鬟赶紧帮她打扮。
皇上来看她了,皇上没有忘了他,得知这个消息皇后强忍着内心的慌乱,稍作整理之后带着人出来问安,只是看到皇上怀里的宸妃,她的心一下沉入谷底。
要说这事也怪张瑶身子太弱,她还没到临华宫的时候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皇上担心她就把她抱了起来,就这么抱着走进临华宫的,当然张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公主抱什么的不是她的特权吗?
他们身后跟着的要嘛是皇上的心腹,要嘛是宸妃的心腹,就算远远跟着的张绍全那也是皇上和宸妃都信得过的人,自然没人觉得这事有什么不妥。
可皇后不一样,这是她的临华宫,她还是皇家玉牒上的皇后,他们此举就是赤/裸/裸的羞辱。她不敢恨皇上,只好把所有怨气发泄在张瑶身上。
张瑶此时只顾着欣喜呢自然没关注到她,但她的怒意却没瞒得住皇上的目光:“皇后御前失仪,即刻起迁入白泉宫。”
安嬷嬷闻言随即跪在地上,白泉宫那可是冷宫,皇上这是彻底厌弃娘娘了呀,皇后还没来得及开口,张绍全就直接命人把人拖了出去。
这事太过突然,张瑶还没反应的过来呢,皇后、安嬷嬷就被拖走了,不过她现在没什么问这个,挣扎着从皇上怀里出来,指着临华宫正厅房梁说道:“皇上你看,房梁上镶进去一面铜镜是不是?”
这个是之前她来临华宫请安的时候发现的,她本就是每年有一半的时间要过来,她有妃子的位份自然有自己的位子,只是她不喜欢听那些人溜须拍马,每次来不是小眯假寐就是对着房梁发呆,所以就看到了这个。
在东盛房梁上有铜镜是很忌讳的事情,所以这个就很蹊跷,再加上晋王的母妃当过皇后住过临华宫,后来太后不愿意迁宫,所以皇后入住之前这里一直是空置的。
这个铜镜藏的也很隐秘,旁的位置也看不到,就是张瑶那个位置坐的周正也看不到,只是张瑶有的时候坐的样子没那么周正,就给瞧见了。
郝徵走到她指定的位子,废了好大的周折才看清楚,只是这铜镜跟私藏的银子有什么关系?
“折射啊,这里肯定有机关,利用铜镜把光线折射到房梁的镜子上,镜子再折射出光点,那地方肯定就是机关的所在!”张瑶细心地解释。
郝徵也听明白了,命人拿着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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