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这,哪需劳烦旁人!”郝徵说着就要去解她的衣衫,今天可是他们成亲的日子,这样的瑶瑶他可不希望别人看到。
张瑶方才开口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当时那不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吗,就这么盯着看,看的她都不好意思了。
不过见他真动了手,张瑶又开始紧张起来。她这身子才二十一岁,会不会太早了点!
“瑶瑶,别怕,朕会很小心的。”郝徵亲吻着她的额头安抚。这丫头看起来胆子挺大的,真到了关键时刻竟怕的颤抖起来。
张瑶也想给自己打气,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怂,但是没办法啊,两辈子都是第一次,她真有些小紧张呢!
这一世她入太子府时年纪还小自然还没人教她闺中密事,前一世她可是已经成年许久,在小姐妹的怂恿诱惑下可是见识过爱情动作片的,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自然心知肚明。
“我不是怕,就是紧张。”张瑶即使怕的要死,也得把面子给撑足了。怕,哼,她张瑶就没怕过谁!
她不开口还好,殊不知她这一开口,某人强忍许久的热情终于压制不住,炙热的吻划过她的脸颊、唇角,他像是被困了许久的兽,汲取所有的芳泽,吞噬她的一切。
一瞬间新房里红烛摇曳,红浪翻滚,一室旖旎。他的呢喃,她的呓语,他的急促,她的娇喘,都化作缠绵的烛火,在静谧的夜尽情的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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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惠妃娘娘没了。”翌日皇上下了早朝,刘河把芳华宫的消息传了上来,这种事本不该这个时候禀报上来,只是二皇子还年幼,又有伤在身无人照料,德妃娘娘不敢轻易处置,不得已才来报的。
“葬了!”郝徵直接两个字打发,惠妃已经招认当年的毒香出自她之手,忠勇侯府这次虽然逃过一劫,但因为他们作恶多端也大势已去。惠妃罪孽深重,若不是为了二皇子,早该赐死。
“皇上,那二皇子?”没了母妃的孩子本就可怜,若再没有人收养那他以后在宫里就更加艰难了,皇上的子嗣本就不多,刘河想着还是上前询问。
刘河话音刚落,二皇子的近身齐嬷嬷过来恳求:“皇上,二皇子愿意侍奉在皇贵妃名下,求皇上成全。”
这是二皇子本人的意思,齐嬷嬷能进泰安宫还是多亏了三皇子帮忙,二皇子受伤期间三皇子多次探望,惠妃娘娘病逝的消息传出,也是三皇子第一时间安抚,为此他们整个芳华宫都十分感激。
郝徵想了想随即允了,二皇子有这样的决定其中怕是有三皇子的助力,这样也好,只要他以后正直、孝顺该属于他的东自然分毫不少。
此时还在睡梦中的张瑶还不知道,她莫名其妙又多了一个儿子!
张瑶一觉醒来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直直蒙了一刻钟才回过神来,什么叫打脸啊,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吧!
想当年她高呼着不要儿子,不要儿子,这下可好,不但要了还是俩!可是再想想,她当时还喊着不要被翻牌子来着,还不是三番两次的被被翻!
张瑶仔细的抚摸着水嫩嫩滑溜溜的小脸,左右已经各自有了一巴掌,还有最后一条不做宠妃,她一定得做到!
“瑶瑶,还不想起床吗?已经日上三竿了。”郝徵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她狠狠地揉着自己的脸颊,赶紧上前制止她。
有起床气拿别人撒气就好了,万一伤着自己可怎么好!看看,小脸都揉的发红了,郝徵又不得不轻松帮她抚过她的脸颊,只是怎么感觉她脸越来越红了呢?
☆、盖章认主
“皇上, 您不会就这样去上早朝的吧!”张瑶指着他颈间的咬痕惊呼,对, 是咬痕不是吻痕, 昨天夜里某人恶作剧说要给他个刻苦铭心的洞房花烛夜来着!
可是她记得她没下那么重的手, 怎么看着这两排清晰的小齿印她那么心虚啊。
郝徵笑着握紧她的手,瑶瑶的热情他怎么能辜负, 所以一大早他就去请了太医询问能让这痕迹更持久更清晰的法子,太医院热火朝天忙碌了一个早上,才得出这样的结果, 看来该重赏!
“嗯, 这个没人知道是我弄出来吧?”张瑶伸手捂住脸, 这也太丢人了,现在大冬天的就算要嫁祸给蚊子、虫子都没办法啊!
“昨儿个全城的人都知道朕亲自迎回了为百姓祈福的宸妃娘娘,昨夜阖宫上下都知道朕将宸妃接进了泰安宫。”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他们是不是知道这是宸妃所为,朕就不知道了,反正今日早朝的时候, 那些朝臣见到他这副样子, 都放心不少。
什么, 全城的人都知道她回来了,怎么会, 晋王的案子还没完全平息呢,怎么会关注到她啊?还有郝徵这个腹黑的家伙,脖子上有伤不知道遮掩一下吗?这么明晃晃的出现的人前不嫌丢人啊?
“哎呀, 没脸见人了!”张瑶垂头丧气的又躺会被窝里,脑袋真是秀逗了,又给自己挖坑。
“起身用点餐,太医说你不能饿着。”郝徵强忍着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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