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总是进来帮她盖被也是有的。
“你说我会死吗?”张瑶也不管来人是谁,沙哑着嗓子问道,前世遭遇意外之后她就特别惜命,她怕死怕受伤怕危险,所以为了活命她可以拼命的压制自己,让自己宁可活的憋屈,也不要出头,不要招人惦记。
“不会,瑶瑶放心,皇叔说了瑶瑶的病已然大好,只要按时服药、用餐不那么挑剔,你会好起来的,会像常人一样。”郝徵上前坐在床边牵起他的手小声的安抚。
张瑶看着他,许久才让自己沉静下来,她不是喜欢自怨自艾的人,所以过了那一刻的悲伤,她便走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回味过来看清眼前的人,张瑶立即收了手。这人不是今天生辰吗,就算早早回来看皇叔,现在皇叔都走了,他也该回到泰安宫去庆贺才对。
“朕翻了你的牌子,自然要留宿苏樱宫的!”郝徵玩味的开口,今天在泰安宫可是皇后当着众人的面翻得宸妃的牌子,按照规矩她可是得侍寝一个月。
又被翻牌子,她怎么点这么背啊,一个月总共就翻了三次,次次都是她!张瑶翻了白眼,皇上,您下次翻得时候能不能洗洗手先?
“牌子是皇后翻了,这个月朕都在这儿!”郝徵见她把人往外推的样子有些不乐意,吩咐人备水沐浴,再也不理她了。
听到里间哗哗的水声,张瑶有点坐不住了,前几天她多有不便,他在这就在这了。今天怎么办?要不去儿子那躲躲?
她这思前想后的还没个主意呢,郝徵沐浴之后就湿哒哒的入了她的眼。不错,身材挺好的、还有八块腹肌,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没看出来还是型男呢!
她这花痴的盯着看了许久,那人大冷天的就随她看着。张瑶没有不好意思,还想着伸手去摸摸人家腹肌呢,郝徵被她盯的有些难为情,自己找寝衣穿上了:这丫头,不会不知道他这样出来的意思吧?
风景被遮挡,张瑶还觉得有些遗憾,一回神人就来到她的面前,她这才后知后觉的一下躲到了墙角。
“说好的,你不能乱来的!”不是说君无戏言吗,他不能言而无信来强的吧?
“你还记得?”那天她说完就睡着了,还以为她会当做是梦呢,没想到还记得那么清楚,很好,既然她记得,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张瑶记忆力是不错,但仅限于对自己有利的,像今天这么火爆的时刻,她不记得怎么成。
“那朕说过以后只有你一个,再不会有旁人,记得?”
张瑶点点头,这句确实记得。
“那朕还说过,朕会为你改变,成为你希望的那样的人,还记得?”
张瑶再次点头,是,貌似也说了这句。
“那瑶瑶说过,给你时间,你就能接受朕,也记得?”
张瑶疑惑着还是点点头,这句真没印象了。当时她不舒服,哪里记得了这么多啊?
“好,那朕给你两天时间,两天之后……”郝徵见她这迷糊的样子,摸摸他的头附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说。
“不行,两天太少了,三天!”张瑶说着还伸出三根手指,在郝徵面前晃了晃。
郝徵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指,附身轻啄她的唇,蜻蜓点水般随即离身,三天,他等得。
这是他收到最好的生辰礼物了,美人——果然他还是偏爱的。
第二天一早郝徵起身早朝的时候,浅吻她的额头,告诉她外头下雨,嘱咐她不用出门。张瑶本来还挺欢喜的,后被他一句:“还有两天!”给气的一把把枕头扔了出去。
那人伸手接过,又整理了一番重新放到床上,留下一封书信含笑离开。
张瑶看到父亲的书信,深吸几口气才缓过来,真是被自己蠢哭了:三天跟两天有差别吗?她为什么就不能说是三年呢,三个月也行啊!
因为下雨,院子里有些湿寒,宋嬷嬷让人早早备下木炭,天再冷些就能用得上。从前娘娘这木炭就比旁人用的早用的多,她们也都早早的去领回来,没想到今天一早皇上还没离开,刘河公公就带着人把木炭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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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掌度司那边传来消息,今日一早刘河公公领取了苏樱宫的竹炭。”皇后用完早膳,紫竹过来禀报,这些小事原不用报备的,奈何昨夜之事她十分不甘,才会让人把苏樱宫的事无论巨细一一呈报。
昨夜宴会大家都看的出来皇上心不在那,为了讨他欢心各宫还是费尽心思准备了不少花样,可是他偏偏瞧都不瞧一眼。
皇上让她代为翻牌,她以为那是皇上给的恩宠,是为全她皇后的颜面,昨夜无论她翻的是在座的哪一宫的人都必对她感恩戴德,可为何偏偏是她呢?
小妹回府之后一直郁郁寡欢,甚至几度寻死,母亲说宸妃绝对不是好相与的,要她做好防备,可是她闭门不出,又有皇上护着,连木炭这种小事都是皇上的心腹代劳,她要如何防备?
有皇上有此护着,又有太后身边的人暗中保护,就算后宫之人视她如眼中钉肉中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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