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坐了,当我爱你啊:“你们也累一天了,去歇会儿吧,我在门口守着,就两步的距离,你还能怕我带人跑了。”傅秋谷笑着说。
其实病房门口就有长排椅子,可傅秋谷指了位置,话也说到位了,这俩小警员就顺着方向鬼使神差地坐到了病房斜对面。坐的时候心里还嘀咕“坐门口多方便,离得还近,要不要坐回去呢?”等俩人坐下以后,心中恍然,坐在这里正好能看清傅秋谷的一举一动,队长果然是队长,办案经验就是丰富。
傅秋谷表示,宝贝儿你们想多了。
他就近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微微侧头仿佛假寐一般。
傅秋谷一出去,常青立马就蔫了下来,肩膀也耷拉了,她委委屈屈地看着乌吉木,跟猫仔似的叫了声:“葡萄……”之后眼睛就红了,要哭不哭的表情,可怜巴巴的。
“别哭啊,知道你受委屈了。”乌吉木摸摸她的脸,心疼的问:“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常青红着眼皮,眼泪要掉不掉的在眼眶里打转:“他们一直在逼我,我……”她想伸出打着点滴的手抓自己的头发,却被乌吉木阻止了:“别激动,别忘了控制自己的情绪。”
常青听她的话,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当时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喘不上气,我甚至看见了我妈。”温雅娴在常青的记忆里一直是噩梦。
“吃药吗?我带了你的药。”乌吉木说着就把药掏了出来,是她之前从傅秋谷那要来的。
常青摇摇头:“不用了,现在感觉没那么难受了,他们给我打了镇定剂。”
乌吉木皱眉,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说你也是,死人这么大的事情也敢沾,还割人家手指,你知不知道,如果说不清的话,你很可能要坐牢的。”
常青声音小小地说:“我也没办法,这么多年了,我虽然病情好转,但我爸还是会出现在我梦里。我知道这都是我自己的幻觉,医生也说是我自己的愧疚心作祟,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想给我爸一个交代。”她抠着自己的手指上的纱布,低着头,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现在交代了?”乌吉木没好气的问。
常青心虚地点点头:“我把手指埋进去那天,我爸对我笑了。”她说着抬起头,眼里泛着泪花,嘴角却微微抿起,笑的像个小傻子。
乌吉木依旧板着脸:“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常青一愣神,然后表情垮了下来,瘪瘪嘴,说:“不知道。”
“你……”乌吉木让她气的一口气噎在嗓子眼儿,最终长叹一声,说:“傅秋谷在帮你办保外就医,让他想想办法吧,他总比我们懂这里的事儿。”
常青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问乌吉木:“我是不是还得回拘留所里?”
乌吉木卡壳了,她不知道。
“你想回家?”傅秋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常青看着傅秋谷,张张嘴,说:“也,不是,要是不行的话……”
“为什么要问行不行?你不是说想回家吗?”傅秋谷皱起眉头,似乎有些不高兴。
常青哑然,有些心虚的说:“我现在是嫌疑人……”
傅秋谷:“我就问你是不是不想再回稽留室了。”
稽留室三个字让常青缩了一下,她下意识点头,等再要说什么的时候,傅秋谷已经转身走了。
常青跟乌吉木面面相觑,不过两分钟,傅秋谷再度回来,手里拿着手铐钥匙,身后跟着一脸为难的小警员。
“傅队,傅队,这不合规矩。”一个小警员在身后絮叨,另一个已经开始打电话了。
傅秋谷不说话,直接开了常青的手铐,熟练地拔了针头,然后俯身给常青穿鞋。
常青手不能提受宠若惊,求助地看向乌吉木。
对方眼观鼻,鼻观心,一脸“我什么都没看见”的表情。
“我们走。”傅秋谷牵起常青的手就往门外走,结果一下地常青一个踉跄差点摔了,身上没劲儿,傅秋谷急忙把人扶起来揽进怀里。
与此同时那跟进来的小警员一把攥住常青手臂,表情也严肃了起来:“傅队,你这样是违纪,再这么下去的话,我会告您知法犯法。”
“松手!”看着常青因为疼痛而微微变了的脸色,傅秋谷目光一沉,一把抓住小警员的手腕用力一握,小警员登时脸一白,呲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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