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或者条件更差的房子,可那都是临时的啊,他惯来都是会享受的,如果是长期生活的话,这种小房子他打死也不会住的。
“我一个人住够了,房子大了我懒得收拾。”常青说着就进入厨房,问他:“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傅秋谷看了一眼表,四点多了:“别做了,怪麻烦的,咱俩出去吃。”
常青从厨房探出脑袋,笑着说:“不想尝尝我的手艺吗?”
傅秋谷心里一动,下意识地点了下头。
常青做的很简单,老醋花生,溜肉段,酱香茄条,还有一碟酸萝卜。
傅秋谷挨个尝了尝,花生炸的火候正好,肉段外焦里嫩,茄条的酱汁浓郁,萝卜酸甜爽口。
“手艺不错啊。”傅秋谷真心夸奖,这几个都是他爱吃的菜,并且比孙阿姨做的都好吃。
“爱吃就行。”常青给他盛了碗米饭:“吃饭吧。”
三个菜,两个人吃了个干干净净,就连那碟酸萝卜都没逃过傅秋谷的魔口。
“别洗了,歇会儿再说,我都吃撑了。”傅秋谷餍足地窝进沙发里,虽然一进门哪哪看得都不顺眼,可就一下午的时间,他发现无论他坐在哪里,都感觉特别的惬意舒适。
“你先坐着,我很快就好。”常青洗了碗,然后泡了一壶果茶出来:“我答应过要给你泡鲜果茶的,这回加了百香果和山楂,消食的,你尝尝。”
傅秋谷看着养生壶里被滚水翻腾着的果粒,除了她说的百香果和山楂以外,里面还有:苹果、柠檬、金桔、猕猴桃、橙子、以及一时半会儿自己也分辨不出来的水果,种类繁多,香味十足。
夕阳已经彻底消失在客厅的角落,窗台上两盆米兰开着稀碎的小花散发出淡淡的香气,电视里放着一款看不懂的综艺节目,傅秋谷惬意地窝在柔软的沙发里,喝着手里的水果茶消食,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觉到了无比的放松。
这感觉太好了,好得他有点不想挪窝。
“以后谁娶她谁倒霉!”他忽然想起在敦煌时赵河曾经对他说的话。
胡说八道,这么好的姑娘,娶回家简直就是享福啊,傅秋谷感叹,心里琢磨着什么样的男人能配得上他这个妹子呢?
不合适啊,反正他能想到的认识的适婚男青年似乎,仿佛都配不上常青。多好的姑娘,配他们那些歪瓜裂枣简直可惜了。
常青不知道傅秋谷在琢磨什么,她收拾完屋子后进卫生间洗手,忽然看见了放在洗手池边上的男士手表。
她盯着手表看了半天,差点给手表盯出个洞来,最终她打开洗漱台上的镜子门,将手表丢了进去,然后她关上门,若无其事地从卫生间出来,跟傅秋谷继续喝茶聊天。
之后几天常青一直没见到傅秋谷,更没有接到对方询问手表的电话。
由此常青得出一个结论:这货带手表不是为了看的,更不是因为习惯,而是为了装/逼耍帅,显得自己绅士有品味。
再想想他除了警服以外,剩下的那些衣服个个大牌显身材,几十年如一日的臭美骚气劲儿一点没变。
什么嘛,还指着这个让他再来家里一趟呢。
“亲爱的,出来吃饭啊。”常青拿了块小毛巾擦着绿萝上的叶子,脖子底下夹着电话。
乌吉木:“呦呵,这谁啊?我咋听不出来呢?”
常青抿着笑:“妾身是您的小青青啊,您忘啦?”
“小青青?我还小绿绿呢。”乌吉木翻着大白眼:“你还知道回来啊,咋没死外头,这么多天了,你给我打过个电话吗?!!!”
乌吉木委屈了,从常青进敦煌找傅秋谷以后就再也没给她打过电话,她好几次打过去都显示不在服务区,给她急坏了。
常青心疼地么么哒了两下:“这不没顾上么,累死了都。”
“是,有傅秋谷那个小婊砸在,您哪顾得上我啊,还么么哒,我告诉你,啪啪啪都不好使!”乌吉木那边也不知道在吃什么,跟耗子似得,咔嚓咔嚓的。
常青:“吃饭吃饭,咱好歹出来见一面,我当面给娘娘您赔罪怎么样,哎,要不这样吧,你来我家,我租了房子,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我要吃酸菜鱼!”乌吉木说。
“行,别说酸菜鱼了,酸菜缸都做给你吃,几点过来?”常青说着就扔下小抹布准备去买食材。
乌吉木:“下班呗,你当谁都跟你似的,随便写俩字儿就能哗啦啦赚钱。”
常青反驳:“什么叫随便写俩字儿?你知道我憋三千字有多费劲么,还哗啦啦,你以为拉肚子呢,我也是凭本事吃饭的好么宝贝儿!”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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