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轻松,毕竟在漫长的修炼中,她都是靠自己勤劳的爪爪解决温饱问题,这也是她敢放心大胆向村支书请长假的原因。
只是,现在日头太足,这个年代又买不到防晒霜,抓野鸡的日程大约要安排在太阳落山之后了,林小酒决定用有限的粮票,换最实用的东西,她观察了一圈之后,最后将目的地定在了黑市,林小酒把所有的肉票、粗粮票,都换成了细粮票和布票。
又“斥巨资”,买了一盒据说从深市“走私”过来的“万紫千红雪花膏”,以及一个“蛤蜊油”。因为出手大方,老板还附送了一张“手帕票”。
从黑市出来后,林小酒又买了一些大米和白面,红枣、桂圆、红糖,薏米,惹来了周围人的围观。
像这些精细粮,普通老百姓是不可能一次购物这么多的,大家的票和钱都有限,就是买,大家是配着粗粮吃,甚至绝大部分贫苦的老百姓,根本吃不起细粮,将细粮票换给条件好的人家,自己只吃粗粮。
林小酒反应倒快,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自己是给公社采购的,众人才收回了狐疑的目光,纷纷露出了了然之色。
等林小酒大包小包地赶回村子,却还是引起了轰动——日子不过了吗?
这几件“壮举”加起来,让林小酒彻底奠定了自己“河西村第一网红”的地位。村中流言四起,有人说林小酒仗着林家老夫妇疼女儿,这是要吃娘家一辈子了,有人同情她,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男人有了钱就狠心不要她,多么可怜——她怕是受了刺激,疯了。
但大家伙除了同情之外,还或多或少有一层隐秘的、看笑话的快意,原主在没嫁人的时候,也是个白.嫩水灵的大姑娘,她是家中老小,上面有哥哥们和父亲三个壮劳力挣工分,根本轮不到她来操心生计,林芝兰的少女时代过得无忧无虑。
她生的漂亮,林家又是村里数一数二日子红火的,自然而然地,等林芝兰到谈婚论嫁年纪的时候,媒婆差点没把林家的门槛踏破了,偏偏她一个也看不上,选了那个已经“二十四岁高龄”的周知青。
自家儿子们被那有文化、有模样,却一贫如洗的知青打败,大伙明面上不说,背地里却都议论林家三丫头眼高于顶,不可一世,看不上他们这些地里刨食的泥腿子。
但现在怎么样,她林家三丫,还不是没同那周知青过长久?人家就是图你家的接济,等翅膀硬了,这不,忙不迭就飞走了。
村里人不看究竟是谁提出的离婚,也不想看,只说他们认为的,他们认为林小酒赌气同意了离婚,即便占了每个月十五块钱的便宜,但她一个女人,肩不能提水不能挑的,下地挣工分也只能算半个劳动力,日子可怎么过呀?
如果不靠林老汉接济,说不定几天就饿死了。
村里的流言没停过,林小酒的小日子却过得美滋滋。尤其是林老汉虽然心疼闺女,却赌这一口气,只等着三丫头过去求他,才好放下面子接济她。
但闺女偏偏不去找他,林老汉老两口硬生生没找到台阶下,拜这个原因所赐,林小酒这段日子过得安静而惬意。
她煮了一锅美容养颜的山药红枣粥,又加了些补气补血的红糖,柴火饭就是香,一会儿的工夫,山药、粳米的香和红枣红糖的甜,就溢了出来。
趁小火咕嘟嘟地热着,林小酒小心翼翼地往脸上擦了些雪花膏,对着镜子找不同,等确认了自己的确比前一阵子白了一点点,皮肤也细腻了一点点,才放下小镜子,趁着黄昏日头西斜出了门。
她飞快地钻进后山的密林里,这里树木掩映,遮蔽了最后一点紫外线,林小酒惬意地吸了一口清新的草木香气,闲庭信步地开始了“狩猎”。
不过二十分钟,林小酒便拎着一只肥硕的野鸡走回了家,此时正是晚饭时间,各家各户的厨房里都飘出了香味,乡间小路上反倒没了人,都巴巴地等着自家婆娘、妈妈给端上热腾腾的晚饭,慰藉劳碌一天后,饥肠辘辘的胃。
林小酒拎着肥鸡,也没有引人注意,除了正值饭点之外,还因为那野鸡遇到了林小酒,别说叫唤,连抖抖翅膀都不敢,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林小酒利落地杀鸡,拔毛,洗净,娴熟而迅速,将那只肥鸡一分为二,一部分用荷叶包住,再裹上一层泥土,扔进灶里烤,另一部分切成细碎的肉丁,加进已经煮得软烂的粥里。
不多时,院子里肉.香四溢,左邻右舍都被这香味吸引,顿时自家原本算得上不错的玉米面馍馍和窝头咸菜,都无法入口了,可这个点儿做饭的人太多,也分不清究竟是谁家在改善伙食。
有好事者四处探头探脑地打探,也没找到‘罪魁祸首’,大家都默契地忽略了林小酒,河西村的人都笃定林小酒花大价钱换的那些精细粮,不够她支撑多久,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还吃什么肉?日子是不过了吗?
大家终究也没到究竟是谁家这么铺张,只得留着口水,就着肉.香,啃着自家的饼子,这一顿,半个村子的人都吃得不满足——用过晚饭之后,反倒比之前更饿了。
林小酒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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