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明天还要上课呢!”关键是不能让周老三知道她会这个,不然他肯定会猜到家里那一连串的离奇事情是她所为。
误以为她还在上学,邹副局长又好脾气地说:“那我让你家里人替你去学校向你们老师请一天假。”
这可不行,她请假了,明天几十个学生怎么办?姜瑜当即否定。
邹副局长看了一眼庄师伯,苦笑道:“你要走了,我跟姓庄的都看不见小军,万一路上小军的魂魄又丢了怎么办?”
被鄙视的庄师伯很想反驳,可邹副局长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瞅着姜瑜,等着她的回复。好像比起姜瑜来,他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庄师伯撇了撇嘴,帮着邹副局长劝起了姜瑜:“你就跟我们一起吧,这里离县城还有七八里路呢,你一个小姑娘路上多不安全!”
扯什么犊子,不安全是假,这两人恐怕还是心里没底,怕路上出了岔子。算了送佛送上西,姜瑜看着二人,思忖了一下:“我今晚肯定要回家,这样吧,你们去找片芭蕉叶或者荷叶之类的过来,挡在小木马上方,别让太阳晒到小军。”
邹副局长听了,马上就去找叶子去了。
他一走,姜瑜就问庄师伯:“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动的手?”
庄师伯摸了摸后脑勺,顾左右而言他:“你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
一看就是装的,姜瑜瞥了他一眼:“道法式微,县里能拘生魂的人应该不多,你在县城混了好几十年,对这些人应该了如指掌才对,就算不知道具体是谁,你也能划出一个范围。”
被她戳穿,庄师伯装不下去,烦躁地抓了抓头说:“就知道瞒不过你。我猜可能是马王东,那个家伙道法高深,心狠手辣,为了利什么都干得出来,咱们县就数他最不讲究。”
姜瑜又问:“那这个人现在在哪里?”
庄师伯踢了一下地上的石子:“严打之后,他就带着弟子去了北斗山里居住,好像在北斗山西南边的琉璃村附近的山上建了个木屋居住,偶尔下山换点日常用的东西和粮食,平时很少见到人。”
避世而居,有时候也是一条出路。只要再熬几年,日子渐渐地就会好过起来。
“这家伙邪门得很,连革委会的人都有点怕他,你可别去招惹他。”庄师伯好心提醒姜瑜。虽然姜瑜看起来本事不小,但到底只有十几岁,除了会叠符纸,她好像也不会其他的,跟马王东杠上,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况且这些年严打,他们道门中人,藏的藏,还俗的还俗,隐姓埋名的隐姓埋名,都散得差不多了,好不容易还剩这么几棵苗苗,大家也没必要内讧不是。
姜瑜:“你想多了,我很忙的,只要他不来招惹我,我也没兴趣去端他的老巢。”
口气可真大,算了,都招惹不起,他还是谁都不得罪的好。庄师伯默默地扯了一下并不存在的胡子。
两人等了一会儿,邹副局长就回来了。
他摘了两片芭蕉叶回来,举得高高的,挡在了小木马上。庄师伯抱着木马,三个人一起往城里赶。
回到医院时,已经下午四点了,姜瑜又给庄师伯和邹副局长一人叠了一张开灵符,然后再抱着小木马进入病房
“这么快?”一瞧见庄师伯进门,邹老太太惊讶地问道。
庄师伯抱着小木马进了病房,呵呵笑道:“小友很厉害的,已经没事了。”
邹老太太盯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曾孙,很是怀疑庄师伯的话。
但跟在后头的邹副局长却看见,小军的魂魄从木马上跳了下来,钻进了他的身体里,下一秒,小军睁开了眼。
不过转过身背对着他的邹老太太并没有发现,她瞧见大孙子也跟在后头,惊讶地问道:“志国,你怎么来了?今天下班这么早?”
“太奶奶,我饿……”床上的小军睁着一对葡萄黑的大眼睛,小声说道。
听到这声音,病房里的三个女人齐刷刷地回头,看着小军,不约而同地流下了喜极而泣的泪水。
邹老太太拍着小军的手:“好,太奶奶的小乖孙,你想吃什么,告诉太奶奶,让你大伯娘给你做去!”
邹副局长的老婆也露出了笑容,握着小军的手:“小军病了这么几天,刚清醒,得吃清淡些的吧,要吃什么,告诉大伯娘。”
小军掰着指头数了数:“我要吃烧鸡,烤鸭,红烧肉,还有大白兔奶糖,蛋糕,苹果,还有梨!”
他一口气数了好几样,样样都是这个时代比较精贵的东西。
可邹老太太眉都没眨,全依了他:“好,落英,你快去给小军弄来。”
徐落英,也就是邹副局长的老婆面露难色:“奶奶,小军住院花了不少钱,家里没那么多钱了,也没那么多票。不如今天就先吃红烧肉吧,改天再吃其他的,好不好,小军?”
邹小军不依,踢翻了被子:“不要,我就要吃这些,大伯娘你一点都不疼我。”
邹副局长见了忍不住蹙眉,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责备:“落英,小军大病初愈,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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