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所以孟骁言本来打算下班以后就直接回家的,没成想在公司的时候却接到了好友申燕行的电话,让他到老地方一聚,有事情要谈。孟骁言想了想没有拒绝,直接驱车前往了位于b市雁门场的金城会所。
雁门场地处b市东边儿,好吃的好玩儿的不计其数,是b市那些有钱的年轻人们最喜欢去的地方。其中金城会所尤其赤手可热,孟骁言还是股东之一,不过这部分资产并不隶属于孟家的远景集团,算是他年轻时跟几个兄弟折腾出来私产。
孟骁言到地方的时候申燕行他们几个正在桌球馆活动,一人手上拿了根球杆在打,看见孟骁言进来了也递给他一根,孟骁言先是将西装外套脱了,然后才伸手接过。
申燕行这一帮人,年轻的时候多是b市出了名的纨绔,什么夸张的露骨的都玩儿过,如今年近而立,很多人都成家立业,手上不是正管着一个公司就是在家族企业里历练,每天忙的焦头烂额,那些刺激的玩乐也不是不碰了,就是碰的少,如今有时间能聚到一起,大半时候是在清静的地方,一是放松,二也方便谈事情。
其实说起来孟骁言跟今天在桌球室里的这些人很多都并不相熟,他们家情况特殊,他自己是年轻一辈中最早接触家族企业的,从小就被老爷子带在身边教养,性格比较老成方正,跟同龄人不太能玩儿到一块去,但申燕行此人表面上虽然很跳脱,实则粗中有细,是孟骁言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桌球这东西也是申燕行最近带着流行起来的,孟骁言不太会玩儿,刚摸到球杆刚开始还觉得有些陌生,开了两局之后渐渐得心应手,大杀四方。
他就是这样的人,什么都上手快,目光沉静的做一件事,没有做不成的。
最后一局的时候申燕行不服输,压上了最近新买的爱车,孟骁言赢了之后毫不客气的接过了车钥匙。
申燕行立马悔的捶墙:“早知道我就不找你出来了!”
孟骁言:“愿赌服输。不过就你这不懂得及时止损的性格,怪不得能在股市里亏成那样。”
“你快别提了,我老婆本儿都被套牢了。”又跟孟骁言说起正事来:“h市南岸那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风向啊?”
“北风。”孟骁言意有所指:“跟今天一个道理。”
申燕行苦笑:“我也是这个意思,但家里人不听劝。”他道:“还是你好,能自己做主啊。”
两人离开了桌球区域,到角落里的沙发上喝酒,孟骁言跟他碰一杯,算是安慰。
“我现在在公司真是不尴不尬,头上有个老大压着,恨贼一样。”他发了两句牢骚,又突然想起之前听到的八卦,忙凑过去问:“不过前两天我听说你们家那位到集团里去闹了?到底什么情况啊。”
☆、4.是你老婆
孟骁言跟余芳菲婚姻不和,这在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虽然以孟骁言沉默寡言的性格,他自己不会主动把家里的事情往外面说的,但也绝对不会掩饰,申燕行作为孟骁言的好哥们,知道的就比旁人多一些,比如两年前余芳菲是因为虐待孟琛才被迫搬离老宅,再比如孟骁言与余芳菲分居多年从未同房。不过以前这两个人闹矛盾,基本上都是关起门来的事情,不像前几天,余芳菲大闹远景集团,指着孟骁言那个又年轻又漂亮的秘书骂狐狸精,把人小姑娘当场就给骂哭了。
申燕行好奇问:“她这么胡闹,是打算彻底撕破脸皮了?”
“如果能彻底把脸皮撕破,我倒省事。”孟骁言不怕余芳菲闹事,就怕余芳菲事情闹得太小。
家里的老太太是将余芳菲当做亲孙女来疼爱的,如果没有一个适当的借口,这个婚始终还是离不成,但为了照顾老太太脆弱的身体状况,这事情又不能闹得太大,免得老太太受刺激后一病不起,那才是得不偿失。
不大、不小,不多、不少。
余芳菲大闹远景集团这件事情,在孟骁言这个领地意识很重的人看来是罪无可恕,但在老太太看来却是无伤大雅,毕竟秘书赵雯确实是有些立身不正;但余芳菲虐待孟琛这件事情对老人来说又有些过重了,且一不小心可能会对孟琛造成二次伤害,孟骁言必须避免。
最好,最好是余芳菲主动提出离婚,可以那个女人的性格,这又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难道真的是死局?
孟骁言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余芳菲那个莫名其妙的强吻……
他心里隐隐约约觉得古怪,但一时之间又想不明白是哪里不对劲,只好暂时先放下这件事情,端起申燕行为他新倒的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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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里,孟琛小豆丁正在跟虞老太太玩游戏。
这时候刚刚晚上七点多点,小豆丁吃完饭后就想躺在沙发上看动画片,虞老太太怕他积食了晚上睡不着,便拉着他玩儿脚蹬琴,小豆丁想了想也答应了,没闹。
不过这小子没什么音乐细胞,跳半天了都没有一点章法,把虞老太太腰都给笑弯了,说:“你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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