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君芙幽幽的看着月色下,赫连云鸾一身白衣跟在提着灯笼的松草远去的背影,像一只索命的鬼魂,整个散发出寒意森森的阴冷气质。
生气了啊
这个傻女人,拿什么做筏子不好,拿人家去世的父亲做筏子,看样子会死的很惨呢~
“小姐,我去了。”摇光兴致勃勃,哎呀,学一门好手艺多么重要,看自己在小姐面前多么受重视多么有用,挑衅地丢给玉衡一个眼神。
玉衡理也不理,小姐常说的中二病大概就是摇光这个模样吧。跟病人是不能计较这么多的。
“嗯,小心点。”兰君芙看看月色,嘴角含笑,完全没有之前昏昏欲睡的模样,棠心蔓也算聪明,知道给王妃下毒是大罪,因此只是把她的酒换成了度数极高的烈酒,欺负她一个南方来的只喝米酒的人,可惜,拥有独门酒舫的她这种酒早就喝腻了,辛辣有余,后劲也大,就是口感差,她头晕那都是被难受的口感给刺激的。
“我们回去吧,这月色也没什么好看的。”
赫连云鸾毫不怀疑似得就跟着松草到了花园偏僻的角落,冷笑着打量一番,哟,选的好位置,正好适合私会。不用见面,他已经猜到对方想要干什么了,面上轻蔑更甚。
“小姐就在里面。”达到小姐说的地方,松草站立在门口,不敢进去,回头忐忑不安地看向谨王。
“嗯,你下去吧。”赫连云鸾往门口的方向走去,松草见状,松了一口气,正要转身,却突然后脑勺一痛,眼前顿时黑了下去
“啧啧,真是狠心啊!”赫连云鸾一点也不意外看到摇光。
“哼!”要不是那松茶染上风寒她嫌沾上了晦气怕染病,她才不会当着这狐狸的面偷袭松草呢。正要准备扒衣服,看到赫连云鸾站在门前,想也知道里面是谁,挥舞着小拳头警告道:“不许让小姐伤心!”
“你家小姐要是会为我伤心就好了。”赫连云鸾哀叹,他对兰君芙是有欣赏有好感的,可惜小生有意,佳人无情啊,他不至于眼瞎到看不出来在兰君芙眼里估计他手中的银子比他更有魅力。
摇光一想,也是,小姐关心自己比这个所谓的夫君多多了。瞬间得意了,拖着被拔去外衣的松草扔到假山里,挥手一耍。
“想得美!”
赫连云鸾再次摇头,这丫鬟,脾气跟她家小姐有的一拼,也不知兰君芙都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脾气大,本事大,难怪那么看重。
王氏兄弟也站在他身后,已经换了一身装扮,黑衣黑鞋,脸上都黑布掩面。
“又是春戏又是春-药的,棠家大小姐手段不一般啊,这都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好东西。”赫连云鸾恢复冷静,往后退几步,冷冷一笑。
“我就不进去了,免得脏了我的鞋子。你给她再加点料,她既然春心萌动,就让她早日释放别憋坏了。”
“是。”
赫连云鸾走远了,王氏兄弟才对望一眼,飞上屋顶,揭开瓦片,确认里面果然是那作死的棠家大小姐,还穿着纱衣在床上摆了一个***的姿势,估计是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知道人来了,等着给进来的人一个难忘到喷鼻血的画面吧。
“嘿嘿。”王朝义在正对着熏香炉的方向揭开瓦片,王朝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向屋内倾斜,只见一道粘稠的粉红的液体在夜色的掩护下成一条线直直地流进熏香炉中,瞬间一股暧昧的幽香缓缓弥漫开来。
“好热”棠心蔓难耐的把纱衣褪下
“殿下怎么还不来”然后是肚兜
眼看手已经伸向亵裤,王朝安赶紧把瓦片盖上,瞪一眼没看够的王朝义:“你小子是不是也春心动了?”
“嘿嘿,哥咱赶紧走吧,不然自己就要中毒了。”王朝义摸头笑道,却被哥哥王朝安突然一巴掌拍在脑袋上,压低了身子,“嘘,有人来了”
黑暗中,屋檐下,确实有个人站在了棠心蔓的门口
(四)
正堂上,兰君芙被人把自己丈夫忽悠走了一点也不生气,回到原位后继续悠哉悠哉吃肉。话说,这秦国不愧是武人作风,烤肉相当地道啊,而且分量足,吃着好过瘾。自己割肉,我割,我割,为什么怎么割的就是没别人割的好看?
手里的刀就被人接过去了,抬头一看,哟,赫连云鸾回来了。
“这么快,身体不行啊。”兰君芙明知故问调笑道。
“君子有成人之美,有真心人愿意献身解毒,我自然不会做那碍眼的人。”赫连云鸾面不红耳不赤睁眼说瞎话,对此,早就习惯他无赖一面的兰君芙连个眼角都不给他,只是淡定接过他割下的肉,沾上辣椒面,吃下,好满足,再一推,大牌地道:“继续。”
小吃货!赫连云鸾无奈地笑着摇摇头,手里不停的忙着,盘子里很快就铺满了。兰君芙仔细观察,发现他是顺着肉的肌理一次性下刀割成薄薄的片状,自己是凭感觉随便割的,就只能是碎的条条,口感也没有他的好。片状的肌肉完整,吃起来特别有嚼劲。
光吃肉,吃多了会腻,还容易上火。兰君芙想到了前世的卷饼。“割大点。”
巴掌大的烤羊肉片铺一层桌案上的青菜香菇,再洒一层佐料,裹成春卷状,一口咬下去,吃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这个好。”赫连云鸾眼前一亮,也有样学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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