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的监狱最近有点忙,忙着招待大秦皇族。
先是泰王,然后晟王,现在接待的,是晟王府世子赫连云洛,嗯,真的赫连云洛。
赫连云洛和赫连云宥分开关押。皇族的监狱是大理寺里高档的单人间,还是带床桌椅烛台马桶的,比普通凡人的多人间稻草铺待遇好多了。
负责审问赫连云洛的是焘王。监狱大门打开,他面色复杂的走了进去醢。
“五叔,多年不见,侄儿对您甚是想念。”赫连云洛惊喜的看着焘王,亲切热情地问候着,似乎把他从去镐京的宁家舅父途中截下来抓到大牢的不是焘王一样。
焘王没有接话,目光复杂的停留在赫连云洛招牌式的阳光笑脸上片刻,看的赫连云洛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时才道:“云洛,其实你父亲和你弟弟所做的一切你都是知道的?不是吗?”能说出这句话,就说么他知道的情报,比赫连云洛自以为的要多得多。
听到这话,赫连云洛脸上伪装的阳光灿烂天真毫无心机的表情突然间转换,气质陡然一变,成了阴森狡猾的笑容:“不错。既然生在皇家,为什么不搏一把?博赢了,我是未来的太子,云宥不过是个棋子。博输了,也不关我事,我依然可以好好的。五叔,以前从没发现你原来才是看透了一切的人。”
焘王轻叹一声,不明白是晟王的态度影响了赫连云洛,还是赫连云洛比他父亲更有野心。他们交情也没有深,他也不想多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焘王直奔主题:“你觉得我今天为什么会过来找你?”
赫连云洛“呵”的轻笑出声,带着不屑的嘲讽:“为了劝我投向赫连云鸾?为了劝我收心?四叔,我知道你不会舍得对我下手的,你就跟太子大伯一样,太重感情了。”
反正不会杀了他,他就这么肆无忌惮缇。
焘王沉默,他却是舍不得直接下手。不过,他舍不得,有人舍得。这么想着,焘王后退一步,朝门外敲了敲门框。
然后,有个恶劣的笑着的女人走了进来。
“嗯,他不会。不过我会。”兰君芙笑眯眯看着赫连云洛,眼里却没有丝毫温暖,冰冷的像是寒冬腊月,“我是来斩草除根送你上路的。”
“你敢!不过是个异国公主,算什么东西!”赫连云洛一见她就炸毛了,语气带着不屑的冷意,说出了自己对兰君芙的真实看法。“你刚来大秦时,我就不该放过你,从你打死那只老虎时我就该知道,你这个女人就是个祸害!”
“哦,原来秋猎时偷袭我们的老虎是你放的。难怪。”当时他们就在猜测到底是谁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对他们放老虎伤人,也一直暗戳戳等着那人露出马脚,可惜却没了后续,幕后之人自然也查不到了。想不到竟然是赫连云洛。
兰君芙现在听他语气便明白,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赫连云洛就开始故意试探她,那次秋猎,可是赫连云洛下的请帖。只不过他们都被迷惑了,以为他是下请帖的人,不会做这么明显的傻事。欲盖弥彰,赫连云洛的伪装比他父亲晟王还要成功。
“不过无所谓,话说你做的手脚应该相当多吧?比如把顾叙要嫁人的消息泄露给**盟?我很好奇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情报的。”
赫连云洛笑眯眯又换上那天真灿烂的阳光美少年形象,恶劣的笑着:“你猜。”
兰君芙翻个白眼:“呵呵,我不想猜。不过有句话你说错了,我可是未来的皇后,一国之母,有什么不敢?”
这可是皇上亲口把皇位传给他们夫妻二人,相当于指定了皇位继承人的同时,也指定了后位继承人,这可是有史以来的头一次,她得意,她骄傲!
傲娇的兰君芙气的赫连云洛牙痒痒,然而让他更生气的还在后头。
兰君芙取下腰间荷包,掏了掏,掏出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在两人眼皮子底下一晃,正当二人惊讶传国玉玺怎么在她手中时,就听到兰君芙无耻的栽赃:“晟王世子私藏玉玺,野心勃勃,意图谋朝篡位,押入大牢。瞧,这玉玺就是从你们晟王府找到的,是你们从皇上身边偷走的。”
说着,兰君芙厚颜无耻地当着他们的面把玉玺放在地上,然后拿起来,“看好了,这是从晟王府搜出来的哦~”
焘王抬头看天,嗯,他是不会说昨天他们逮到赫连云洛后晟王府已经被封了,谨王妃估计都没踏入晟王府一步。
赫连云洛瞠目结舌,第一次见到这么无耻的栽赃法:“你你你!”
兰君芙一本正经拍掌:“说话结巴,这是心虚的象征,赫连云洛认罪了,来人,把认罪书拿来,让他画押!”
她声音刚落,狱卒已经笑嘻嘻拿着准备好的认罪书拿过来,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看那架势就是要按着他强行按手印了。
赫连云洛立刻后退闪开高声叫道:“你屈打成招!”
兰君芙挑眉:“我可是有证人的。带上来!”
后面带上来的人赫连云洛认识,正是那个一直在晟王面前传话吩咐事宜的黑衣人。
抓到了重要人物,兰君芙得意洋洋:“怎么样,这个人你认识吗?你父亲身边的亲信,是他负责犬戎小王子和你父亲之间的联络。”说着看向那个犬戎混血道,“你说,晟王是不是让你派人去偷盗玉玺?”
“是,就是那赵云霄也是王爷特意派去的人,折进去后又派了好几波。”黑衣人一开口,赫连云洛的目光闪烁,有些诡异的在黑衣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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