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风雨声将他包围,孤寂不安,恐惧痛苦,所有情感糅杂在一起。
见他不再言语,上将也转头看向远处说“我对你寄予厚望,严家对你更是依赖,他不过是个向导,何德何能让你自断前程抛下这一切。”声音混杂在雨中,消弭于风里,严华淼对他所言不愿说一句。
那人叹了一口气,片刻后再次开口道“无论你如何说,无论我信与不信,此时众位将军已然知晓,倘若那人和封莫云呆在一处,你知道这对你意味什么,这意味着每一次联邦对帝国战役的成功,你都将被众人怀疑指责。”
不是每个人都勇于承担问责和后果,大部分人会将责任推脱,到那时机密的泄露将成为一个很好的借口,若追问如何泄露,只要回答由于严华淼向导归属联邦导致即可,如此简单哪怕不说,也让众人难免心中不去在意,那怕此事和他没有半点关联。
“上将,我会处理这一切的,请您放心什么都不会出发生。”严华淼抬头看向那人,眼中带着些许脆弱,见他如此开口上将难以继续,只得说道“近日帝都阴雨连绵,你好自为之。”严华淼点头,此处再无此声。
严华淼上前几步看向窗外,只见外面的雨已模糊了一切,哪怕哨兵最为出色的五感,在如此影响下能力也极大受限,自己看不到也感知不到那人的身影,通讯再次呼叫,然而等待他的仍是空讯。
起身拿起雨伞,抬脚穿上雨靴,开门迎来铺面风雨,目光投向远处静默无语,“我该去哪里找你,不知是否冒雨前行,是否被雨水淋湿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严华淼低喃道,顺势投身于风中。
远处严家主宅,大门微敞,一人正犹疑的看向远处,他看到那里好像有什么人,正跌跌撞撞的前行,严母开口呼喊自家伴侣,片刻后严父走到窗前安慰道这里还有自己,要她不要忧心,然而正当严母指向窗外地面一脚时,严父的视线也扫过此处,只见地面上火焰般的发丝夹着雨水混在泥里,他愣在原地。
☆、一切的开始
顶着风雨前行, 严父冲入雨中,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倒在那雨水浸透的泥土中分明就血辰,因这急促的脚步,地面的积水被踏出浪花,严父来到血辰身边, 抬手想将其扶起, 然而当接触的一刻却察觉到冰冷的体温, 以及沾满手掌覆盖地面的鲜血。
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清晰地头脑此时已失去运转的能力, 看着掌心的鲜血和地面一片血迹,严父以指尖轻触他的脖颈,感知到接近消失的脉搏,严父送了一口气,还活着, 于是抬手将他搀扶。
此时严母也举着伞跑了过来,看着倒在地上的血辰,严母睁大眼捂住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抬头看向自家伴侣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血辰会伤成这个模样,是谁对一个向导下此凶手,难道不怕内心受到谴责吗?
对于伴侣的问话, 严父皱紧眉梢,轻微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无论是谁现在都不是主要,现在最重要的是查看伤口,在这样的雨天又倒在泥里,伤口若不及时处理恐怕会发炎溃烂。”
听到这话严母点了点头,跑过去将家里的医疗舱找出,严父则将血辰带回屋中,对光脑输入控制将室温调高,希望能借此恢复体温,阻止因温度过低造成的昏厥。
看着血辰惨白的脸,严母神情异常忧伤,转头看向一边的伴侣说道“华淼呢,严华淼他在哪里,他应该和血辰在一起的,他也遇到危险了吗?”她有些慌张失措,而一边的严父则想的更多,最近严华淼和血辰的关系很是古怪,可再怎样也应该在他的身边,那怕不在他的身边,出这么大的事他也必须知晓,并给予一个交代。
想到这里严父呼叫严华淼,然而正当此时,血辰猛地伸手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挣扎着睁开双眼开口道“不要告诉他,不要说我再这里,请您替我隐瞒。”声音颤抖着气若游丝,然而手上的力道却让人不可忽视。
听闻请求,严父止住身形有些不解,但最终还是将通讯关闭,转头看向血辰道“为什么?”他十分不解,然而血辰却摇了摇头看向外面的风雨道“我做了一件错事,一件不可理喻的蠢事,也许恐怕会招致无可回转的后果。”他闭上眼过了许久才开口说出这句。
只是面对他的如此言语,严父和严母都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沉默良久风雨袭楼,“后悔吗?”严父看向远方,血辰看着他的侧脸回答道“也许会,但不是现在。”一道雷声轰鸣而起,闪电为所有人的脸笼上一层冷光。
严母见两人如此看了眼自家伴侣,拿起止血药剂抹到血辰脸上说“不理他,他在这里总说些没用的,我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模样。”严母不断的为他擦拭着脸颊上的鲜血,看着那止血布被一块块的渗透染红,泪水在她眼中晕染开来。
他低语着询问为什么,然而血辰只得摇着头道“不是谁,是我自己所为,是我做出了这种选择,我明知会有这种后果。”血辰慢慢支撑身体想要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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