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拉起抱在身前,然后更用力地扒开阿荆的臀瓣,狠狠将ròu_bàng顶进去。
“嗯!……”
阿荆仰起脖子,眉毛好看地皱起来。
男孩吻着她的背脊,从后颈到腰线。胯下发动机似的连连抽送,直插得阿荆口水横流。
两人身上均是大汗淋漓。男孩火热的躯体紧紧贴在阿荆的背上,阿荆只觉得他的温度比肚子里的那根还要高。
“喂、你……慢、慢点……哈……慢……嗯啊……”
阿荆后背粘腻得难受,却又被肏得说不出话来。
男孩只顾着动,全然不管她怎样。
公厕里的男女大战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最后夜市的灯都灭了,阿荆也被来来回回换了好几个姿势。黑小哥仿佛将她当成了锅里的洋芋,翻来覆去每个姿势都要炒一遍。战役结束时,两人站着的地上已是稀稀拉拉地好大一滩白浊,阿荆的热裤上也淋了好几波jīng_yè。
男孩摁着她的yīn_dì催发大量阴潮,阿荆挺着肚子痉挛了五六回,终于瘫软下去。小哥也精疲力竭歪倒在一边,小jī_jī软在肚子上。
“他妈的真爽……”他叹道。
阿荆白了他一眼,却撇见男孩的头顶挂了一张蜘蛛网。
“喂、你的头上……有蜘蛛网。”她喘着气,好心地提醒。
“啊?”小哥还有些虚。
阿荆笑着摇摇头,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替他弄干净。
女人身体细长瘦弱,臀部却很翘,牛仔裤上一滩可疑的白色液体。她跪在黑小哥腿间,仿佛背着壳的蜗牛。黑小哥眼前是阿荆淌着汗的胸脯和被自己揉乱的胸罩,两者都懒洋洋地坠着,就和它们的主人一样。
鬼使神差般,他吻了上去。
阿荆低头,正看见男孩的嘴含住了自己的rǔ_jiān。
她笑了笑:“想吃?”
男孩一惊,疲软的jī_bā十分给面子地抬了抬。
阿荆咬唇笑了笑,趴在男孩耳边轻轻吹气:
“奶头太硬,我怕你咬不动呐……”
头顶的天窗外面,是凌晨两三点的夜空。燥热暑气随着市民的梦乡渐渐凉爽,就连蝉鸣也悄然静寂。女人的侧脸好似公厕外粉刷得极白的墙壁,她脸上的汗水临照在此刻的暗淡天光下,恍若黎明时分升起的迷离雾气。
白昼将至,又是一个艳阳天。
烧荔枝-叁
由于在公厕里被射了一肚子jīng_yè,第二天小哥便把阿荆带到自己家中,让她好好梳洗一番。
小伙子一个人住,还是八十年代的那种筒子楼。楼梯间放着没用完的蜂窝煤,以及各种废弃的家用电器。阿荆一路走上来,两边的墙壁剥落的已分辨不出当年的情状,只剩绿色的漆,白色的墙。
阿荆随手剥了一块捏在手里,任灰尘落下,掌心里留下红色的印子。
“家里有些乱。”小哥拿出钥匙插进门孔中:“你不要嫌弃。”
阿荆走过去,靠在他肩头:“你怎么老觉得我会嫌弃你?”
黑小哥挠挠头,嘴角挂着笑。
进去以后,阿荆才发现他所言不虚——的确是单身汉住着的样子。
等她洗完澡,小哥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请她坐下。阿荆甩甩半干的短发,接过他递来的水一口气喝光,这才发觉嗓子眼里火辣辣地疼。
“我的喉咙都被你搞垮了……”她嘟着嘴抱怨,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黑小哥脸一下子红了。
“怎么?还真是个处?”阿荆挑眉。
小哥不说话。
阿荆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把杯子放在一边,拿起旁边的包就要走。
“嗳!你就……走了吗?”小哥急了。
阿荆回头看他,似是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
“我……我还没付你钱。”黑小哥也觉得自己矫情,只好扯了个理由。
阿荆浅浅一笑:“你付了呀。”
“啊?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的那个洋芋,”阿荆脸上的神采终于又慢慢回来:“很好吃。”
最后的三个字,她说得十分真诚。尽管衣衫不整,尽管媚眼轻浮,但是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像那些经过他店面的普通顾客一样,带着萍水相逢一般的客气和亲切。
黑小哥喉结上下动了动,不再说话。
有些人,终究不是一条路上的。
阿荆从楼梯上走下来时,又剥了块墙。一直走到外面的早市街上,那块绿漆才被她玩个干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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