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波一波chōu_chā着往里送去,把人卓撞上前又晃回来。容华看着人卓两手撑地,胸部晃荡,弓着身子一声一声闷叫的样子,又是满意又是兴奋,更加猛烈的撞的她找不到北,皮肉间传来啪啪啪的声响。
这淫昧的声响在空旷的殿中荡来荡去,人卓忍着下面的一阵阵刺激咬牙说道:“啊、啊、容华我草泥马!”
容华动作不停:“你敢骂我母皇?”他一巴掌拍到人卓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手在人卓嫩嫩的屁股上又是扭又是掐,玉臀耸动微颤,人卓终于忍不住在他射进来的时候发出一声嘶吼:“啊——”
殿外守着的宫人仆役们听得清清楚楚。
人卓大汗淋漓的翻过身子,摸着自己被掐的又青又紫的屁股。容华用帕子擦了擦自己下面,将小弟弟收了进去,衣袍一护,整整齐齐的坐在那里,发丝都没怎么乱。
他得意洋洋的看着狼藉的人卓,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为了报仇跟本宫上的床……,还过瘾吗?”
人卓瘫在毯子上有气无力的看着他,这家伙这么记仇,还给你带小熊了呢。
直言相对(改)
这几天风头紧,人卓不好长留,她抱着衣服跑到容华的铜镜边上收拾好自己,看着还算整齐。人卓拉了拉容华修长的玉手,安慰道:“过上一阵子,我再来好好陪陪你。”
刚要走,容华突然伸手拉住她的腕子:“不许娶他。”
人卓脉脉无言的抚摸着他抓着自己的手:“那……我抗旨不从,以身殉情?”
“哼!”容华扔下她的手,任她走了。
“死人卓!坏人卓!”容华拿着本来想给她的簪子,一下一下戳着小熊的脸,尤不解气,伸手扔了出去。小熊擦过烛台燃起一丝火焰,容华又赶紧跑过去拍拍,扑灭了,抱在怀里。
人卓出了殿门,看着两边守得整整齐齐的侍人,他们专心的盯着地面,一动不动。人卓轻咳一声,跨步离去。
九月那天的司徒府锣鼓震天,前来道贺的宾客把偌大的府邸几乎塞满。纵然人多事乱,司徒府的女管家梁枝,也打理的有条不紊。
人卓盛装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听着鞭炮噼里啪啦作响,在天空炸出无数红屑。一身纹绣黑袍的君怀远从喜车上走了下来。面目冰冷,看着清瘦了很多。
大喜的日子,一对新人,一个冷漠一个麻木,连围观的小孩都闹不起来。旁人八卦的眼神在二人身上不经意的扫过,甚至还有人窃窃私语。
在场的甚至还有人卓旧日在太学的同窗和先生,这些人的脸色可算不上好看。
人卓硬着头皮扯起一个还算得体的微笑,拉住了君怀远的手,君怀远的手青筋暴起,差点没把人卓捏爆了。
拜过天地之后,两人坐在新房的床上,衣角被丫鬟打了个结绑在一起。婆子在他们身上洒了些花生红枣,一边说着早生贵女之类吉祥如意的话。交杯酒的托盘上居然还放着女尊世界催孕用的药丸,据说吃了那个子宫才会排卵受孕。
丫鬟婆子小厮纷纷退去,红红的喜烛将室内映的通红,屋里还弥漫着香和果子的味道。人卓僵坐在君怀远旁边,吸了吸鼻子,不知道为啥她突然好想哭。
“娶我这么个刻板的老男人,真是委屈你了。”
人卓扑腾一声跪下来,“君……先生,我、我万死难辞其咎。”
君怀远盯着那清清浅浅的交杯酒,古井无波的说道:“你有什么错,是我错了。”他执出手去,端起其中一杯酒,一饮而尽。
“抛去以前的关系不提,您看不上我我知道,我甚至都做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从不敢希求先生,只能请您暂且忍耐,从长计议。”人卓小心翼翼的说。
君怀远看着落人卓那张脸,在灯火下明明灭灭,纵然成了他的夫人,依旧在作小伏低。
他没有接人卓的话,转而说道:“你和帝卿的传言,是真的?”
人卓觉得一股小凉风,从脑门上刮过。“我很爱他。”断绝关系是不可能的。
“你可真是毫无敬畏之心。”他顿了顿又淡淡的说,“那名身份不体面的男侍呢。”
“……,也爱。”人卓毫无廉耻之心的说道。要是再敢抛弃他,这次怕就是不是下毒了,他会拎着炸药包过来同归于尽的。
这些官宦人家夫侍成群他见多了,但是把手伸向有妇之夫,公然把小倌带入内宅,还大言不惭的真没几个。
都是有亲族有脸面的人家,纵然出了那个几个不肖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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