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了些皮外伤,而且并不严重,只要不碰水,没多久便会结痂了。”
“只是受了些皮外伤?”顾秦眼角一瞥,冷冷扫过屋内一群人,“一群废物!”
“属下该死!”
西风立马跪了下来,那几个暗卫同样如此,就连芳瑜和清儿也跟着跪倒在地,床上的夏桐也有些胆颤心惊,经此一役,她知道自己以后是休想再出府了。
“滚。”顾秦连多看他们一眼也不愿。
知道一顿罚是少不了,一行人也默默退了下去,待屋内只剩下两人时,夏桐也是怕怕的缩在那不敢说话,不是她不帮西风他们求情,实在是她自己都自身难保。
一步步来到床榻前,看着那个缩头缩脑的女人,顾秦俯身拉起她受伤的胳膊,眼神晦涩难懂,“本王今日应该与你一同出门。”
没想到他没有责怪自己,反而还自责了起来,夏桐立马愧疚的摇摇头,握住他滚烫的大手轻声道:“是我不懂事,明知道外面不太平该想着往外走,为了孩子就算忍十个月不出门又如何,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不会再想着出门的。”
那张小脸上满是自责,顾秦眸光一闪,他就知道这女人吃软不吃硬,如此一来她定不会再想着出去了。
“可疼?”他轻抚着那层白色纱布,声音柔和了下来,这女人从来都不让他省心。
夏桐主动凑过去靠近对方怀里,抱着他腰喃喃道:“我没有那么脆弱。”
说到这,不知想起什么,突然抬起头道:“我看到了萧鸣,就是他想劫持我,幸好西风把他给打退了,所以你可不可以轻点罚他们?”
知道顾秦必须得管理自己的下属,可夏桐知道他的手段一向残酷,一套下来饶是西风必定也吃不消,而且那萧鸣也着实恶心,上次劫持自己还不够,现在又想故技重施,看来未来几个月她只能在府里待着了,无所事事总比没命强。
“若什么人都能接近你,要他们又有何用。”他神色微冷。
夏桐垂着头没有再说话,总觉得对方话里有话。
果然,下一刻男人忽然将怀里的人拉开,沉着脸薄唇微启:“你今天与他说了什么?”
☆、喜欢
夏桐瞪着眼一脸懵逼, 视线中男人眉宇间冷若冰霜, 显然已经克制些许,否则语气不会如此温和, 夏桐没想到对方拐弯抹角这么久还是绕到了这。
强烈的求生yù_wàng让她立马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我自然是义正言辞的告诉皇上, 我喜欢的是王爷,生是王爷的人, 死是王爷的鬼, 绝无虚言,不信你可以去问掌柜的。”
为了表达自己的真诚,她一脸无辜的眨着眼, 眼中也算是认真的神色,不过她也没有说错,只是这男人一旦生气起来,十头牛都不拉回来, 她是真的怕了。
许是近日喝了不少补汤,这张小脸圆润了不少, 顾秦眯眯眼, 抿着唇并未说话。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对王爷的心天地可鉴。”见他不行,她说着还伸出三指发起了誓。
半响,男人才目光幽幽的道:“你说你喜欢本王?”
夏桐一愣,跟着又红着脸微微点头。
“只是喜欢?”他声音莫名低沉。
眼神微动,夏桐顿了顿, 见男人正神色莫测的望着自己,她张张嘴,声音轻细,“很喜欢的那种叫什么?”
捏了捏那张软软的小脸,男人终于松开了微皱的内心,嘴角带着一抹淡笑,
“油嘴滑舌。”
“这次暂且绕你一次,记得喝药。”他故作冷漠的瞥了她眼,跟着便双手负后迈步离去。
夏桐:“……”
她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胳膊,为什么这人都不再安慰一下她?
居然让她一个女孩子告白,他却连句喜欢都未曾与她说过,太不公平了。
不一会芳瑜又例行公事端来安胎药,不过神色间带着一抹忧色,还有些欲言又止,夏桐知道她在担心西风,不过顾秦显然不打算听她的求情,也不知道会怎么罚他们。
反正后面几天夏桐是没有再看到过西风的影子,芳瑜日日都神色忧愁,可到底还是没有跟她开口此事,可夏桐也很不安,顾秦这人也就对她会口是心非,可对其他人那是真的冷酷无情,要是他心一狠真的要了西风的命怎么办?
夏桐终于坐不住了,夜里带着一副棋盘去了书房,可外面守着的并不是西风,而是一个眼生的男子,待看到她过来时,也是极其恭敬的躬身问好。
左顾右盼一眼,她瞧了眼书房里,忽然凑过脑袋低声问道:“你可知西风去了何处?”
话落,男子神色变了变,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这个属下并不清楚。”
一看就知道他在说谎,夏桐瞪了他眼,“我记住你了。”
说完,便推门走了进去,徒留后面的男子一副苦不堪言的神情,他若说了,主子还不得要了他的命。
书房里亮着幽幽烛火,男人着一袭墨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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