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母夜叉那里打岔,小旭儿还不会说话,只会咿咿呀呀。
李光久深觉寂寞,原本二婶儿家也不会没有跟李光久能说上话的孩子,但是看李光久去读书,二婶儿左右一合计就把家里孩子适合读书的也送去了,但是石家小学现在名气不比往日,学费就贵了些,二婶儿爱贪便宜,四处打听,把孩子送去娘家那儿的小学读去了,吃住都在娘家。
现在二婶儿家就小旭儿一个在家照顾着,二婶也清散下来,平常也就大丫一个月回来一次。
现在也还没到放假的日子。
所以李光久寂寞啊,他总不能跑去跟二叔聊家常吧。
就在他百无聊赖的时候,周香才心满意足的出来,二婶儿送他们到门口,周香跟李光久说:“你二婶儿真是个明白人。”
李光久嗤之以鼻,不仅明白,还厉害呢。
想想李家兄弟,打仗打得差点绝了户,就剩下两光棍,但都取了好媳妇,这媳妇取得好,日子眼看着就一天好过一天,不论李全友,就说二叔那老实性子,你要他做事还行,你让他做主,他还真做不了主。
不像二婶,自家田料理得本来就比别家好,家里几个孩子,最大的被送进纺织厂上班,吃喝不愁,年纪小的也送,以后再怎么样,也有工作做得,这日子已经慢慢就跟着走上了轨道了,一天天的就有得盼头。
要知道这两光棍最初的时候可是什么都没有的啊。
不过李光久心里想,就算二婶再如何厉害,他以后也不要找这样的,太要强了,还是周香这样的好,男人在就听男人的,男人不在自己也能做得了主,能屈能伸。
李光久美滋滋的想了会儿,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大男子主义,但是他还真不是二叔那性子,他也不是李全友那样子,他觉得吧,以后等自个儿取了媳妇,肯定让媳妇儿晓得他的好,至于家里谁做主,他到不一定非得自己就做主,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也没必要非得谁要压谁一头,他比较喜欢两人商量着来,一人做一半的主。
周香去了趟玉县,买了几个装东西的箱子,李光久也在收拾自己的东西,有好多东西舍不得扔,但又带不走,周香这方面也没逞强,他们毕竟一个是扛不起麻袋弱女子,一个是还没有小学毕业的孩子,真拿东西,也拿不了多少。
这时候就得该舍该得。
只不过一天晚上,周香神神秘秘的找上李光久。
李光久第二天还得上学,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周香拍起来,她连灯都没有点,整个人借着门口泄进来的月光,反倒显得有些阴森。
这模样说真的,就跟被人泼了一桶冷水,李光久被一个激灵,立刻就清醒了。
“娘……”他押着嗓子问,这大半夜的搞什么啊?
周香脸上有些犹豫,看来在做一个事关人生的挣扎,她似乎非常为难,就这月光看了李光久许久,才低哑着声音道:“光久,我跟你说个事,你发誓,这事儿谁都不可以说,谁都不可以透露。”
李光久心里就一咯噔,难不成自己不是自家亲娘生的?
他脑洞大开,但是反应不慢,连忙举手发誓:“我发誓。”
“好。”周香点头,伸出一只手,握住李光久的手,李光久这才发现周香的手有些发抖,这是人及其惊惧的表现。
但是好端端的,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周香惊惧成这样呢?
李光久心里不由好奇,但是他的手却用力反握住周香的手,周香低着头,似乎在平复情绪。
“我收拾东西,找到一个玉佩……”她似乎仍没缓过来:“那玉佩是你爹当兵前就送给我的,说在外面捡的,我也没当回事,先前就收起来了,这次收拾东西,想起这事儿,就想把它找出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摊开手。
在黑夜里,这枚玉佩散发着洁白的光辉,游曳在玉佩周围,这不是像荧光棒那种绿色荧光,这是一种温润的清纯光辉,薄薄一层,但是在夜里却又格外醒目。
李光久就算是个瞎子也看出这玉佩的不凡,他心里略觉狗血,就听周香道:“我当时想,这……这怎么会发光呢。”
李光久以为周香是因为这事儿给吓着了,正想组织语言安抚周香,毕竟在如何只是个玉佩,也许这可能只是个像玉的其他石质呢,或许掺和了什么,总而言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又还不了人。
哪知道周香话还没完,就继续道:“我藏了它几年,它要是能发光,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就知道这肯定是最近的事儿,心里觉得奇怪,就想拿它看看怎么回事,只是……”
接下来,周香似乎找不到词来描述,她干脆就做了个示范,一手握着玉佩,一手拿着李光久身上盖着的薄被,然后李光久只觉得身上一凉,那层薄被就这么消失了。
这下子,李光久是真的清醒了,清醒到不能再清醒,他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急转直下。
为什么……
自家娘会手握狗血言情女主角人手一只的空间玉佩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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