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会看也不看的就喝了一大口。只是看着,就觉得很疼。
福尔摩斯对着茶水,轻轻吹了吹,才慢慢喝上了一口。清香的茶水入喉,让人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在这个偏凉的秋日,浑身都泛出暖意来。
福尔摩斯惬意的模样,深深刺激到了喉咙疼的华生。
他深深喘息了几声,才在安妮递过来的凉水里,得到了缓解。
华生一顿“吨吨吨”之后,才大口喘了几下。坐下来,指了指满屋子的东西,一脸的疑惑。
“这些都是什么?”他指着满屋的装饰,问道。
福尔摩斯接过了安妮手里的案件笔记,翻看了几页:“新的案子。”
“准确来说,也能够说还是之前的案子。”安妮好心的解释道,“就是之前没有追查到的波图利尔失窃油画。”
福尔摩斯脸色一板:“是新的案子。波图利尔失窃,他们也被莫里亚蒂欺骗过去了。”
那场失败的判断,简直让福尔摩斯不堪回首。最为可怕的是,竟然在出动麦考夫手下人之后,追回来一副赝品。
这一件事情,就足够他在未来几年的圣诞家庭聚会里,被麦考夫嘲笑的了。
华生眼眸睁大,他有些紧张的咽了下口水:“莫里亚蒂?莫里亚蒂教授。就是之前给了我们在三号码头一下的人?”
“是的。”安妮点头。
这个名字华生并不陌生,在之前安妮昏睡的时候,他和福尔摩斯曾经破坏过这位男士的很多计划。
在一系列的报纸头版上,刊登了不少让他颜面尽失的消息。
“他为什么会和波图利尔的失窃有关?”华生还是不能理解。
安妮指了指墙上,占据最为中间位置的一张纸条:“莫里亚蒂的战书。”
华生顺着安妮的方向走过去,细细观察着这张纸条,他念着纸上的话:“‘我想,你应该不会忘记最初来到我这里的原因吧。不如就用那幅油画做一场游戏?j.?詹姆斯,莫里亚蒂?”
安妮点头。
华生皱着眉头看了看,目光落在一处时,整个人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情绪来。
他指着上面的一处唇印,回头看着福尔摩斯:“这个是唇印?”
福尔摩斯的脸色微微有些窘迫,他下意识的看了眼安妮。并没有得到她的任何回视,声音不由得变得不稳起来。
“是的,一个疯女人。莫里亚蒂的手下。”福尔摩斯很是公事公办的样子,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华生抿唇,将手纂成拳头放在唇前,狠狠的咳嗽了两声。
福尔摩斯眼神有些飘忽,他将刚刚烫了华生一下的那杯热茶递了过去:“嗓子不好就多喝水。”
华生接过来:“太烫了。”
福尔摩斯头也不抬,兀自专心看着手中的笔记:“那也拿着。”
华生无奈的端着茶,不由得承认。福尔摩斯的笑话,绝对不是这样容易看的。
“所以,需要我做什么?”华生问道。
安妮看了眼福尔摩斯,并没有回答华生的问题,而是满含笑意的问道:“玛丽怎么样?今天,你们过得还好吗?”
华生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倒也实话实说,他确实对玛丽很有好感。
他喝了口微微凉了些的红茶:“挺好的。事实上,我们明天会去拜访玛丽的父母。”
“这么快?”安妮倒是有些惊讶,不过也很快送上了自己的祝福,“那明天一切顺利了!如果你担心带什么去好的话,可以去问一问哈德森太太。”
这确实是华生如今需要的,他很是感激安妮的提议。
福尔摩斯倒是不以为然:“这并不快!按照华生的速度来说,这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了。”
当然,若是平日里,这时候华生应该已经在福尔摩斯的帮助下,恢复单身了。
华生看了眼福尔摩斯,眼里的意思不能够再明显。
你和安妮到现在还没有进展,竟然还能够嫌弃我的速度?
还不知道安妮和福尔摩斯事情的华生,大胆的对着侦探先生表示了自己的不屑。
福尔摩斯道:“安妮,可以去帮助一下哈德森太太吧?”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安妮却是很温柔的点了下头。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向着屋子门口走去。
在路过华生的时候,还轻轻在他肩头拍了拍。引得华生一脸茫然。
他看着安妮走出去,轻轻的关上了门。才转过头去看着福尔摩斯:“什么意思?”
福尔摩斯随手拿起了自己的小提琴,弓弦搭上便是一曲悠扬的乐曲。抑扬顿挫的音调,在他的手下律动。这是独属于福尔摩斯的曲子。
或者说,这是福尔摩斯眼中的安妮。
平缓,而不失跌宕。轻轻巧巧的几个音,就足以谱写出整个乐章。
“所以,现在可以回答我的疑问了?”华生等到一曲终了,才开口问道。
通常,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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