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在愤怒,他愤怒着整个魔池的魔虫都像是软脚虾一样没有任何搏杀性。以前的厮杀也仅仅只算是儿童的玩耍,他要更大更壮观的鲜血盛宴。
要知道,整个深渊就没有食素的生物,即使在这一毛不拔的魔池。这些魔虫的食物就是他们本身,但是他们互相吞噬的速度太慢了,惹怒了一旁安憩的虫母。
这些比小恶魔还不如的魔虫们直接被虫母高阶所有的杀戮欲所支配,他们奋力的扭动着圆滚滚的身子爬到另外一只魔虫身上狠狠的用利齿咬了下去,口器下面是上千甚至上万的利齿,这咬合力你不可能去否认他不能建功。
而一旁的魔卵就更没有幸存的道理,一些还没出生的魔卵也被直接被撕开,还没长成的身子被一只虫子咬住头部,一只虫子咬住尾部最后直接碎成两段,这不是平时,这是深渊的秋狩,三十年一次的秋狩。
昏沉,嗜睡,这是刚刚从卵里爬出生的虫子的共性,他似乎不像其他虫子那样的迟钝,灵巧的躲开一旁袭击虫子狰狞的口器也是一口咬在他腹部,狠狠的撕下来一条肉丝,他的大脑虽然有点混沌,但是本能在轻轻告诉他,危险已经降临到他不幸的虫生当中。
这只新生的虫子长得和其他虫子有点不同,他大大的脑袋上面除了两只复眼之外,双面还爬着一个更加奇异的伤口,硬要比喻那就像是另外一只眼睛。
这应该就是那枚被黑暗精灵不小心抛弃的十三克的魂币的转世,他竟然还存放着前世的记忆,这是属于深渊的幸运儿。他的灵魂铸成的魂币并不是像重量那样不堪,就像踱着黄铜仿若金币一般,一些金币也常常会被人认为是黄铜。
安苏在颠簸中慢慢惊醒,他仿佛睡了很久很久,不知道经过多少个岁月。
他回忆起以前作为普通人的一生,那个在他底下蠕动的女人似乎剥夺了他的一切使得他变成了这么卑微的存在。
理智并没有保存多久,虫子的本能和虫母的威压很快让他恢复了饥饿和杀戮的本能,使得他迅速重新投入到这场盛大的熔炉中去。
狂热的嗜血和新生饥饿在催促他,杀死对手,然后完完整整的将他吃掉,以期获得自己的蜕变。
魔池就像潮汐一般,一次次腐蚀着恶魔的荒野,法则的力量从上到下一丝不苟的重创着已经和平多年的恶魔领地。有六阶领主的恶魔还能掌控着部队,而一些低阶恶魔和小部队已经是在魔池边上杀的尸横遍野,没有高等恶魔制约的小恶魔竟然敢向炎魔发动进攻,却也是焚毁在上万度的高温中。
无论是岸边的尸体还是池子里的尸体都像是火锅里的佐料一样,反反复复的翻滚然后被重新炽烧的火热。虫母仿若更是开心,他的双眼不同于普通的魔虫,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你会发现那竟然是一排的黑眼,仔仔细细精精致致的被镶嵌到一只比巨龙还要大无数倍的身体上,密密麻麻的复眼下是巨大的口器,里面的牙齿比最凶狠的地狱犬还要锋利,那是虫母的真身,是连最高的主宰都不敢触怒的神性法则。
战斗吧,无论是已经生活了百年的魔虫也好,刚出生的魔虫也好,他们是为了这个时刻而存在的。安苏在混乱中也保持着一丝清明,也不知道那个小脑袋是怎么存放这个还有记忆的灵魂的。“刺啦,一声蛇的舔噬声从身后传来,直接击碎了安苏的的腹部,穿刺而出。
“我要吃了你!”这只魔虫竟然会说话,虽然说话语不多,但是偷袭这一手说明是只临近蜕变的魔虫,安苏也并没有退缩,按着虫子的天性,这时候应该是会蜷着身子去努力的用口器来咬住进犯者,而捕猎者永远不会让他咬住就将这只虫子给撕成两片,只是这只偷袭者捕猎养成的习惯,但是他没料到,他的对手是一只眷属者。
在恶魔中,能够觉醒前世记忆都会被唤成眷属者,比较尴尬的是这记忆会有好有坏,好的就像安苏上辈子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宅男,热爱打游戏,对于这种深渊生活并无太大反感。
然而坏的记忆就悲催了,如果这名恶魔的前世是一名信仰众神的圣骑士也,你让他如在深渊和众神之间摇摆?你见过哪支天使军团或者人类部队会收编恶魔,除非是那些被利益所催动的术士。
然而眷属者苏醒时间也有早晚,像魔虫时代就苏醒的几乎没有,或许真的会有很多吧,但估计大多数还没爬出魔池就被同类给活活啃噬。
安苏也算是还能战胜自己的本能使得自己不去蜷着身体去咬袭击者,他扭动着自己肥胖的身子就直直的撞了过去,刺进来的是袭击者的舌头,这是一只有着能够进化成蝠魔可能性的魔虫,他的口器已经变成尖锐的穿刺武器,而不是撕扯武器。虫子是没有痛觉的,所以这个用肚子去撞头部的攻击让的对手的复眼直接受到攻击,大概这个对手也觉得这样受攻击比较危险,于是马上将舌头吞回了肚子,在可怜的安苏身上留下深深的伤口。
大概是身体内部已经受到了重创,因为没有痛觉倒也不知道伤的多深,但是安苏知道什么叫做审视夺度。此刻只有进攻而没有后退,于是他的身子一蜷,像是捕猎的蛇一般直射出去,就一口逮住了袭击虫的颈部狠狠的咬下去,和普通的魔虫攻击手段是一模一样的,毕竟虫子的攻击手段真不多。
但是对手是一只战斗经验丰富的虫子,已经进化成口器可是杀戮了不少同伴。虽然他的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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