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颤抖起来,他哭了,只是没有眼泪。
“...对......不起......”
对不起,你要的我给不了......
对不起,情爱这回事若是能自控,便不能谓之于情了.......
对不起,总有那么一个人,才下眉头却又上了心头......
对不起百羚,师兄不能给你任何承诺。
过了良久直到许墨灵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清光里,百羚才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多像离了水濒死的鱼啊,眼里憋着泪花,却没有办法再给自己找到更多生存的办法。
那是一抹多难看的笑容,就挂在这个碧玉年华的姑娘脸上,真叫人看了心惊。
几周后,百羚大伤初愈,许墨灵却有些更加严重的趋势。
他执意不肯疗伤,阁中上下或许也因了惑元大长老的态度没有太多人搭理他。
前日还是风光无限的大师兄,现下便连阶下囚都不如,文奚也沉默了许多,只是自己偷偷去后山采了不少的草药,每每熬煮过后放到正殿门厅之外便走。
拜了他的这份好心,许墨灵无法辜负,身上的伤便也没有再继续发炎症。
只是内衫隔上几个时辰就得换一次,总会被血侵染。
稍微扯上一下就痛得要命,还不能走太快,最多的烙疤是在肩膀附近,便抬一下胳膊都难了。
伤口虽好的慢,可也总有一天会完全愈合,当日惑元大长老随便抽出来的一把烙铁上可的便是一个“戮”字,这是极羞耻的一个字。
他也没有想要将这些疤痕抹平的yù_wàng,毕竟它们可以提醒自己当日犯下了多么愚蠢羞耻的错误。
又是一个初九日,天还没亮许墨灵就醒了,却没有起床,只是静静的躺着。
五更的梆子敲了两回,便有守门的师弟前来禀报,说结界外有一名妖族女子吵着要见他,已经等候了几个时辰了,赶也赶不走,打也打不过。
虽然那女子并未下重手,可是这一干巡逻的师弟加起来竟然都碰不到她的一片衣角。
许墨灵知道是谁,却不知她为何还要再来,难道不趁着自己没有上门纠缠,赶紧甩掉一个麻烦吗?还是说没玩够,又想将他骗走。
“不见,你就告诉她我不见,等的时间久了她自然会走的,你们不必理会,她......应该不会伤害你们。”他本是信誓旦旦的说下这段话的,只是在尾声处顿了一顿。
他还有什么资格可以说出这句话。
恶极之人,一朝转醒,完全换了心智,也真是只有他这样的傻子才信。
百羚的环佩之声却不远不近的响了起来,待她提着食篮跨过门槛就又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姑娘了,好像拥有着无限的勇气来为自己的爱情作斗争。
“师兄怎么不去与她说清楚,断干净,由着她在这儿胡闹,辱的可不是师兄一人的清誉。”她这话说的可谓是一针见血。
许墨灵这人看着薄情,实际上是个较为内秀的人,他对身边的一切都很在乎,让师门为了自己蒙受不白之冤,这可不行。
他知道那个日常慈眉善目的阁主老头儿有多好面子,他任百羚搀扶着踏上了剑,飞身至山下。
却只是立在山门最高的一级台阶上,再不肯靠近了。
阶梯下站着念云,从前是魂牵梦萦,如今是每一个午夜梦回的魇症。
“墨儿,你怎么了?”念云转回身来便看到他,虽然许墨灵极力忍耐,但是他额头明晃晃的汗水,还有几乎倚在百羚手臂上的身形都表明了他是在伤痛之中。
许墨灵正待回应,想叫她安安平平的回去,从今以后就当两人之间从来都没有过那段情,一切苦难只是自己咎由自取。
可谁知一直没出现的惑元大长老突然跳了出来。
他神色缥缈,长衣飘飘,一派仙风道骨。
一百三十七章:念云带走百羚
一双眼不看那结界外的妖王,只盯着许墨灵道:“徒儿,这便是外面谣传的你的相好?为师看着,好像很有来头。”
惑元虽然一派坦然,但是在场的无一不明白他的意思。
若是许墨灵不赶紧撇清关系,将这真一阁的门脸抱住,他还真有可能下狠心一掌劈死他。
“师父放心,徒儿不可能背叛师门,只是学艺不精,前些日子下山试炼,竟然上了当受了骗,谁知这贼人还敢找上门来。”许墨灵举起两条胳膊对惑元作了一揖,当下又是疼得龇牙咧嘴。
“听见没有,不知羞耻的狐妖,还真别把自己这妖王当做什么尊位,我等仙门之人不会与你为伍,若是你想强闯,我等虽不敌,可拼上性命也要将你重伤,不如就此离去,大家各自都寻个安宁。”惑元很满意许墨灵的这一番话,转过去对着念云,手上已举起了一只令牌,只要他此时号令,便可立即打开护教大阵。
“墨儿!”念云根本不把这小老儿放在眼里,她只心心念念的盯着许墨灵,等着他为自己正名。
只是这件事她注定要失算了。
“滚,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见你。”许墨灵竟然对她说出了这个字。
念云摸了摸耳垂想确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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