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给我两锭银子,糊弄谁呢。”我白了一眼那个黑衣男子。
“那这些够吗?”他举起了我刚还回来的两袋钱。
我摇摇头。
“你……”黑衣男子真的要走过来打我一顿。
我不怕他,昂首挺胸的看着他。
“伯于,将这个给他吧。”门口华丽的马车是传出了声音,我才意识到原来马车里是有人的。
那个人伸出了一只手,将一枚绿油油的扳指递给了那个黑衣男子。
马车里男子的声音让我心头一震,五年前,我在树上,他在树下。
垂柳下的少年无比憎恶着自己绝世的美颜,他的声音清清凉凉,让我消了困意,没想到五年后,他的声音还是如此清清凉凉,就是不知当年的少年换了一副面具没……
黑衣男子见我微微发愣,直接掰开我的手,气呼呼的将玉扳指放在我的掌心。
等我想前去打个招呼,欣赏一下少年青面獠牙的面具时,马车已经走远了。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着还有机会的。朝他们远去的方向微微一笑,待他们走远,我拿出男子腰间那枚精致的金虎挂饰,不禁感叹到,“这才是最值钱的宝贝啊!”扭头进了梨芳苑。
英雄
梨芳苑果然名不虚传,里面的温柔乡真的能让人醉死,千娇百媚的美人,衣衫半敞,半漏sū_xiōng,娇喘喘的一声好哥哥,连我这个假书生都差点扑过去,狠咬一口。
幸亏我头脑清醒,深知自己几斤几两。
当时我选择这里后,外公却很是为难,他认为我去个酒楼啊,饭馆啊,棋馆啊……这些正儿八经的地方,也能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我不认同的摇摇头,对外公道,“不正经儿的人从来不会去这些正经儿的地方显示自己的不正经儿。”
然后给外公举了个不太恰当的例子,“外公,你见过哪个小偷靠明抢证明自己技术好?”
外公思考一下,认为我在这一方面上经验很足,所以点点头。随即又产生了一个新的疑问,“你为什么选个头牌,随便一个普通的女子不行吗?重点是头牌太贵了……”
我研究过,但凡包得起头牌的,只有四种人,很有钱,很有权,很有钱很有权。第四种,头牌看上的。所以我若想快速的声名远扬,跟有权有势的人争头牌闹绯闻是最快的。
最最重要的是,头牌一般底线高,玩的都是高雅,本特使一介女流心理正常,虽然喜欢看帅哥美女,但不是断袖,雇个头牌,聊一夜的风花雪月没人能怀疑。
因为我的出手不凡,加上威逼利诱,本特使有幸见到了名满康城的花月浓,我觉得花月浓是唯一一个能与南陵头牌一片云儿比美的女子,俩个人各有所长,一片云儿的美风华无双,却是不可靠近,高高的仰慕。花月浓眉目传情,一副娇柔之态,让人我见犹怜。
我摸着她涂满脂粉的脸蛋,简直比一个男人还色mī_mī的道,“花月浓美姑娘,让爷儿好好摸摸……”
没想到花月浓比我还主动,她摆动着杨柳腰肢朝我抛了一个媚眼,摆了一个前凸后翘的姿势侧卧在床,然后腾出一只手,将自己的外衣退到腰间,上身只留下一方纯白的,绣着鸳鸯的肚兜。声音嫩的都能掐出水,“大爷莫要辜负了良辰春宵!”
此时此刻,我万分怀念我在南陵的老相好,一片云儿。
回想当年,我和一片云儿临风窗下,谈了一夜的西厢记。
一夜之后,她跪在我的面前,告诉我,她像崔莺莺一样有个叫张生的老相好……然后,我便发了善心的替一片云儿赎了身,送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去了……
我自然不理她,在琴前坐了下来,随手拨拉几下,对床上千娇百媚的女子感怀道,“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姑娘这把琴不错,小人幼时学过一点,请姑娘指教!”
当年一片云儿对我开场白,我却用在了花月浓身上。
我本以为花月浓会像当年我那样,绅士的鞠一躬,摆出一个请的姿态。然而并没有。
琴声未起,花月浓却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双手环胸的站在我的面前,冷笑道,“还是算了吧,什么诗酒弹琴……什么风骚颂雅……你们跟老娘转一圈,还不得跟老娘上床……”
我,“……”
她说的没错,可我真不是。
此时门外吱呀一声,迎头走进一位醉醺醺的大汉,他应该眼瞎,没看到我,摇摇晃晃的直扑倒花月浓身上,“你给大爷宽衣,让大爷好好亲亲,伺候好了,大爷带你享福去。”
紧接着老鸨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将我的扳指递给我,“这位爷不好意思,这位大爷我更惹不起。”说话间,她便将我推了出来。
我从来不是会听谁话的主儿,再加上我本来就是挑事来的,于是将银子推回,“我不走,让他滚!”
“这位爷,你有所不知,这位大爷乃是夏王第三子,恐怕不妥吧。”老鸨没有接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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