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话落,众人安静开始思考,很多人都是抱着侥幸的,且不说香兰这个奇女子究竟有何过人之处,但仅凭她秦淮八歌妓第二的排位就已经够了,在众多人心里她就是女神的存在,一名歌妓能有如此地位也不比那些王公贵女们差多少了,甚至秦淮八妓还要比那些王公贵女还受人们的青睐。
一时间船舱中皱眉的,挠头的比比皆是,当然也有一些依旧没有理会,喝着小酒,显的闲情逸致,这些人知道那破对联他们根本就对不上来,也不费工夫,现在只有一些读过书有点笔墨的人来对了。
过不多时船舱中终于有了动静,一位年轻的公子穿一身青衫,手中握着一把折扇轻轻晃动着,扮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第一个站了出来,他走上前看了看灯笼下的上联道:“在下不才先在这里献丑了,”随扫一眼忙活的小二,摇头晃脑的道:“我的下联是:小二端茶添水,自忙活,窘迫生计。”言罢这男子漫步到二楼楼梯口,仰头望向二层大声道:“在下京城苏明辉,自幼熟读诗词,特来此地听香兰姑娘独奏一曲,不知我的下联香兰姑娘可否满意。”
“小姐自会定夺,公子请稍等片刻。”一边的丫鬟带笑着请苏明辉入了座。
苏明辉坐下后扫一眼众人再无人上前,他便把头扬起一副清高之色,手中折扇轻摇,风度翩翩,一人对了其他的人还在斟酌,各自想着更好的下联,毕竟机会不多,他们可不想就这么仓促了。
金不换见一船的人只有一人对了很不高兴,以往只要上联一出很多人可是争先恐后的上前对对联,今日倒是有些反常了,他觉的这样是让香兰脸上难看了,当下他便借着酒劲站起身来扯开嗓子道:“老子今日也有一下联,都给我听好了,嗯……手握金刀银枪,酒意浓,来见香兰。”说罢他摇晃着笨拙的身子,咧嘴笑问众人道:“怎么样,啊?大伙都说说我这下联怎么样?”
船舱的人一片哗然,连边上的两个丫鬟也掩嘴咯咯的笑了起来,薛三平上前将金不换扶坐到凳子上,对众人谦笑道:“我的朋友喝多了,大家见谅。”
“媒婆穿针引线,喜临门,结对鸳鸯。”
……
金不换这一出口船舱的人纷纷出口,开始争锋相对了,金不换坐回凳子上,瞥一眼众人心里十分不爽,口里嘟嚷着:“娘的,老子来这一连几日都是对这破对联,这明摆着不给咱不懂文采的人机会吗。”
想来他金不换已赌出名,也是fēng_liú一时,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可来到秦淮河居然进不了一名歌女的香阁,这让他很是着恼的,可他再出名也不敢坏了这里的规矩,坏了规矩不仅会被江湖人耻笑,更有着秦淮名妓背后那不知名的势力报复,曾也有人坏过这里的规矩但没过一日那人的全家上下一夜间就在这个世界消失了。
官府查到最后定了一个仇家报复就草草结案,到是听说当时十大名捕中的赵天恒曾插手过这件案子,最后抓了几个有名的江湖侠士入狱定了罪,据知情人说这案子就是那几名江湖侠士背后操的手,而那几名江湖侠士可都是一些有名门派的后人。
至此人们便传开秦淮河畔这些有名歌妓的背后是有一把无形的遮天大手,即便是朝廷要撼动他也需要庞大的力量和权利支持,这样一来谁人能有这能耐,只要当今天子不默许怕是无人能揭开秦淮名妓背后的暗手了,即便当今天子要动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连根拔起需要的不仅仅是权利和力量更需要压服众人的理由。
杜峰对此还是很不了解的,他一边晃动着手中的酒杯一边微微斜身盯着灯笼下的对联,心中想到:这对联似乎在诉说着什么,或许这是香兰的心里话,她不在意对的工整,而是在意有人能明白她的心意。
他对香兰倒不是很了解,但看到她的对联倒是对香兰有些好奇,虽然他也有意上二楼与香兰小酌,但看到金不换闷闷不乐的样子,倒不想对了,他是想出了几对下联,但都觉的欠缺了点什么。
坐了片刻,杜峰见金不换对香兰似乎十分在意,喝酒时总是会向那二层望几眼,眼神中还带着几分不甘,不由的他想或许我可以帮这金不换一把,随对金不换道:“金老哥老弟这里有个下联,虽不怎么样,但或许也可打动香兰小姐的心,你要不试一试?”
金不换神情已有些呆滞,听到这话忽的就来了精神,心不由己的将耳朵凑到了杜峰的嘴边,看到金不换这个样子杜峰忍不住一笑,薛三平更是直皱眉头,暗道:这家伙何时变的这般痴情了?
殊不知金不换这是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其实他心里更多的是对香兰这位名歌妓的不满和痴恨,歌妓在他眼里就是最下贱的职业,自认为歌妓比之青楼的**强不了几分。
杜峰自不懂金不换心里的不平衡,身子探前俯首低语道:“听好了,金老哥,我的下联有二,一是:男儿舞刀弄枪,胸坦荡,保卫国家;二是:男儿舞刀弄枪,志高远,维护正义。这两联随老哥说。”
金不换听了只赞道:“好对。”虽然他听不出这两个下联与香兰的上联有什么关系,但是就是感觉杜锋对的有几分豪气,不及多想他已是站起身高声喊道:“男儿舞刀弄枪,胸坦荡,保卫国家,还有,男儿舞刀弄枪,志高远,维护正义。”
这两个下联出来,众人目光不由向这边望来,有人道:“哟呵,这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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