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爱真立即明白了。
江母担忧地说:“现在兵乱又要起,土匪也更猖狂了,不单以后的生意不好做,日子也都不太平了!咳……”
张天富想和黄少芳说话,刚要张口,黄少芳却装作没看到,问起张天强——
“天强佬,你也去啦?看不出来啊!还挺有胆量的。”
“原来你以为我是没胆量的啊?”张天强反问
黄少芳还待再说,却被江爱真一把拉过。江母却走到张天强身边,笑着说:“天强啊,多谢你今天来雾阁告诉我们这个消息,也给我们提了个醒!”
张天强憨厚的笑着:“婶,别客气。亲帮亲,邻帮邻,观音菩萨也向着自家人哩!”
江母微笑着说:“你这孩子真是会说话!”
江爱真不屑地横了张天强一眼,嘴里嘟哝了一句:“谁跟你是自家人!皮厚!”
江母听到这话,回头白了女儿一眼。刘家梁却在一旁默默地陷入沉思。张天强看见刘家梁的表情感觉奇怪,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江母道。
张天富拱手说:“婶,那我们回去了。土匪被我们打伤几个人,晚上应该是不敢来了。”
江母点点头。她注意到,张天富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黄少芳。她看了看两人,只见黄少芳回避着张天富的眼神,心下明白张天富的心思,不由微微一笑。
三人连忙离开了雾阁。
……
走着走着,张天强看着刘家梁总是低头沉思,正要发问,忽然刘家梁停住了脚步,大声说:“是他!一定是他!”
张天富不解问道:“是他?他是谁?”
“家梁牯一定是在想刚才土匪的事情,对吧?”张天强凑上来问。
“是啊。那个左臂中箭的人,刀法很好,可能就是他!”
张天富追问道:“到底是谁啊?”
“那次我们追台湾那些人,刘叔和我说,十几年前土匪偷袭古堡,刘叔被两个人围攻,”刘家梁慢慢回忆道,“其中一个当时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刀法很好。今天晚上和我对阵的一个土匪,左臂被我射伤,但是刀法很精到,从年纪上判断,应该就是当年那个年轻的。”
“是吗?那就说明这一伙土匪和十几年前的那一伙,肯定是有关系喽?”张天强来劲了。
“应该是有关系,明天我们问一下刘叔。”
张天富也点头:“我们应该去看看建礼的伤。”
到刘叔家的时候,胡建礼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他们看见大家在一旁老老实实的呆着。
张天强急切的上前询问:“刘叔,建礼的伤口没事吧。”
刘叔点点头:“没什么事。”
水生在一旁高兴地说:“刘叔几下子,就把建礼的伤口处理好了!”
刘叔却不高兴,而是批评说:“你们胆子不小,夜里就敢去打土匪!”
众人沉默了一下,也都慢慢点着头,觉得刘叔的话是有道理的。
刘家梁发话了:“叔,我们埋伏下来,也是看看土匪到底会不会来。”
刘叔看着他,毫不松口:“你们啊!好在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要不然在夜里,谁也说不好。那些土匪都是一些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啊!这次他们吃了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们都要小心!”
张天富点点头,问道:“刘叔,十几年前土匪来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刘叔看了看他:“那是黄昏时分。”
刘家梁凑过来,认真地问:“叔,这次和我交手的一个土匪,刀法很好,夜里看不清楚,但从年纪上判断,很像你说的当年那个刀法很好的人。”
刘叔眉头紧锁道:“是不是他,你们都要小心。如果真是他,他对古堡比较熟悉,你们更要担心。这回土匪突然要袭击雾阁,这是多年没有过的事情,为什么他们要拿雾阁下手?现在局势混乱,兵乱迫近汀州,难道土匪也出山了?”
张天强很激动的说:“这回里面有个土匪曾经在建礼家出现过,当天建礼家就被烧了。我看是土匪的暗哨。”
“对!我也碰见过,好像是个瘌痢头!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要烧我的家!”胡建礼更加激动,愤愤地说,眼睛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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