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会害死她的孩子呢,皇上,这绝对是令妃栽赃陷害!”
“都住口。”弘历被她吵的脑袋疼,挥手示意张贵人:“张贵人,你说。”
张贵人一直低头跪在地上,身子有些抖,弘历和魏莞絮以为她是怕,但直到她抬起头魏莞絮才看到她的神色不是害怕。而是迷茫,不解,唯有垂落在一旁的双手攥紧了裙摆才能显露出她的不安,她开口了:“皇上,嫔妾不知道令嫔娘娘在说什么,嫔妾之前从未有过身孕,皇后娘娘也一直很照顾嫔妾,从未加以伤害过啊。”
还有什么是你在帮他人出头的时候被人反咬一口更让人心惊的事情吗?魏莞絮怔怔的看着张贵人,仿佛是第一次看到她。那些过往的温情脉脉在这一刻全都化成泡影,仿佛她们从来不认识,魏莞絮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指着那箱子东西,声音有些抖:“张贵人,你……你难道忘了这些东西都是你交给我的么?”
“令嫔娘娘。”张贵人板起脸,拨浪鼓似的摇着头:“您不要构陷嫔妾啊,嫔妾近日可从未与你私下相见过,又何来交给你东西这一说。”
她是皇后的时候从未有人如此大胆竟然敢陷害她,如今她成了一个嫔,却实实在在的体会到了陷害和背叛的滋味。
“皇上!”皇后跪行着到了弘历的脚下,神色凄婉:“臣妾自认皇后以来恪守宫规,谨慎行事,对令嫔从未有过一丝怠慢,如今她竟胆大包天陷害臣妾,还请皇上为臣妾做主啊!”
弘历看着皇后瞬间泪流满面,有些犹豫的看向了已经失魂落魄的魏菀絮,纯妃趁着皇上犹豫的时候也忙爬了过来哭道:“臣妾也求皇上做主!臣妾平日呆在钟粹宫,除了和皇后娘娘请安几乎是大门不出,不能平白受此构陷!”
弘历沉吟片刻,看向魏菀絮:“令嫔,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如今证据对魏莞絮百般不利,可皇上竟然还问她,皇后气的红了眼,恶狠狠的盯着地面。魏菀絮看着张贵人,幽幽的道:“皇上,您了解嫔妾,若这一切不是真的,嫔妾为何要撒一个只要对质便能被戳破的谎言。”
“因为你心存妄想!”皇后根本不给弘历安静思考的时间,冷冷的看着魏菀絮,反唇相讥:“令嫔,如今宫中你最得宠,为了妃位,你当然会想方设法的构陷本宫!”
“是啊皇上。”纯妃抹泪,哀叹道:“若是本宫被这个贱人构陷成功,她自然就能顺理成章的得到妃位。”
“都别吵了。”弘历冷冷的打断她们:“吵的朕心烦意乱!”
魏菀絮‘扑通’一声跪下,冲着弘历的方向磕头:“嫔妾今日所言绝无半句谎话,嫔妾可以发誓,若有半分期满皇上,嫔妾愿意天打雷劈!”
张贵人给她身后的小怜使了个眼色,眸中闪过一丝不忍。弘历看着魏菀絮,忍住上前将她扶起的冲动,耳边传来皇后的冷笑:“皇上,令嫔悖逆之事不是一件两件了,与傅恒大人的事情还没有说清,便又来构陷臣妾。臣妾请求皇上将魏菀絮幽禁,至于延禧宫这些奴婢……哼,主子有过奴才也难逃责罚,拖下去,每人杖责一百!”
弘历皱了皱眉,没有阻拦,魏菀絮倒也罢了,这些奴才皇后还是有权利处置的。
“不要啊!不要!”
趁着魏莞絮阻拦的时候,被拖向宫外的小怜却凄厉的叫起来,连连的哀嚎着:“皇上!皇后娘娘!请饶了奴才吧!奴才可以交代,是令嫔派奴才去和傅恒大人交涉,也是令嫔娘娘派奴才去收买张贵人!”
魏莞絮听了还挂着泪的脸上忽然僵住,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从始至终一直陪着她的奴婢——小怜。
“什么?!”弘历瞳孔收缩,猛然站了起来:“把她拖回来,朕要听她说清楚!”
小怜连滚带爬的回来,连连磕头:“皇上英明!几月前令嫔娘娘就命奴才和她一起,日日在玄清门旁等待傅恒大人,后来又多次派奴才去给傅恒大人送信。还有令嫔娘娘说……说收买张贵人构陷皇后和纯妃,皇后未必会有事,但纯妃绝对难逃一死,到时……到时妃位就空出来了。”
小怜哆哆嗦嗦的说完这番话,头几乎低到地板里,大气都不敢出。弘历脸色阴郁的几乎滴水,死死的看着她,旁边的张贵人忽然哭出了声,爬到弘历面前泪水涟涟的抬头:“皇上,是嫔妾的错,那日令嫔派小怜来威胁嫔妾。嫔妾本不敢欺骗皇上……奈何,奈何嫔妾被令嫔威胁,要害嫔妾的家人!嫔妾也是逼不得已啊!皇上,求您看在嫔妾怀有身孕的分上,饶了嫔妾这一次吧!”
“不……”魏莞絮狂乱的摇头:“不!不皇上,这不是真的,是他们在陷害我!是皇后威胁张贵人的家人!不是我不是我!”
她说着就站起来冲向小怜,不顾膝盖的疼痛不住摇晃着她,神色哀拗:“你为什么要说谎!小怜,你为什么要说谎?!”
她激动之中下手没轻没重,几乎要把小怜勒的断了气,小怜翻着白眼冲皇后伸出手:“皇后娘娘,救我……救我……”
皇后走过去试图扯开魏莞絮的手,有些慌乱:“你要干嘛?魏菀絮?你要杀人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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