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来之前,找到妙戈,把她救走。
所以,明昧面对一路碰到结界禁制,直接寻到薄弱点一招给毁了,唯弗看得那叫一个惊奇,明昧新学的这个本事,甚是厉害,简直是破结界的好手段。
顾不上手段不手段的,明昧一路直奔冰灵根气息传来的方向,层层的别院,最后那一处的小楼,明昧感觉到这里的结界最强,连这山里设下的禁制都不及这处小楼结界的一半。
“怎么了?”见明昧突然停下了脚步,唯弗不解地问,明昧道:“你们退远些。”
听到明昧的话,还隐身的唯弗和银叶都往后退了一步,明昧握紧了手中归元剑,“一击即中。”
感应着禁制的薄弱处,明昧几乎倾尽全部能力地一击,轰的一声,无形的结界随着明昧的强势硬攻,两种力量冲击之下,纵然明昧的剑气破了禁制,依然惊动了更多的人。
明昧更是不迟疑,快步地往前冲了进去,推开小楼的门,明昧想过无数次再见到妙戈时的场景,但是都不及此时所见的震撼。
妙戈被绑住了四肢,浑身都是血,在她的身下,更是凝着一个由鲜血结成的阵法。
“师傅。”明昧直接就冲进去,却被反弹了出来,唯弗反应极快地将她接住。
“什么人?”妙戈的听到一声师傅,抬眼看了去,四下无人,明昧连忙让银叶撤了她身上的隐形术,显露在妙戈的面前,“师傅,是我,我是明昧,我是明昧啊!”
听到明昧的名字,妙戈睁大眼睛看了过去,自然是认出了明昧的眉眼,“明昧,明昧。你怎么会在这里?走,快走!”
反应过来是明昧,她的徒儿明昧,妙戈张口却是让明昧走,赶紧的走。
“想走,晚了!”一道声音传来,明昧一下子就认出来的是那只有一面之缘的奇用。
化神期的奇用扬手就要与明昧击来,唯弗出手拦下,与明昧道:“事不宜迟,赶紧救你师傅。”
明昧当然不敢迟疑,执起归元剑,寻着这最后的结界薄弱之地,一剑挥出,将那拦住她的结界给破了,冲进去解开妙戈的身上的铁锁,却又发现铁锁解不开,妙戈道:“不要白费力气,这是陨铁,没有钥匙解不开。”
不信邪的明昧扬起归元剑一砍,妙戈诧异地发现竟然被砍开了,砍开了!
“明昧,快点,有始门的人赶过来了,还有道隐和道生。”唯弗跟奇用打着,高了奇用几阶,唯弗打起来毫无压力,至少奇用这会儿已经被唯弗打倒在地起不来了。然而她这一动手,同时也感应到属于道隐和道生的气息,敢情这是有始门的高层都要来了。
倒抽了一口冷气,唯弗拼命的催促明昧赶紧的走。
明昧又怎么不想,然而纵砍开了绑住妙戈的绳锁,明昧想要扶住妙戈离开,可是妙戈就像是被困在这里,无论怎么样都没有办法离开血阵。
“出不去,这是血阵啊明昧。以我之血为阵,将我完全地锁在了这里,哪怕我死,也离不开这里。所以明昧,你快走,快走!”妙戈比明昧更清楚自己处的情况。
“师傅,不行,不就是血阵吗?我把它解开,我们可以的,我们一定可以离开这里的。”明昧好不容易才找到妙戈,怎么舍得就这样的放弃。
血阵,以人之血肉为阵,将人完全地锁在一处,再也不可能离开。
“你既知血阵,一定知道想要破这个阵有多难。我只问你一句,上善派,上善派如何了?”妙戈捉住明昧的手急切的问。
“上善派,上善派被各大门派联手毁了。”明昧不忍欺骗妙戈,据实而告。
妙戈并没有意外,“父亲和母亲?”
“师祖母为了护着我离开,跟闯入上善派的人血战,师公,师公将书楼和魂牌都给了我,最后自爆元神而死。”明昧哽咽地告诉妙戈。
“所以,无名诀在你的手里?”妙戈沉默了许久地问,明昧点点头。
“如此,记住,在你没有修炼到大乘期之前,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无名诀在你的手里。你记住,无名诀随父亲故之,已经消失了。”妙戈叮嘱明昧,明昧不明白地道:“为什么?无名诀,上善派是因为无名诀而招来的灭门之灾?可是,无名诀是上善派的功法,天下皆知,从前不是祸,为什么现在是了?”
妙戈捉住明昧的双肩道:“这件事不是你该问的,这不关你的事。”
竟然不想告诉明昧此事的内幕。明昧摇头道:“师公既以书楼和魂牌,还有无名诀相托,只要我以心魔起誓,有生之年,必倾尽所有,一定要重振上善派,为上善派死去的人报仇。师傅还以为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吗?”
“父亲!”妙戈轻颤地唤了一句,随后紧紧地捉住明昧,“你听着。你既肩负上善派的重任,那你就永远都记住,今日之祸,既起于无名诀,更因持盈门。一切罪魁祸首都是持盈门。将来有一日,你要屠尽持盈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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