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可不就是尤物?
突然,叶末身子一扭,挣脱了他扣在腰上的大手,狡黠一笑,一个利落的翻身打滚跳下了床,挑起浴袍裹在身上朝浴室走去,一边走,一边抱怨,“你看你把我身上弄的,粘糊糊的,脏死个人,”小嘴噘着,“我得去洗洗,”扭头,掐腰,“回头,你把床单被子给我换了,这么脏,我没法睡觉,”
赵惜文满腔的□化为怒火,就想,就想把这磨人的小东西给‘咔嚓’了,停的还真是时候,“小畜生、小妖精、小混蛋,小----”‘腾’的一下爬起来,冲上去就将她整个地揉进怀中,“你还没出师呢?就开始欺师了,你个----”
“哥哥,我真的不舒服,你看,你看,”手伸到下面,摸了一圈,出来,“粘不粘、腥不腥?”手指间,白色的液、红色的血----
红粉粉的小脸,清亮亮的眸子,还有那甜甜腻腻的笑容。
赵惜文只觉大脑轰隆一声,欲/望叫嚣着冲上来,满脑子只一个念想:我到底调/教出来个怎样的妖精?
“好好,我们一起洗,一起洗,”抱起她,唇粘唇地向卫生间走去,打开花洒,调到合适的水温,双双站了进去。
水洒在他们身上,透过墙上的落地大镜,赵惜文看着怀中的人儿,双臂缠在自己脖颈出,双腿勾在自己腰间,明明是纯的跟茉莉花似的小脸,却因为那上吊的眼角、上扬的嘴角,呈现出属于罂粟花的魔魅。
想起西游记中对蜘蛛精的描写:sū_xiōng白似银,玉体浑如雪。肘膊赛凝胭,香肩疑粉捏。肚皮软又绵,脊背光还洁。膝腕半围团,金莲三寸窄。中间一段情,露出fēng_liúxue。
在听听她说的话。
“空有一身牛劲,无地可耕,”点点他,“枉闲二亩良田,等人来耕,”指指自己,啄啄他的嘴唇,头一歪,“请君入瓮!”
赵惜文叹息,摇头,“我错了,不是蜘蛛精,是又黄有色的小狐狸精。”
两人耳鬓si磨,肌肤贴偎,一个心猿意马,一个嘤嘤咛咛,两人在你怜我爱中又渐迷乱起来。
他们的呼应越来越和谐,和风细雨与疾风暴雨,荡漾似水的柔情与如泣如述的低吟变幻交错……抵死缠绵。
两人躺在圆形的浴盆里,水洒落在他们身上,从浴室的镜中看去,男的俊美,女的娇美,黑色的大理石,晕黄的灯光,白白的身体,好一幅香/艳沐浴图。
将她揉成团儿地抱在怀中,赵惜文勾着她的下巴,“你看,我们真的很般配,对不对?”指着镜中的一对玉人、一对妖精,一对连体娃娃,双手扣着她的腰,死死地贴着,“对不对?”摇了摇,固执地问。
“恩,很般配,”点头,笑模样地圈上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真的很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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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为了赶稿子,叶末这段时间忙的昏天暗地、不分昼夜,常常顶着一双熊猫眼喊腰酸背痛腿抽筋。
赵惜文心疼媳妇儿却也不敢多加阻拦,一来这媳妇虽然没啥大脾气,但发起脾气来不是一般人;二来,目前他只算是个非法入境者,在别人地盘上,不能太造次,再说他现在的身份实属尴尬,没有法律保障,自然也无法享受合法权益,不敢太放肆。
最多只敢在午夜时分利用某种特定温柔手段将她哄软、哄睡!
就像现在,披着白色的大浴袍的赵惜文慢慢踱到叶末的身后,悄无声息地将一双大手按上她的肩膀上熟练地按摩着。
长时间坐在电脑前的叶末肩膀已经酸疼到僵硬的程度,不按摩还不觉得,一按摩就觉得又疼又酸,这个时候有人帮她按摩,绝对是雪中送炭,渴中送水。
她舒服地倚靠在椅背上,手上打字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就是这里,哥哥,你在捏重点……嗯,就是这样,真舒服,”娇娇柔柔地喟叹着,神情也覆上一层舒服到不行的满足,“恩,脖子这儿也疼,”
赵惜文的手慢慢地随着她的指示向上,拇指按着脖颈后的百会穴,时轻时重地捏着。
“舒服吗?”贴进她的耳边,用低沉略带蛊惑姓的语言轻声问道。
“嗯,舒服,”
“嗳……嗳……疼,轻一点,嗯……嗯……稍微重一点……嗳……就这样哥哥,好舒服……”
赵惜文手法不错,捏的叶末舒服的像吸了鸦片般,昏昏的,舒服到极点,声音也变的绵软、娇嗲,软软的,难以置信的娇柔、性感,“嗳……哥哥……太舒服了,你……你什么时候学的这按摩手艺……唔……”
“刚学不久,为你学的,以后我做你的私人按摩师,好不好,”手慢慢地下移,捏上她的手臂,轻轻柔柔,力道拿捏的很适当。
“好,”叶末甜甜地应着,眼睛也眯了起来,突如其来,一方软软的唇竟然堵住了她的嘴,吃掉了她的声音。那双刚才还在老实规矩为她按摩的大手,现在则是紧紧包住了她的头,令我无法摆头,只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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