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无觉地走上绝路的举动,否则19岁那年,她就应该死了!”就像是垂钓的渔者看着鱼儿从眼前溜走,柳泰武很是遗憾地说。
终于抓住对方‘原形毕露’的样子,崔英道冷着声音说:“不管在哪一世,你都不可能得逞的,rl,以后我会保护好,不想再被关进去就安分点吧!”
闻言,柳泰武却很不以为然地哼笑起来,看向崔英道的目光变成了一种玩味,“表弟啊,这辈子,可是你亲手把她推到我面前的!”
许多时候,哪怕真相就在眼前,人们也宁愿相信去谎言,因为真相实在过于伤人。
但也有这么一些人,他们宁愿面对血淋淋的真相,也不愿意在谎言里渡过余生。
“什么意思?”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不管对方的意图是什么,崔英道已经感觉到了心口被钻了一个小洞,有种恐惧悄悄涌了出来。
仿佛早等着他这样问,柳泰武很尽责地为他解惑,“宙斯的税务问题,金南允原本可是打算利用这个机会趁机吞下你家酒店,是太炎在背后帮了你们一把,如果不是刘rl,你觉得为了那么点祖父辈流传下来的亲戚关系,太炎何必要做这样无利可图的事情…….刘rl啊,都是因为刘rl,她用自己作为代价,帮了你的酒店!”
柳泰武邪肆的咧嘴大笑着,盯着崔英道隐忍着,不愿意表现出来的痛苦心情,他愈发兴奋起来,“情人节那天,你留在了她家里是吧?还留下了点痕迹?”
“你做了什么?”崔英道皱眉,警觉到柳泰武笑容下的疯狂念头,“你对她,做了什么?”
一直担心待在一个精神病患者身边的刘rl,一次次地故意试探,原以为两人默契十足的表象之下,在案件没有重演柳泰武病情稳定的情况下,可以稍微对她的安全放下心来,没想到,qín_shòu依旧是qín_shòu,披了件人皮,本质还是没有变化的!
柳泰武故意不回答他,像是逗弄老鼠的猫一般,起了玩性,“最近,你见过我的弟弟泰民了是吧,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你说过,小时候的事情......”
“最讨厌别人碰我那些属于我的东西,泰民七岁那年碰了我的玩具模型,于是,”他又笑了起来,似乎接下去有什么激动人心的事情,整个人都显得异常振奋,“所以我,就像丢垃圾一样把他扔了出去,狠狠的,把他扔下楼梯,左边太阳穴附近,有道疤痕应该还在那里吧。”
听到这里,崔英道的眉头已经紧紧揪在了一起,用看疯子的眼光看着柳泰武,“rl,她到底怎么了!”
“我也留下了点痕迹,在这个位置上!”他突然伸出双手,朝着崔英道比出一个扼喉的动作,复又低头闷笑了起来“就在昨天晚上,被掐住喉咙的女人,离开了水的鱼儿,窒息的感觉慢慢来临之前,拼命挣扎,她就那样抓着我的手,好不可怜……”
似乎某种情绪正操控着他,柳泰武抑制不住地用力笑起来,嘴唇,眼睛,都在用力地笑着,但他的神色,是一种慑人的,恐怖的,宛如因为嗅到猎物血腥味而兴奋露出獠牙的猛兽。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纠缠,表弟!”他微笑着,又在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撒上了一把盐巴。
“砰!”站起来时的动作过大,崔英道身后的座椅砸在了地上,“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带着她离开你这个神经病!”
柳泰武好整以暇地看着崔英道的一系列情绪,在人要推门而去时突然出声,“rl她,离不开我的!”
果然,崔英道停住脚步,他笑着继续说道,“去年同学会之后,rl和我妈妈签了一份协议,她活着的时候,只能跟我在一起,如果是不小心死了的话,那我手里的股份会有一半转移到李eher手里,多合算的生意!”
他轻笑一声,突然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扔进现在恨不得冲上来杀了自己的崔英道手里,“rl家里的钥匙,看在我还挺喜欢你这个表弟的份上,如果rl愿意跟你走,我就退让一次。”
柳泰武站了起来,颇有几分洋洋得意的味道,“只要rl愿意,什么契约、协议统统作废,好好把握吧,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不过我想你是输定了!”
“还真是应该感谢你的退让啊!”崔英道咬牙切齿地笑了,随即在柳泰武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朝着那张让人厌烦的笑脸抡了一拳,终于吐出一口恶气——
(  ̄ー ̄) “我也很讨厌呢,那些伤害到我爱的人的家伙!”
门口的侍应生在听见包间里杯碟落地的清脆声响,立即推门进来查看,只见着自家的代表理事在揍完人后扬长而去,留下一个难以收拾的残局。
上前扶起被食物弄脏衣服的柳泰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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