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个人也许是我,但绝不是现在的我!”
“是啊。”她也微微扬起一个淡笑,未达眼角,“除了你,一切都还和原来一样。”
崔英道垂下眼,唇角上扬的弧度很是勉强,“我会等的,上次在这里,我跟你说过,一年,两年,三年,或者更久,我都会等的,我这辈子的所有耐心都用在了你身上,我不怕!”
很可笑,他颤着声音说出这样一番话。
……
—— wver.
但关于真相可以造成的最糟糕的后果,就是你终于说出口,却没有赐你自由,而是将你永远封锁。
……
蜷着身体缩在沙发一角,独自从餐厅离开之后的刘rl在进门之后一言不发,保持着这个动作,只有偶尔转动两下的眼珠让人觉得她在思考。
是的,她确实在思考!
有人认为让人平静下来的方式是什么也不想,但l现在的情况,她必须不断思考,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烦躁。
上一世的崔英道,摒除高中时期痴情黑骑士的可笑形象,之后的那几年里面,他的存在像极了一道避风港。每当她经历残酷风暴,受了伤,他会神奇地出现在她身旁,在孤立无援的茫茫海上,他成了唯一的,她无可选择的,能够停靠一下的地方。
可是,很快地她又将扬帆起航,他依旧是一道港湾,却无法无时无刻陪伴在她身旁,她没有办法全心全意信任他。
这一世,情况出现了变化。
那个幼稚霸道的初丁用他的方式一次次敲开她的心防,从最初的观望渐渐站到她身后的位置上,最后来到了她身旁,没有那些不愉快的往事,他们相处得很好。
每个女孩都曾怀揣过一些不切实际的梦想,即使表面再坚强,再冷漠如霜,也希望能有个人将自己护在身后,抵挡前路的风霜,所以啊,她又一次,抛下心底的提防,喜欢上他。
耗尽气力从彻底地将两个人区分开来,眼看可以幸福美满,又生出这样的变故来!
现在,她又钻进了自己的牛角尖里,挣脱不出来。
一个声音打散了形成在刘rl脑海里面的错乱图形——
“戒指很漂亮,订婚的日子定了吗?”柳泰武晃着手里的高脚杯,优雅地抿了一口,神态说不出的闲适恣意,与刘rl乱糟糟的心情成反比。
刘rl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柳泰武在说些什么,随即答道,“你想多了,只是枚戒指。”抬手望着右手中指上面的那枚戒指,不知道为什么,离开餐厅的时候没有摘下来。
“我以为会在你出国之前定下来,我家表弟同意吗?”说到崔英道,柳泰武咧嘴促狭地笑起来。
“我想我们刚刚分手了。”刘rl回答得无波无澜。
柳泰武笑容一滞,眉头微微拧了起来,一种难得的疑惑表情出现在他脸上,“什么?”
“柳泰武……”她很少露出这样隐忍无奈的表情,放下曲在沙发上的腿,刘rl调整坐姿,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地吐了出来,“他,回来了。”
诧异只是一闪而过,柳泰武又恢复成老神在在的模样,不可置信地发出一声笑,“这就是你分手的理由,活了两辈子,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因为金叹和车恩尚?”
刘rl目光一凛,脸跟着沉了下去,“有些记忆像一辈子的噩梦,怎么可能说抹去就抹去。”
她顿了下,眼神突然变得犀利,“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
“是不是早知道,有差吗?”柳泰武耸了下肩膀,对她的提问不以为然,淡淡笑道,“再去执着从前的那些有什么意思呢?那些人仍在原地打转,你刚还庆幸自己多了次重来机会,不会像那些人一样重复犯傻。”
“你的感触真多。”她斜了柳泰武一眼,语气有些冲。
柳泰武直接忽略掉刘rl讽刺,摇着脑袋,一副长辈口吻,“人啊,总是要等擦肩而过了,失去了,才能意识到什么对自己是最重要的,爱情啊……”
刘rl迅速从话里面抓出一处错误,“你不懂得爱人的,不是吗?”
“不,有人教会过我,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那一瞬,柳泰武的眼睛里淌着说不出的温柔,
“但我找不到她了,怎么也找不到,所以,遇见对的人,就好好珍惜吧,我的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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