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酒吧里和elena差点儿吻到一块儿的人,这什么情况?韩钰这架打的算是为了自己二肋插刀呢,还是为了elena冲冠一怒呢?
为自己吧,算起来两个人最多算是酒肉之交,并无什么交情。为elena吧,那小子不是喜欢露露吗?这又是什么情况?
何毕胡思乱想之际,那边两人的战况已经越来越激烈,双方谁也没打算善罢甘休。
“elena小姐,不打算出来说明一下情况吗?”许致恒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懒散的斜靠在灯柱上,嘴里叼着根牙签。
elena的脑子有点儿乱,她说不清看着眼前两个人打架是种什么心情,阿豹的拳脚功夫她是知道的,她有点儿希望他能教训一下韩钰这个有眼无珠的肤浅家伙,让他知道知道,也有人把自己当成宝儿,会为她打架,会把她捧在手心里。
带着这个有点儿幼稚的念头,她一直站在一边没说话。
许致恒看她没反应,轻叹了口气,哎,还是得麻烦自己出手。他身形一闪,来到两人中间,伸手挡开两人的拳头。
“阿豹,带你家小姐回去吧!”
阿豹的动作微微一滞,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elena也是一愣,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许致恒将韩钰拉开,“阿钰,都是elena小姐的朋友,别打了。”
elena迎上韩钰的目光,也并不打算解释,拉了阿豹就走。
“让米洛注意安全。”虽然没有听见二叔和李明在书房里到底说了什么,但能从李明嘴里听到米洛的名字,终究不会是什么好事。
许致恒眸光微敛,点点头,“谢谢。”
“怎么个意思?”何毕凑过来问。
“出息!打个架都不会。”许致恒没打算和何毕解释elena的身份。
“小爷我是拿手术刀,又不是拿屠刀的,打架这种粗重功夫,不适合我。”
许致恒白了他一眼,“就会耍嘴炮儿,要不是人家韩钰,你小子早被人揍扁了。”
何毕讪笑,“阿钰,刚才谢谢啊。”
“我也不全是因为你。”韩钰说完转身走了。
“……”哼!我就知道。
elena和阿豹悄悄潜回玫瑰庄园,灯都没敢看开,手里提着高跟鞋,蹑手蹑脚往楼上走。
“啪”的一声,大厅的灯被人打开了。
elena以为是阿豹,回头刚想小声教育他两句。这时候开灯惊动了二叔,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回眸就看到二叔靠在门口,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阿豹垂着头站在他身边,象一只恭顺的猫。
“二叔。”elena自己也是一阵心虚。
司徒腾眼睛凝视着elena,话却是对身旁的阿豹说的:“我说过小姐要禁足一个月,不许她离开庄园,你没听到?”
“先生,我错了。”
“错了,就去领罚吧!”
“是。”阿豹垂首转身出去。
司徒腾手臂环在身前,一只手肘撑在另一只手臂上面,手心向上虚握成拳,拇指抚弄着其他四只手指的指尖,眼帘低垂望着自己的指甲看,声音寡淡地道:“记住,这一百鞭他是为你受的。上去吧。”有时处罚身边的人,比惩戒本人,更有效。
elena死死的咬着嘴唇,眼睛微红,垂着头,转身跑上楼。
阿豹刚刚领了一百鞭被人扶回房间,勉强支着身子,伸手去拿药箱。
“别动,我来。”
司徒腾走过来,拿起放在书桌上药箱,扶着阿豹坐在床边,打开药箱,找出双氧水、药棉,熟悉的帮他处理伤口。
阿豹的背后上百条鞭痕可怖的横生交错,合着血,在灯下触目惊心。
“你会不坐怪我?”
阿豹忍着疼痛,艰难的摇了摇头,“阿豹做错事,受罚是应该的。”
司徒腾低垂的眼帘,拿起金创药挤在手指上,耐心的帮阿豹涂抹在伤口上。
“小姐,今晚去哪儿了?”
“醉爱。平时小姐心情不好,就喜欢去醉爱,喝酒跳舞。”
司徒腾的眉蹙一蹙,醉爱,那不是许致恒从马虎手里接过来的场子吗?
“她一般都喜欢和一些什么人一起?”
“小姐每次去,都是一个人喝酒,然后去舞池里跳舞,没特别与人有过接触。”阿豹没提今晚发生的打架事件。
“一个人?”
司徒腾拿纸巾擦了擦手,收好药箱,站起身,“你这两天好好休息吧,把伤养好了,再保护小姐。”
“先生,我的伤不要紧。”阿豹艰难的站起身。
司徒腾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离开。
从辅楼出来,司徒腾走得很慢,他想起今天与李明在书房的对话。许致恒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突然闹着与林夕拆伙是一时的意气用事,还是另有图谋?他在费亦凡的公司门口出现,仅仅是为了那个叫米洛的女孩儿?
太多的事,司徒腾还没有想透,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胜联能在这么多社团中脱颖而出,日益壮大,一跃成为j市最大的社团,他的耐心与智谋绝不是浪得虚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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