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些,说不准就有收获呢,就是没有,那这些辛苦也是一种历练,我也不会后悔的。”娉婷知道,为了这次当领舞,团里好些人在背后说闲话,就等着看她的热闹,她也是拼着一口气,不想被人看扁罢了。
舞蹈一排就排了两个月,两个月的艰苦努力终于得到了团里领导的肯定,娉婷也抽出时间,跟着大家一起学样板戏。副团长说,要是她学的好,到时候也让她上台一起表演,学的不好也没关系,以后的机会多得很,让她不要着急。最后为了稳妥起见,娉婷还是没有参加样板戏的表演,准备用心把舞跳好。
很快到了建军节,部队里到处挂着彩旗和条幅,因为在国外战场打了胜仗,这个建军节国家是准备大肆庆祝的。建军节当天,文工团上下分批坐着部队的车一早就到了总军区。这次的表演从下午开始,他们到了总军区后,除了确认服装和妆容外,正式表演前还要进行彩排。
当了领舞后,娉婷在文工团的待遇无形中提高了不少,起码妆发都是会优先考虑她,这也是团里的传统,因此也没有人会因为这个提出什么意见来。
经过简单的整理,在准备上台前,娉婷习惯性的检查自己的衣服鞋子。表演大多有专门表演的服装,跳舞是各自准备舞鞋,还有穿在里面的内衣也都是自己准备的,为了美观,一般也是以纯白为主。今天也像往常一样,娉婷习惯性地看了一眼,正准备把鞋穿上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把鞋拿在手里折起来一看,鞋底竟然有几个针头冒了出来。娉婷心里一沉,上台前检查衣服鞋子还是她以前留下的习惯,也是以前看了电影里有这样的情节,但这么多年,她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她知道现在不是声张的时候,在表演前闹出丑事对她自己也没有好处。她仔细看了看,针头贯穿鞋底,鞋面上倒是看不出来。做这件事的人心思也密,知道把贯穿鞋底后多余的针绞断,这样不容易让人发现。现在娉婷想把针头□□也难,因为整个针是陷在里面的,想用力□□都找不到施力点。
没法子,娉婷只好偷偷找了季红和吴亚萍,跟她们说了这个情况,让她们想办法给她找个工具过来,因为娉婷彩排的顺序是在前面的,没多久就要上台了,可是她衣服什么的还没换好,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这是谁干的?也太缺德了!还好你提早发现了,如果穿着这双鞋上台你还怎么跳舞,还不得疼死你?”吴亚萍听了以后气愤地不行,恨不得立刻把那个人抓出来出口气才好。
“先别说这个,还是得先把针头弄出来才行。我们俩是话剧表演,其他跳舞的也没有多余的舞鞋,娉婷等会儿就要上台了,肯定是要穿这双的,我们先去找工具,抽空再和连长说一说,别耽误了娉婷上台。”季红要冷静一些,知道现在最主要的不是找出那个人,而是先把事情解决好。
“那行,我去找后勤,你去乐队那看看,他们平常安装乐器也是需要工具的。”说着两人分头行动,娉婷也趁着这个时间换好了服装。
很快两人到了工具,帮着娉婷把针头拔了出来,不放心,又伸脚进去试了试,确认没问题后才交给了娉婷。“你等会儿好好排练,我看舞台已经弄好了,恐怕一会儿就要催着上台了,我们先去把工具还了,再去和连长说一声。出了这种事我们自己也解决不了,肯定是要和领导说,让领导出面主持公道的。”
娉婷心里暖烘烘的,朋友的意义不正是这样?遇到困难了有人能和自己一起扛,受人欺负了也会有人一起同仇敌忾。“谢谢你们,有你们真好。”她也难得感性了一次,这些话她平常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看你说的,这才哪儿到哪儿,不管怎么样也不能看着你受人欺负。”
娉婷上台排练后,季红和吴亚萍拿着那些从鞋里□□的针头去找了连长,向她汇报了这个情况。连长听了也很气愤,“简直是闻所未闻,在我们团里竟然出了这种事,等会儿我就去向团长报告,非得把这个用心险恶的人揪出来不可。革命队伍里不能容许这种害群之马出现,你们先别声张出去,等领导有了指示再说。跟何娉婷说一声,让她不要有心理负担,好好表演,团里会还她一个公道的。”
有了连长的准话,季红和吴亚萍也放心了。要是今天娉婷在这里出了事,除了娉婷本人,对文工团的影响也是极坏的。退一步说,这次没成功,谁知道那个人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她们在文工团这么久,对文工团的感情很深,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事,现在也不能让文工团有这样的坏风气。文工团一向是良性竞争,而不是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还害别人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季红和吴亚萍离开后,连长不敢耽误,赶紧把这件事报告给了两位团长。今天是建军节,军区各部队的领导都齐聚在总军区,两位团长这会儿是挺忙碌的。听了连长的报备后,他们都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实在是之前没遇到过这种事。很快这种不可置信的心情就被愤怒占据,顾及现在在总军区,不好表露出什么来,团长还是让连长先稳住,等回了团里再去调查,一定要把那个害群之马找出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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