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多时,忽听得有人大喊:“糟糕,船底下漏水了,快逃命啊!”
不知道是谁在水下凿坏了船底,整个大船呲呲直冒水柱,这时张猛和张雄兄弟二人,对岳扬道:“皇上,不好了,船底露水,咱们必须跳水求生了。”
岳扬水性很一般,只好在二人左右保护下和其他剩下没有战死的侍卫跳入河中!
天公真不作美,今晚水面上狂风大作,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
岳扬连着喝了几大口河水,一个巨浪打来,就把他和张猛张雄生生分开了。
“圣上!圣上!”
水中侍卫们的呼喊声越来越远。
岳扬只能凭着他的水性游泳,浮浮沉沉,十分危险,好在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那是一截龙船边上的护栏。
他紧紧地抱着那截护栏,随波逐流,在湍急的河水中忽沉忽浮,一直向下游飘去,意识渐渐地模糊起来,恍惚中好象被河水冲到了岸上,接着便人事不醒,昏了过去了。
昏昏迷迷不知过了多久,岳扬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软,床边的幔帐高高卷起,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河水冲刷得稀烂,此时他身上已然换上了一套整洁的粗布衣衫。
“娘,他醒啦!”
耳边响起了一声好似仙乐般优美动听的女子娇呼声。
岳扬的心一颤,拢目光向发声处望去,不禁心头狂颤,暗自惊呼道:“完了,完了!我死了!我肯定是被河水淹死而进了天宫,要不怎么会看到如此美丽的女孩?”
身位一国之君,后宫粉黛三千、佳丽无数,但把她们都拿来和眼前的女孩相比,似乎都不及眼前这女孩子。
即使是岳扬最宠爱的、娇美无双的花夜香,如果单比和她美貌和也要稍逊一筹,不过花夜香可以用她的才艺来弥补,但民间有此美女,真是令岳扬大吃一惊。
他打量眼前的女孩子,直觉得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就连一个小指甲都是美到了极点,而且一股甜美的体香缓缓地渡进他鼻端,闻起来舒服极了,身体的疼痛和疲劳感一扫而空。
“啊!啊!这就说极品美女吗?”
岳扬脑子剧烈地震动着,盯着面前的少女,心中暗道:“这就说因祸得福吧!虽然遇到谋反的逆事,我还落水了,但疽的居然是极品美女,看来我在这个世界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呀!”
只见面前少女穿着一件很普通的粗布衣裙,高挽青丝如墨染,用一根银簪别住,肤白胜雪、体态如睡莲般轻盈,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红,秀美如菱花似的嘴角挂着一丝甜甜的微笑,一双湖水般清澈的大眼睛流动着无限灵动的流彩繁花,还透着着一股孩子般的纯真和顽皮,真是风情万种,我见犹怜。
屋内的摆设十分简单,一张木桌,几把竹椅,但都干净整洁。
只见那绝色少女身旁立着一个三十五六岁的中年美妇人,衣着也是十分朴素,生得和她有些相像,但却多了一股成熟迷人的风韵,身材十分,前凸后翘,宽大的衣服都遮掩不住,极了。
那中年美妇见岳扬睁开了眼睛,眼神里满是迷茫之色,于是便走到他面前,微笑道:“壮士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一夜了!”
壮士?这美妇人怎么叫我壮士呢?岳扬心中疑惑,一眼瞥见了墙上挂着他的天阕剑和百宝囊,这才晓得原来是人家看他佩剑误以为是江湖人,所以才称呼壮士。
岳扬想到此处,急忙挣扎着下床向美妇人深施一礼,道:“多谢大婶救命之恩!小可感激不尽!”
美妇人嫣然笑道:“壮士不必多礼,你伤还没好,快快到休息吧,要是牵动了伤口劈裂就麻烦了!”
言罢,她又将我扶到了,盖好被子。
岳扬躺在问道:“敢问恩公尊姓大名?来日必当重谢!救命之恩在下铭刻肺腑、用生难忘!”
心中暗道,救驾之功那可是最大的功劳呀!
美妇人笑道:“嗨!我本家姓王,小名秀芹,丈夫姓李,早年间过世了,我们母女俩在这桃山县开了个豆腐坊为生。”
“哦,那我称呼您玉婶吧!”
岳扬微微一笑,心中暗道敢情还是个寡妇呢!
王玉芹今年三十五岁,岳扬二十出头,称呼她为婶是很正常的,主要是岳扬想和她女儿套点近乎,要说的大一辈,还怎么交往呀?
王玉芹又指了指身旁的绝色少女道:“这是我女儿,叫李幽兰,今年十六,要说真正救你性命的是我女儿,那天她早上去河边洗纱,恰好看到你趴在河岸边人事不醒,于是她便跑回家叫我,我们二人合力才把你抬到了家。是我女儿发现的你,要谢你应该谢她呀!”
岳扬闻言激动地又要下床向那名叫幽兰的极品少女行礼,玉婶急忙把他拦住,道:“壮士不必多礼,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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