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马上就给三妹妹道歉。”
瑶玉人虽然被哥哥柯家为拉住了,压服了,却不服气,拼命挣扎。
柯老夫人顿时脸色铁青,吼着柯家为一拍桌子:“为儿,谁叫你进来的?你预备学你父亲,一辈子被内院压制,窝窝囊囊吗?难不成我的话不是话,是你耳旁风吗?”
柯家为忙着低头认错:“祖母息怒,孙儿怎么忤逆祖母,只怕祖母上了年纪,而瑶玉年纪幼小,说话冲撞了祖母,因而一时情急,犯了糊涂,孙儿这就告辞,祖母原谅则个。”
这些时日柯家暴露了太多问题,而大多跟大房有关,这使柯老夫人对着柯家为难免迁怒:“你是堂堂男子,该做的事情应该是刻苦攻读,科考及第,光宗耀祖,哪有个男儿汉成天跟着母亲妹妹打转的道理?你一个时辰,再若不经通传,私进内院,家法不容。”
柯家为低头诺诺而退,心里只为母亲把妹妹教成这样而悲哀,临出门看着瑶玉出言警告道:“妹妹,你听祖母话啊!不然.....”不然后面没再说下去,他知道说了也没用,心里只后悔,没有在当初母亲灌输妹妹这些不当言论时予以纠正。
却说瑶玉却不会害怕兄长警告,自小有母亲撑腰,由祖父母宠爱,她自己又聪明机变,且没怕过谁。如今倒觉得受了莫大委屈,她要诉说,要告诉祖母她这些时日所受苦楚,寻求祖母怜惜,因为转身看着瑶枝,一通哭诉,只说的痛心疾首,声泪俱下:“我就知道,你如今也不爱跟我玩了,成天跟三妹进进出出,她有什么好,她是个傻子呀,傻子呀,家里谁人不知道?”
瑶玉口里说着傻子,还生怕人家不知道傻子是谁,那手指着瑶草,瑶草恨不得折了她手,可是却没动,一来瑶草力气不够,二来知道祖母会收拾她,因而只是本能避过瑶玉手指,惊愕叫一声:“大堂姐?”回头泪盈盈看着祖母:“我不是傻子!”
柯老夫人忙呵斥瑶玉:“瑶玉你住口,你有话好好说,瑶草是你三妹妹,你再敢提一个傻字儿,当心我掌你嘴!”
瑶玉这下更委屈了,却也知道,不能得罪祖母,遂撅嘴放过瑶草,回头再指责瑶枝:“你以前答应过我什么?你说过一辈子跟我好,做好姐妹,不理她的,如今却成天跟她一起玩儿。我就知道我娘亲说得对,你们一个个不过就是看见她娘有几个臭钱呢,就反头作践我们母女!”
瑶枝也急了,忙着辩白:“大堂姐你别冤枉我,我并不是不跟你玩儿,只是母亲说我如今都大了,不该成天只惦记玩儿。要我与三妹妹一起跟着楠枝婶学习刺绣。我与三妹妹还要跟着母亲学习厨艺,研究药理,我如今要背很多药膳方子,我又不如姐姐聪明,记这些东西要花费许多时间。所以才没时间跟姐姐一起玩儿了。这原与三婶有钱没钱混没关系。
大堂姐,就是今儿我说这话,也是为了你好,祖母说得对,姐妹相处要帮难纠错,绝不是袒护包庇,我是想帮你,大姐姐千万别固执己见,害了我们亲姐妹情分,大堂姐,你就听大堂哥的,给三妹认个错嘛,三妹心肠好,拿鹅也当朋友呢,定会原谅你,以后我们依然做好姐妹,你因何不识好人心,要说此话伤人心呢!”
瑶玉听说要她给瑶草道歉,岂会愿意,她可记住母亲话了,她乃是柯家长房大小姐,柯家原本就是她家的,二房三房都要分出去赶出去,大房才是柯家真正主人,哪有主人给客人道歉的道理?因梗着脖子道:“你要道歉你自去,我是大房大小姐,是你们大姐,只有妹妹给姐姐行礼,没有反过来的理由,我决不会向人低头。”
柯老夫人顿时气个仰倒!
34、爱成习惯 ...
却说瑶玉冥顽不灵,不听劝告,拒绝赔情低头,只把对她钟爱尤佳的柯老夫人气得头脑发晕,指着瑶玉,一时哽住:“你,你你你,好……”喉咙生疼,只得再把家法一拍,厉声断喝:“跪下!”
瑶玉对柯老夫人还是不大敢违拗,却也不服气,昂头跪在拜垫之上,一幅宁折不弯之气象。
柯老夫人颤颤巍巍站起身子道,用家法指着瑶玉:“你给你三妹赔情不赔情?”
瑶玉僵着脖子:“祖母,我没错,为何您一定要赔情?她骂我,骂我娘亲,她应该被掌嘴,再与我们母女赔情才是道理!”
柯老夫人厉声喝道:“你还犟嘴,你身为长姐,却不做表率,说是了非,推搡姐妹受伤,我平时是这般教你么?伸出手来?”
瑶玉见柯老夫人要动真格,忙把手藏在身后哭起来:“祖母,您怎么啦,您也不喜欢瑶玉了是不是?您也不要瑶玉了是不是?娘啊?”
柯老夫人气得差点晕厥,再次厉声喝道:“把手伸出来?你若不怕丢脸,我就把你捆起来再打,你信不信?”
瑶玉害怕了,抽抽噎噎伸出手来,看着柯老夫人哭兮兮:“祖母啊?”
柯老夫人却不管这些,她是气极了,竹板高举,狠狠抽了两板子。瑶玉这位从小到大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娇小姐,何曾受过这个,立时凄厉尖叫起来。
柯老夫人却高举着竹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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