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宽略看着肃小六痛苦万分的样子,心有不忍,“六哥,要不我给你找根骨头,你先叼着?”
肃小六这会疼得已经听不到他说的什么了,只是张着嘴在那不停地扭动。
“行了,悦龄,”惇郡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对六公主悦龄道,“你别整他了,看他疼的那样子,快帮他拔出来吧!”
“别急呢,”悦龄看了看四周的人,“等他们哭完了,我就给他拔出来,省得别人哭的时候,他三心二意的!”
“差不多该哭完了。”惇郡王看了看天色,“接下来主应该是沐浴剃发、换上殓衣了。看那边,王府的大管家和嫡福晋他们都来了。”
“穿殓衣怎么穿啊?”悦龄奇道,“人都躺在那了,他们得把人抬起来穿?”
“这不是你小姑娘该操心的事儿!”惇郡王望着肃小六道,“你去把肃小六背后的金簪拔出来,咱们该告辞了。等回头设好了灵堂,咱们再来拜祭。”
“现在就走?”悦龄显然还没有玩够,“咱们还是留下来,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忙可帮吧?”
“别胡闹!”惇郡王喝道,“你是什么身份?是堂堂的公主,在这儿帮什么忙?快点去,拔掉金簪咱们就走!”
“那好吧。”悦龄极不情愿地走了过去,但肃小六外面围了有三层痛哭的人群,自己根本就挤不进去,于是回头望了望惇郡王。
只见惇郡王面露怒色,示意她自己想办法,于是悦龄在人群中看了半天,终于看到一名太监腰间插着的拂尘,登时心中一亮,挥手将那拂尘拔出,然后像挥舞马鞭一样,用那拂尘上前将肃小六背后的金簪卷住,一把抽了回来。
肃小六被她的力道猛地一带,身体不禁向侧面一转,便扭头看到了正拿着拂尘的六公主悦龄,待看到她的左手的玉指捻起了被拂尘缠着的金簪,瞬间明白了一切。
“为什么呀?”肃小六一脸万念俱灰的神情,“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呀?”
“哼!”悦龄把金簪插回头上,然后把拂尘往那位太监领后一塞,扬长而去。
[网友]:原来是公主做的手脚!
[网友]:这公主对肃小六怎么下手这么狠呢?
[网友]:女攻倾向的,用这种手段对付男人,很正常!
[网友]:听话音,楼上有这经验?
[网友]:唉,不说了,满眼都是泪呀!
[网友]:现在这里是小受聚集地吗?怎么感觉都阳气不足呢?
“你们别吵了!”肃小六捂着肩膀,对直播间众人喝道,“我都这样了,你们什么有用的主意都没有!净在那瞎贫!刚才公主扎我的时候,你们都在哪儿呢?难道一个人也没看见?”
[网友]:镜头又不是360度的,我们怎么能看见?
[网友]:打是亲,骂是爱,公主欺负你,说明你在她心里有位置,这对你来说,是好事呀!
[网友]:说得对,你要接受公主,就得接受自己变成小受的事实!
“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呢?”肃小六气鼓鼓地道,“回来不是被打就是被扎,要不就是被人暗杀,我招谁了呀?刚才那可不是一般的疼,我的天,疼得要人死的节奏啊!你们知不知道?”
[网友]:只有这样,那公主才能在你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嘛!
听这网友这么说,肃小六心里稍稍平静了一点,他擦了擦头上的汗珠,身心疲惫地坐了下来,正要闭目休息一会的时候,突然肚子里咕咕作响,这时他才想起来:“咦,不是说给我牛肉面呢?人呢?这折腾了大半天,一口饭一口水都吃上,这不是要饿死人的节奏吗?”
肃小六伸长了脖子,向四周张望了一番,希望能发现那位给自己拿红烧牛肉面的太监,视线扫了好几遍,终于在一个小土包上看到了那个长着芝麻小眼儿的太监身影,他双手正努着劲,提着一只像是装水用的大木桶,挥汗如雨地一步一挪地向这边走来。
[网友]:哈,就是这货!
[网友]:小六,你的饭来啦!
[网友]:哈哈,这么大一桶牛肉面,小六你吃得了吗?
“哈,”肃小六终于看到了希望,不禁喜道,“这王府的太监真实在,说要big桶,结果整这么大一桶来!”
就在他正殷殷期盼的时候,突然看到郑亲王嫡福晋富察氏带着一众素装的侍女,出现在那提着木桶的太监身后。
“福晋,您怎么了?”一位侍女赶忙上前扶住眩晕欲倒的富察氏。
“哎呀,看到王爷坐起来了,”富察氏捂着头,痛苦地道,“感觉心口发紧,头也晕得不得了!”
“那,”几名侍女慌忙架起富察氏,“要不我们扶您回去歇息一会吧?”
“不,不,不,”富察氏强撑着站起来,突然闻到一股饭食的味道,其中香菜和牛油的香味让此时的她感觉无比刺鼻,“哎呀,什么味道呀,不行不行,晕得想吐!”
“嘿!”一个侍女对前面的太监厉声喝道,“你那桶里是什么?福晋闻着都恶心了!”
“啊?”那太监忙放下木桶,一边擦汗,一边回头行礼,“这不是刚过府的六爷要吃的牛骨汤面嘛!这厨房刚给做好,我正要给六爷拿过去呢!”
听到“牛骨汤面”这四个字,富察氏更觉得胃中发酸,她指着那木桶道:“快,快,把那木桶提过来,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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